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一个星期过去了,阿毛身体完全康复了,本打算拖一天是一天,现在再也无法拖下去了。
每次吃饭时,大丫时不时敲打他一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吃了饭,阿毛就跟着张铁匠去了镇上。
半路上张铁匠告诉他,晚上最好别出去。
阿毛问:“是不是山中野兽多,一到晚上便出来伤人。”
张铁匠走在前面,两眼望着苍茫的大山说:“不,我们这儿野兽从不伤人,与人和平相处。”
阿毛紧随在张铁匠的后面,满脸不解的问:“那是什么?”
“是灵女。”张铁匠喘着气儿说。
“什么灵女,我听说过小仙女,小美女,小妖女,小淑女,甚至越女,我从未听说过灵女,那灵女又是什么东西?”
阿毛更加迷惑不解了。
“她不是东西,是世上最高级一种女人,灵,就是灵魂,有灵魂的女人,统称灵女,这种奇女人,只有晚上出来,白天根本看不见,据说她们不能见阳光,生活在深山老林和洞穴内,到了晚上出来引诱男人,特别年轻英俊强壮男人,一旦引诱上,她们会给悄悄地服一种蛊的药,男人一旦服了,就离不开女人,这种蛊好像在西方大陆那头也有,所以说你晚上尽量少出去。”
张铁匠绘声绘色说完,一脸的神秘。
“大叔,镇上有年轻被诱走了吗?”阿毛两眼睁大,充满了好奇的问。
“当然有了,镇上出现了好几个年轻人失踪了。他们被灵女拐到山洞,为灵生传宗接代,生一窝小灵女。”
张铁匠接着夸张的说。
“都是灵女,难道生不出灵男来吗?”阿毛不由得提出这个疑问。
这时俩人己到了镇上,沿着街道向前走,地上铺得是光滑而坚硬的青石板。
“灵女只生灵女,据说是血液和基因决定的。”张铁匠说完用粗大的手掌指了指前面:“马上要到了。”
“大叔,你也懂基因吗?”阿毛轻笑着问。
“基因一词,最早是一个冒险飘泊的红毛子流落到我们这儿,从他口中说不出,用我们的话说是遗传。”
张铁匠说到这儿加快步子,因为今天还有几十张铁犁头等着他去修理。
“红毛子,那不是老外吗?这儿还有老外来过?”阿毛觉得难以置信。
“小子,你说老外是什么意思?”张铁匠忙问。
“是外国人,红毛子就是外国人。”阿毛解释道。
“外国人又是那一国人?”张铁匠说着,一抬头便到了铁匠铺,他从兜里取出钥匙,哗啦一下打开门,从外面走进去。
“外国人就是外来人,你们统称为外星人。”阿毛只能这样打比方。
张铁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声说:“小子,你听好了,以后别叫我叔了,叫我师傅了。”
阿毛是个十分机灵的人,马上扑通一声,双膝着地,两手跪拜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张铁匠一看,嘿嘿的笑了,双手忙扶起阿毛,语重心长说:“阿毛,你以后把这儿当家了,好好学,学好铁匠活儿,这辈子不愁没饭吃。”
又不无自豪的说:“别看咱们这巴掌大的山凹镇,可是卧龙藏虎的地方,镇东面棺材铺周老板,他用一根手指将整个棺材轻而易举的顶起,这叫手指顶千斤。还有西街做豆腐老马,别人磨豆腐用驴子,那么大的一个磨盘,他就一个人推,且面不改色心不跳,徒儿呀,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让你处处谨慎谦和,万一你那天出门遇上个高人,你还不知道。”
“师傅你的教诲我知道,为人要低调行事,对人要和气,不可出言不逊,处处学会忍让。”
阿毛从地上爬起来后,轻轻的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朝外面的街道上看了一眼,街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有拖板车的,有推独轮车,有赶马车,赶驴子的,太阳己升起来,钭钭的照在青石板路面上。
张大匠用兴奋的囗气大声喊:“徒儿,生火了,打铁了。”
话音刚落,从外面来了个彪形大汉,他像一堵墙似的立在店中央,朗声说:“张铁匠,给我打一把大刀,近来山中颇不太平。”
“张大侠,怎么啦?难道消停了半年野毛人又来作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