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离道:“不知羞耻。”
云重幽抱着她,道:“你说你一走就是一个月,回来也就几天,我有多想你。没办法,只好借酒浇愁。”
吟心道:“驸马爷,你知不知道公主她……”
陌离打断她的话:“多嘴。”
看着醉得不醒的三个人,陌离一身疲惫:“我不远千里而回,你却同他人在你我寝宫醉酒。兴许是我走的时间太长,每次回来也是寥寥几日,既然如此,你我之间就不必再提。”
云重幽刚睁开眼睛,就被宫人们的齐声惊醒。
宫人道:“恭送公主。”
云重幽追上马车,道:“公主,公主回来了。夫人,你这才回来,又要走啊!”
陌离道:“既有心思同他人醉酒,我又何必为难。”
然而,对于昨夜的亲眼所见,她却只字未提。
云重幽懊悔道:“我错了还不行嘛!”
陌离将一封休书递给他,道:“这个给你,此去边境,我便不再回了,也不必寻了。”
云重幽道:“休书,你为何要给我这个,去了边境几个月,回来你就要休夫,你莫不是已有了别人。”
陌离丢给她一句话:“自己想。”
随后放下窗户的帘子。
云重幽道:“吟心,你告诉我,公主她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吟心看不下去,心想:“都与公主成婚了,居然和别人在寝宫里借酒浇愁,还猜忌公主,我打不死你。”
吟心咬牙切齿,道:“我呸!自己好好反省,都干了什么好事。想明白了就搬出皇宫,也好给我们公主落个清净。”
一行人分头去了长公主府和流府
只听押着他们的人说道:“把他们两个带走。”
云重幽坐在寝宫外的一个角落,桌上的那封婚书,他却未看一眼。然而那两个人被押进来,他的目光顿时诧异万分。
云重幽道:“母后,这是作何。”
皇后冲着云重幽叫道:“好意思问本宫,你这驸马怎么当的。陌儿已怀你的骨血,一月有余,你却同他们醉酒,还是在寝宫。难怪,陌儿昨夜刚回来,一大早什么话也不说就走,原来又是你们两个,来人,给本宫打。”
闻言,忙问道:“母后,陌离当真有了我的骨血。”
皇后讥讽道:“云重幽,你真是个好夫君,好父亲,自己的妻子不远千里而回,你却让她平白无故地,亲眼目睹你们醉酒的仪态。做得真好,非常好,你成日守着你们的寝宫,是随随便便让外人来玷污的吗?”
元霜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是我想姐姐,想着见不到姐姐,在她寝宫,也好。流云是被我强行留下来一起喝酒的。”
皇后冷笑道:“玷污了还不算,还有脸说出来。还有你,你当的什么驸马,连个寝宫都守不好。陌离有个万一,你们都得死。”
云重幽跪了下来,道:“请母后备好人马,儿臣要去寻她。儿臣答应母后,定会带回一个完好无损的公主,请母后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