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对贾琏说道,“琏二哥哥你也知道我娘是哪家的姑娘,说句不当的话我那个表姐是怎么死的,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们,我那个表姐在世的时候,我娘对她可是喜欢的很,为了两家的关系才没有捅破这一层纸,你别看我娘整天在佛堂里呆着不怎么出门,但对于我的行踪她要时时清楚,我家的那个母老虎和我娘串通一气,若是让她们知道了我与你在酒楼相会,少不得一顿家法伺候”。
薛姨妈这一辈子只有一双儿女,女儿去了将儿子当成眼珠子,孙子在她的心里都没有儿子重要,余姑娘又不想薛蟠去结交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特别是贾家与王家的那些人,在余姑娘的眼里两家人就没有一个好人,除了贪图薛府的银子以为就没有别的意图,把薛蟠盯得死死的,若是有一处让她不满意就告之薛姨妈。
薛蟠一番直白的话让贾琏恼羞成怒,“蟠弟你这一番话可就让哥哥我不喜了,你表姐日日躺在炕上,就没有那一档子事也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将你亲妹妹嫁到赵家去日子过得也不顺,你怎么不找赵兄的麻烦”。
薛蟠一听也怒了,“琏二哥哥你这些话我就不高兴了,我妹妹不说就先说我表姐,我表姐是日日的躺在炕上不假,但我表姐是为什么日日躺在炕上,你真当我薛家是瞎子不成,碍着亲戚才没有将这层纱给隔开,你先是在外面偷偷的娶了那个姓尤的,我表姐是怎么对她的,那个姓尤的倒是没害过我表姐,那个姓古的是什么好女人蛇蝎心肠,我表姐与你这么多年的夫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你是怎么对我表姐的,我表姐霸道不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扪心自问哪一点对不起你哪一点对不起你们贾家,我妹妹嫁去赵家多年,你但凡有点像赵家兄弟那样对我表姐,我表姐也不至于走得这么早”。
薛蟠和贾琏两个人在酒楼之上不闹得不欢而散,薛蟠来了脾气一甩袖子酒也不喝了骑着马回了家,贾琏在酒楼上将酒喝完晕乎乎的回贾府,平儿将他的醉态看在眼里将门关好,奶奶说的对贾家的男儿都是薄情寡性的,二爷只是比他们强了一些,但与外面那些重情重义的男子一比二爷不够看的,自己与奶奶以前是看走了眼,奶奶走了自己也清醒了这个院子里不是还有个多情温柔的古姑娘吗,让她好好的照顾醉酒的二爷。
古姑娘见到醉酒的贾琏赶忙从屋子里出来,贾琏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古姑娘,不知怎的生出了一股怒气丝毫脸面都不给她留,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被扇了一掌的古姑娘捂着脸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是小户人家出身的不假,但她自小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用巴掌扇过,别说是用巴掌了爹娘手指头都不舍得弹她一下,贾琏这个二世祖不知道在哪里喝了马尿,居然在院子里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