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XZ回来把月,身体各方面都已恢复,生活步入正轨。一天,正在家里干活,突然就觉得双腿乏困无力,抬不起来,好像还肿胀。以为是劳累所致,就躺在沙发休息,想休息一下就好了,也没有在意。
过几日,腿困的症状似乎越来越重,而且睡一晚也无减轻。以前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这次感觉不同,是不是最近太劳累,或者是XZ行身体受到伤害留下了后遗症,脑子七上八下,胡思乱想。晚上睡了,两腿抬得高高,也不解困。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就约了朋友一起周末去秦岭爬山,放松疗法。人在太劳累时需要四肢放松放松,出出汗就会好些。我寄希望于爬山后的轻松,走到山里,每提一次腿就像托着沉重的负担,腿上像是套了层盔甲或者棉套,根本就无力。好在约的朋友都是休闲的,爬到一个平台我们就腐败的吃起带来的东西,权当野炊,总是愉快的过了一天。
从山里回来腿困的毛病更是加重。过了一个星期这样的日子,放心不下,感觉像真的病了。从腿困乏的力度,再分析我所学过的医学专业知识,断定我得了跟肾病有关的疾病,这样想心里就来了压力。我给朋友衣去了电话,根据衣在电话的提问和指示,我全能的用了各方面治疗肾病的药物。没有等到星期一,就去单位做了相关和不相关的检查。检查结果自然是好的,除了有些激素水平的改变别无异常。因为检查结果正常我就放了心。
妹妹说要开几盒药带回去,知道是妹妹放心不下我,就带了药中午赶回家,陪着母亲和妹妹吃饭。吃罢饭,妹妹又帮我揉了揉,按摩整个腿也不减轻。虽然化验结果正常,而腿困的症状却越来越重,竟然发展到膝盖以上也跟着沉重起来。虽然知道化验结果正常,看着我困乏似乎还有肿胀的样子,妹妹和母亲都很担心,又没有什么办法。这就是亲情吧,割舍不下的亲情。母亲和妹妹关切地一遍一遍问我,怎么就突然困起来。我只说无来由的就困乏,原没有什么征兆,提都提不起,像套了层盔甲。
妹妹听了我的阐述,建议,要不要请母亲给我送一送。我想送就送吧,反正又不伤害什么。送一送是老家驱鬼的一种办法,奶奶在世时经常应用,自从奶奶去世,这事就由母亲来接管。虽然我们经常对这事半信半疑,但还是乖乖地听从母亲,服从的躺下来,等着她来送一送。不管结果如何,送完后母亲必定心里是轻松了,她以为送完了,我的身体自然就自由和轻松了。
就这样,我躺在床上。母亲取了盆,盆里放一些水,大约就是三分之一吧,又准备一个罐子,相当于罐头瓶子。过去奶奶用的都是罐头瓶子。又准备三张纸,用来点火送的。
母亲用一条床单从头到脚盖在我头上身上和脚上,撕下一张纸三折叠成长条,妹妹将火点着送到母亲跟前。母亲拿了叠好的纸上前点着,用烧着的纸从我的头上缭绕到脚上,又从脚上缭绕到头上,母亲在心里默默说着些鬼语,待纸烧的快完时,很快把剩下的一点尚烧着的纸放在罐子里,赶紧把罐子倒扣在备有水的盆中。只听长长的一声刺,产生了一股吸力,但是吸力不是很大,只看到在东北方向。母亲又点烧一张纸,重复着刚才的过程,这次当罐子放在水里时简直是震天动地的吸,仿佛一股邪气被火带进罐内发出强有力的刺啦声,很长很大。妹妹看清了还是东北方向。第三次的吸力更长更大,像是什么东西被完全的吸入到水里去。又是东北方向,确定无疑。
一切都清楚了,我老家在蒲城,西安的东北,毫无疑问,就是老家的谁上了我的身。我躺在床上,静静的丝毫不敢动,怕惊动了什么,虽然也听到排山倒海式的吸力,内心还真的不太相信这些玄术。
送完了,我要急的上班去,就赶紧从床上起身,穿上鞋站在地上,抬了两下腿,我觉得我的双腿竟然非常轻松,我不相信的又原地转了转,真的是非常轻松,像卸下了刚刚捆绑在腿上的生命东西,刚才那沉重不见了,我的腿异常的精神轻松。
母亲收拾好刚才的战场,她要等晚上夜里无人时将那带着鬼魂的水往东北方向泼出去,送那个鬼魂回家。整个的过程母亲是不能说话的,周围人不许跟母亲说话,尤其是晚上倒那东西时,也是要回避不能跟人说话的。
听我说腿好了,大家都觉得玄异。我知道,虽然母亲坚定的认为这肯定管用,但是,在她的印象或者记忆里是没有亲眼见过这样明显起效的玄异。
奶奶在世时,跟我说过鬼魂的事,曾因为我几度质疑,奶奶和我约定等她百年之后要来人间试试我,告诉我这些是真的。按照我的症状,我们推测这是爷爷把我拿住了,因为爷爷生前就是两条腿沉重的像套了套子一样,直到临终都是拄着拐杖的。爷爷生前又最疼我,大概是太想念了,趁我虚弱时一时附了身。
先不管这些,我急忙出了门就去上班。上班的路上,我细细思量了这事,又几次三番抬腿试,百般实验,我确定这是真的,我的腿真的很轻松,之前困乏了十几天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从早到晚,睡起来都不能解乏。此时此刻,我的腿充满了精神。
我从来就没认真的信过这些玄异,这大概也受小时候科学教育的影响。我想,人还是有灵魂的吧,心灵感应应该是有的。弗洛伊德关于梦的解析列举了许多梦境,周公解梦也列举了许多的梦境,我们日常生活中也会出现许多解释不清楚的现象,大概都属于玄异吧。前一阵看过一篇美国科学界的文章,解释说,人死后,能量离开躯体,相当于量子等的东西,应该就是灵魂说吧。
事后,我携儿子好好给爷爷和奶奶,外公外婆,公公烧了一场纸。还有那个尘封在我心底里永远不敢言说的弟弟,因为只要一提起他,我的眼里必定是含尽了泪水。多少年了,我只在心里默默的祭奠你,你们。
素心2015-1-9书于舍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