42、河水里的小山
河水里的小山在堤岸上晒太阳。等到他出现,它就向自己的幸福未来奔赴而去。但是,我在时光的角落里遇见了它。它的心情是抑郁带些忧伤的,我再也不敢去触碰它。因为时光的河流干涸了,而我不能馈赠它最温馨的礼物。
河水里的小山是一块小小的石头。它是暗黄色的。它因没有经过人工锻造而披露着粗糙的轮廓。它在岁月的河流里享受寂寞却空灵的水的绸缎。那一缕绸缎是厚重的,因为我赋予了它深厚的文化色彩。
我在河水里享受它清洌的触感时,看见了它。原来,它好似一座小山。自然的锻造把它的外貌形似于一座小山。地平线是直线型,半圆的轮廓是小山的形态。
他不出现,小山就寂寞而老实地呆在堤岸上晒太阳。我不带它走,它就只能假寐着,没有事情可干,却又觉得踏实。有一天,河流又涨潮了。黄色的河水将它搬回到河床里。它觉得很幸福,再没了其它多余的念想。河边的小树伫立它的附近,岸边的花朵衬托它的世界,来去的人们唏嘘它的无助。我在美丽的读书时光忘记了它的存在。业余时间,我也忘记了运用岁月的尘俗来灌溉它,以示它的经典诗篇。
小猴子在河边散步。小蛾子经过河岸的时候遇见了他。他们牵着手走向河岸那边的密林深处。小蛾子对小猴子说:“我最近有点儿头疼。你猜,那是为什么?答对了有奖。”
小猴子不假思索地说:“我猜,那是因为你异常思念我。我答对了吗?”
“答对了。好吧,既然有言在先,我就送你一份会令你感到惊喜的礼品。你愿意接受吗?如果不愿意,我就不说二话了。”小蛾子说。
“当然愿意了。您请说,我可以洗耳恭听。并且,保证不向第三个人透露你给我说的私密事件。”说着,小猴子笑了笑。
小蛾子说:“我要给你的礼物在我家,现在暂时不能交给你。请你原谅!”
小猴子说:“好的,我会原谅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礼物是什么?”
“是一只玲珑剔透的水晶球。那里面漂浮着一座小山。”小蛾子笑了笑。
小猴子抚摸一下她的肩膀,说:“嗯,我知道了。”
他们到河水里洗涤手、脚。河水是清凉的,石头是坚硬的,波浪是柔缓的。他们在河水里走几步,都觉得石头很光滑。因为石头经过水流的浸润,悄悄地长了一浅层青苔。它们在时光里褪了色,变得有点浅黄;有的还覆盖了一丁点细细碎碎的小沙子。
“我们几时结婚呢?亲爱的!”小猴子对小蛾子温声细语地说。
“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小蛾子反问道。
“算是吧!”
“那,一年之后。怎么样?”
“好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我想收到你送我的玫瑰花束。你做得到吗?”
“我一定会做得到的!我明天会叫快递员托给你999朵深红色的玫瑰。你会把它摆设在哪里?”
“心里。”
娇俏的声音和沉稳的话语在河流旁的空气中响起。他们的背影是浪漫的百合花,把这一方世界装饰得如梦似幻。同时,路边的苦栎花也开得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