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凌晨,狂风大作。
上午,行走在屋子外面的街道,风还是很大,感觉很凉爽。等逛街兼买菜回来,“嘀”一声开启了电子感应门锁,又“啪”一声,门在我进去之后自动关上。我还是觉得舍不得离开这风有点儿大的凉爽的室外。刚刚回到室内,有点热。等到我把一件宝蓝色的连衣裙脱去,换上一件吊带睡裙——连窗户也是开启着的。只是过了一会儿,我便觉得有点儿秋天的凉意了。但是,现在是7月下旬,又不是秋天,只是夏天罢了。
我在QQ空间的“说说”里面说:明天有台风。那时候是在上网,一个陌生人要加我为好友。他发很多漂亮的动画图片给我。其中一个是深红色的动画字:每天都有好心情!我把它一键发到QQ空间的“说说”里面,顺便附上一句话,说:明天有台风。
那天是23日。
妹妹在之后也在“说说”里面写道:只是,风也有到达不了的地方。
一个“风”字,只是风,不是“台风”,显得这一自然灾害很轻描淡写了。
人说:一层秋雨一层凉。我说:一层夏雨一层凉。这便突出显示了夏天也有引发凉意的时候。
我去逛街,买了一叠折千纸鹤的彩色的纸。它有许多种颜色,深红色、橙红色、金黄色、蓝色、紫色、绿色、白色。我对这些色彩产生了兴奋感。我开始折千纸鹤。这时,我想起了小时候过鬼节,奶奶或者妈妈在家里折冥衣等物品的情形。那些折冥衣的纸张也是彩色的。也许,它们和这些折千纸鹤的纸张还是差不多的质量。我的心里便产生了一丝又一丝的凉意!那是一种类似于恐惧的心情。我佯装忽略掉这样的一种恐惧感,我把每一种颜色分别抽出一张。这时候,我以为橙红色也是深红色,差点就想不把这一张橙红色的纸抽出来了。这时候是晚上,橙红色的纸在节能灯的光线下,因为没有凑近于深红色,所以让我感觉它也是深红色的。
我疑惑于为何会有两份深红色,它们又不是挨近在一起的。
我也把这——在灯光下像是深红色的橙红色的纸抽出来。
等它和深红色的纸挨近在一块了,我马上看出了它不是深红色,而是橙红色的。
我为这一发现感到诧异:这是一种感觉上或者灯光下的异象。
用针线把一只一只的千纸鹤串起来太麻烦了:又要穿针,又要引线。如果把七只千纸鹤连串在一根线上,又恐怕它们重量太大,线头结得太小,它们会随着地心引力,一天一天地不堪重负,一只一只陆陆续续地从线头处掉落下来。倘若每一根线只是悬挂一只,除了要反反复复地穿针引线之外,还要把每一根线都结一个线头。
我在想:用了这诸多思维,这一项看似麻烦极了的工作,早已经做好了!
我又叹气了!
那只是一种细小的针线,那只是一种蓝色的质量尤其不好的千纸鹤纸。后来,我干脆连千纸鹤也不折了——在折了7种颜色、7只千纸鹤之后。
我把它们随意地搁在黑色的电脑键盘的前端边缘。它们就这样在那里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灵机一动,用透明胶纸把每一只千纸鹤的一只翅膀粘上一端,一只一只地粘在电脑那边的墙壁上。7只排列成整齐的一行,两两对视。剩下一只白色的,脸朝插座那边,独个儿孤零零。
我没有其它的适合悬挂一只一只千纸鹤的绳子。我也不买一只随着时间渐去而极易破碎的玻璃瓶子来盛装它们。
就这样过了一天。
范大工程师下班回来,一看到它们,就说:“把白色那只千纸鹤取下来。”我马上说:“好的!”我把它取下来扔进了垃圾篓里面。撕下胶纸的时候,粘墙壁的那一端胶纸顺便“撕”下了一胶纸的白色的墙壁粉灰。
家里的透明胶纸还是很多的。一卷、两卷、三卷。大圈的、小圈的。硬纸皮圈的、塑胶圈的。
范大工程师叫我把白色的千纸鹤扔掉,就像前几天叫我把黑色和白色的折幸运星的吸管扔掉一样。我两次把两种东西扔掉的态度是一样的,就像把污秽祛除。
这时候,我的心里是这样一种光影:连州一片辉煌盛世,这深圳的一个小郊区一隅开始开天辟地发展开来。
那时候,我在那里。这时候,我在这里。一个地区发展起来了,每个人必定就会有得有失。而我想呀——每个人的得得失失之间,必定是得多于失的!因为一个地区都发展起来了,整个社会都好起来了!你说,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