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千万条蛇与蟒聚集在一起,个个高昂的头,咝咝的吐着舌尖,形成一股势不可挡洪流,朝他俩这边涌过来,伴随着令人恐怖的飒飒声。
好在这个谷底不大,俩人一会儿便冲出谷底。再回头望去,蛇和蟒都己不约而同掉过头,像潮水一样退了。
二丫喘着气儿,心有余悸的说:“我从末见过这么蛇与蟒,我觉得动物比人更齐心更团结。”
安之乐说:到了,前面就是河了。”
二丫一边走一边朝前看,河就在眼前。这条河比刚才那条河还要大。
“安哥,你不会还背我过河吧。”二丫笑着说。
“背一次也是背,背二次也是背。”安之乐说着己到了河边,他忙脱下长靴,卷起裤管,眯起双眼朝对岸看了一眼,接着说:“快来吧。”
二丫把头一偏,倔犟的说:“不,这次我自己走。”
说完立即脱下靴子,卷起裤子,一手拿靴子,一手拿剑,一脸的自负。
走了一半,二丫一脚没踩稳,身子一钭,差点儿摔倒了。安之乐见了说:“二丫妹妹,万一你摔倒了,被水冲走了,我还得去救你,万一救不了,你会顺着河水,漂到海里去见龙王爷了。”
“安哥,看来你是幸灾乐祸了。”二丫假装生气的嘟起小嘴。
俩人说笑着很快上了岸,重新穿上靴子,上岸走了几十米远,忽儿路边树林里嗖嗖嗖的窜出四五个人来。
安之乐一看大事不妙。
那几个很快拦住他俩去路。
“几天前,我哥安禄水便对我打招呼,叫我埋伏在这儿,我还不愿意,看来我哥不愧于安禄山后人,神机妙算呀!”
说话是安禄水的弟弟安禄河,他二十出头样子,长得相当彪悍,大眼晴,长头发,高鼻子,厚嘴唇,皮肤微黑,一脸横肉,他像堵墙似立在路当中,手拿着剑。
“禄河将军,我没什么好说的,能放便放,不放就动手。”
安之乐从容不迫的说。
“我哥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他?我最痛恨这种小人。”安禄河咬牙切齿的说。
“你去看看你哥哥干得那些好事?如果他还有一丝悲悯之心,同情之心,我也不会背叛他的,我实在忍不下去,也看不下去,安禄河,是不是小人不是你说了算。既然走到这一步,对不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安之乐大声的说:“你们来吧。”又回头对二丫说:“咱俩只能背水一战了。”
二丫卸下包,手紧握着剑,自信的说:“对付这几个小毛贼。应该不算什么。”
“二丫妹妹,千万不要轻敌,安禄河可是个将军,一身的好武艺。”安之乐神情凝重的说。
“安哥,你去对付安禄河,我来对付那几个小毛贼。”说完挺手而出。
安禄河恶狠狠的瞪了安之乐一眼,大吼一声:“安之乐,你的死期己到了。”吼完挥剑扑了过来。
小子,别高兴得太早,谁死谁活还是个未知数。
然后去用剑迎接,剑与剑交错在一起发出叮叮叮响声,每一声响过,都带有一道寒光。
安禄河的剑法远不如安禄水,别看他来势汹汹,每一剑都直指命脉,但都被安之乐以四两拔千金的方式给巧妙的化解了。
一连几十个回合下来,安禄河都没有占到上风,反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又斗了十多个回合,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相反安之乐却越战越勇,安禄河心中有些焦急。
更令他焦急的事儿,跟随来他来得那四个铁塔似的男人,却斗不过一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受了伤,另一个被一剑刺进胸脯,当场倒在血泊死去,其余的俩个一看,心中便害怕。
越是害怕手脚越慌乱,很快又一个被剌中,惨叫一声。倒地身亡,还剩下俩人想逃,二丫岂敢放过他俩,先解决那个受伤的,剩下最后一个作殊死博斗。
没几个回会,也被二丫一剑刺破喉管,喷了一柱血,轰然一声,身子晃了晃栽了。
安禄河再也无心恋战了,但他想逃己来不及了。
前有安之乐,后有二丫。
安禄河剑法开始变得紊乱起来,二丫找准盲点,一剑刺到他大腿上,他野兽一样吼叫一声,忍住撕心裂肺般痛疼,挥剑向二丫反扑过来。
二丫巧妙的绕道他左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剑,直刺他的腹部,这是最致命的一剑。
安禄河凄厉的惨叫一声:“安之乐,你这个小人,背叛,败类,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