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底他们也是有过节的,而现在凛风并没有想为他说句话的意思。
在场的人立刻明了,只要有谁跟云重幽多说一个字,留欢就会让她闭上嘴。
云重幽道:“真可惜。”
修染道:“爹爹,有什么可惜的。”
云重幽无比遗憾,道:“嗨!你天主爷爷的亲信,真是可惜啊!她口口声声讨伐我这个她认定的乱臣贼子,方才一番争辩,确又是只为了自己一个人。而且还处处针对你爹爹我,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心思。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亲信,入了你那天主爷爷眼。”
被云重幽这么说出来,在场的人心里有些些许疑虑:这小小的一个仙子,居然这么胆大妄为,确实有些越拒了。云重幽看着念雨薇带的一行仙侍,就像是对立面,并且他们的目光没有半分尊重人的意思。云重幽悄悄的对留欢:“看来不止是你一个人的过节,而是一群人。”
留欢道:“雨薇仙子,是陛下一次外出所拾。”
在场的人几乎吃惊,云重幽道:“什么?”
修染道:“爹爹这你可就不知道了。雨薇仙子,是天主爷爷外出拾得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由于她自己真是悬殊,处处不如娘亲的一根手指头,她的穿衣打扮、妆容样貌,还有腰间她那只以人之骨的笛子,也是命人加以篆刻的来历不明。”
云重幽看了一眼面目通红,十分不知廉耻,修染也气鼓鼓的说道:“还不只这些,还有更是令人想不到的!这个人……有样学样,时常派人潜入娘亲府邸观察娘亲的行为举止,生活作息,另外还特别不爽外人说她东施效颦,这人已经不知廉耻到无可救药了。”
念雨薇听的清清楚楚,第一次被一个黄毛小子讽刺这么多话。口、鼻、耳,眼,都流出血来,留欢也在这个时候解开了秘术。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道:“好一个万神敬仰的上神,原来也是个会耍阴谋诡计的小人。”
有人道:“雨薇仙子,是非黑白,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可别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念雨念冷笑道:“与乱臣贼子为伍,又怎会是一条船上的人,话说的有些大了吧!”
一名凤凰的长者道:“念雨薇,你贵为一仙之首,言行举止自当收敛”
念雨薇一个仙侍道:“我们仙主一向对你们凤凰一族尊敬有加,同样的身份,你就羞辱人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
修染早就对这几个人不顺眼了,道:“说起来你们仙主一生都在效仿他人,仙术不精,怎么一个心术不正能比得我娘心这般的怜悯众生。”
洞中,两对人马,你一言我一语,念雨薇的那边又有人叫道:“心术不正之人那么多,难道我们仙主就是?也太咄咄逼人了。”
凤凰一族这边立刻有人回击道:“也不知道咄咄逼人是谁,也不知道某些仙术不精就算了,连个曲子也难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