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新人,脸上洋溢欢喜,每一拜都看着那么美好。
两个人从最初的初见,再到熟悉,再到人人羡慕的携手一生。
留欢坐在山头,静心凝神打坐,他悠悠的睁开眼睛,苡元灏拿着成亲那日她送给他的斩渊,自嘲道:“从前,爹娘一直叫我来这里修行,我却无心向学,现在看你法术比我强,我都嫉妒了。”
留欢道:“怎么,新婚燕尔,洞房花烛,过得不好?”
见留欢借机调侃,苡元灏面色一红,道:“哪里不好了,像你这样,才不好呢?”
苡元灏坐了下来,道:“你们真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缘故,留欢的面色都还是没有任何神情,那面色看起来有隐隐的思念。苡元灏看着她:“妹妹。”
留欢道:“何事啊!”
苡元灏道:“你们,当真要这般折磨彼此吗?”
留欢道:“折磨谁,不过主卜一场,一个过路人罢了,而他,也有他该做的事情。”
苡元灏道:“万一,万一他真的娶了那个人?”
留欢道:“事有定法,心有定数,她爱谁,要娶谁,也只是一个人。”
沉默片刻,苡元灏道:“那一纸婚约,万一,我是说万一,阴差阳错可怎么办。”
留欢言语坚定道:“不,不会,也不可能。”
苡元灏道:“那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留欢道:“那又未尝不可,他若心中有我,我不去寻他,他自会找上门来。”
“妹妹。”苡元灏道:“你知道,有些东西不是等来的,是自己争取,你这又……”
“……”
留欢无奈道:“大哥这厢而问……我又该如何回答。原已心无旁骛,你提起他,我……。”
这是,心口微微发烫,一阵突如其来的血气上涌,越来越不舒服。见苡元灏过来握她的手,留欢一甩,道:“我没事。”
苡元灏在她锁骨上拍过,叫他没法动了,握着他的手,眉头一紧:“脉象怎会如此奇怪,你可是服用了什么药物。”
留欢道:“这只是旧疾,几日便好,调息一下,也好了。”
苡元灏道:“调息一下就好了就,你真当哥哥是傻瓜。”
见苡元灏凝视着他,留欢道:“你知道,我出生时,发生的那些事。其实,那日的诛仙台,我确实服下了这世上最阴毒的东西,这东西只要在我的体内一天,我所思所想,都与她有关,这东西就折磨得越发厉害。”
苡元灏丹:“是绝情丹,那,舅母知道你服下绝情丹。”
留欢摇头:“没有,我从未告诉过她。我怕她知道以后,只身犯险,所以一直瞒着她,这样也能好好保护她。云见澈眼下虽一手遮天,但他做的那些事,总有一天会得应有的报应,而我体内东西才会慢慢的消失。”
苡元灏道:“那你可想到对付他的办法。”
不难想像,区区一个女流之辈,被喂下那种药后,此生都受其折磨,是谁都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