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
“姓名。”
“阎凌。”
“年龄。”
“二十五。”
“性别。”
“这还用问?”
“请严肃一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性别!”
“男。”
“你还记得今天晚上千湖小区发生了什么吗?”
“知道。”此时此刻阎凌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他相信既然能抓他来那么就一定掌握了证据。
“说说为什么会被盯上。”
接下来就是阎凌的演讲时间,他讲了如何于刘斌相识,又是如何被血族盯上,最后又是如何又是如何解决危机的,只是隐去了看见刘斌头上黑雾的事。
“哟,这么说你还挺信任我们。”
“那可不,你们就是人民的守护者嘛,不信任你们信任谁?”阎凌神色庄严,义正言辞的说道。
“行,那你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阎凌思虑了片刻,想了想该怎么措辞。
“怎么?在想怎么骗我?”
“那怎么可能!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说着他还打了个寒颤。
“请你放心,现在你是安全的,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那好吧。”点了点头,阎凌才道,“今天早上要中午的时候才从拘留所出来,想着发生这么大的事今天就给自己放假一天,你们知道我是什么工作吧。”
“嗯,请继续。”
“我一回家就睡觉,睡到晚上饿了才点了份外卖,结果没想到送外面的居然是吸血鬼,才一见面就要咬我,我当场吓得肝颤,连滚带爬的跑了,之后跑了一半我就觉得不对,这么跑肯定会被追上,所以我就从另一边跑上楼了。”
阎凌喝了口水,继续道,“不过那吸血鬼也不傻,硬是追到了楼顶,不过我可能运气比较好,就在我要被抓住之际,他被雷劈成灰了。”
前面还听着靠谱,到后面做笔录的人脸越来越黑,什么被雷劈成灰了,骗鬼呢!
不过没有明说,只有继续审问道,“根据你所说,你回家就睡觉了,可是我们调了监控发现你在说谎,你在这期间去了天台,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啊?去了天台!我就说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全身都湿透了,原来我去天楼了?”阎凌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
“哦,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有几率会梦游。”见审问的人无语的表情,阎凌还是细心解释道。
“行了行了,你们别审他了,我来吧。”这时一个轻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人蓄着杂乱的披肩长发,满脸的胡茬,一脸颓废忧郁的大叔。
阎凌无语,怎么?现在是流行颓废风吗?
“哟,小子,咱们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你的能力是什么?”一屁股坐上凳子,颓废大叔懒散道,“直接点,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想下班。”
“嗯,那我的体力特别好?”阎凌试探道,他的能力跟深渊有关,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敌人,所以他必须要隐瞒下去。
“体力好能把血族杀成灰?诚实点吧,小伙子。”
“都说了他是被雷劈的。”阎凌极力解释道。
“真的?”
“真的!”
“行吧,跟我来!”说着那大叔起身对阎凌招招手,示意他跟过去。
手铐被打开,阎凌迷茫的跟着对方走,不知道要带他去哪里。
“你知道这是哪里吧。”只见那大叔掏出一支烟,无视了墙上禁止吸烟的标志,抽起了烟。
“这不是S市警察总局吗?”跟着对方进入电梯,阎凌不解道。
叼着烟,按下负二楼,“嘶,,呼。很好,看来你有点常识。”
阎凌嘴角微抽,“你当我是傻子?”
“不不不,连傻子都说不出血族被雷劈死这样的话。”负二楼到了,走出电梯,颓废大叔转过头招呼着阎凌,“走啊,怎么着?要拉屎啊?”
“呵,没有。”阎凌此刻心里着急,虽说谎言被拆穿,但是他也没打算让对方相信他的话,不过现在是要带他去哪儿,难道是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解决了?
“啊~放心,至少现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办事讲的是证据。”见阎凌有些踌躇,颓废大叔怎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头也不回随口安慰道。
“切,谁,谁怕这个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行的正坐的端,妥妥的三好青年,干嘛要怕。”拍着胸脯,阎凌一脸心虚。
“行了行了。”摆了摆手,走到一面墙壁前颓废大叔随口道,“对了,你抽烟吗?”
“不抽。”阎凌无语了,刚才他自己抽的时候不问,现在问是生怕他抽了他的烟吗?
前面的墙壁突然打开了,里面是倾斜向下的通道,“那就行,在里面抽烟会被揍。”
看着他嘴里还叼着的烟,阎凌对其话的真实性保持怀疑。
这条通道沿壁都是金属打造,喷了白色的漆,看上去有点几分幻的感觉。
头顶和墙壁上也都有灯,使这悠长的通道如同白昼。
沿着通道往下走,差不多有一百米,就看见末端有一道不锈钢铁门。
颓废大叔从怀里摸出一张卡,嘀了一下。
门里面是一个比较空旷的大厅,大厅的正中央还有一个雕像,是一个盾型的标志。
没有过多的解释,颓废大叔带着阎凌继续往前走,穿过大厅,紧接着阎凌瞧见了令他震撼的一幕。
这地下居然是一栋几十层的高楼,中间是中空的,楼层沿壁而建,并且一层楼也有三米高。
转头看着颓废大叔,似乎是等待他的解说,然而对方并没有说一句话,直接带他去了最低层,在坐电梯的时候阎凌还故意看了一下,才知道这栋楼一共有三十层。
地下三十层只有一个房间,颓废大叔并没有推门,只是站在旁边示意阎凌自己推。
此时的阎凌有些不知所措,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是要被秘密处决了吗?他慌得一匹。
颓废大叔示意他感赶紧进去,别磨蹭了,阎凌也知道这么磨蹭下去也不是个事。
咽了口口水,他一咬牙,一狠心,推门而入。
门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处决场景,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几张椅子,还有沿墙而立的几个三米高的红木大书架。
似乎是办公室,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和蔼的老头,老头对面是一个熟悉的背影。
“大师!”
在见到这道背影的瞬间他就知道肯定是刘斌这个逼了。
“你就是阎凌?”和蔼老人笑眯眯道,“坐吧。”
拘束的坐在刘斌的旁边,阎凌对后面的谈话有了一定的猜测。
“大师,这是什么情况?”刘斌附在阎凌的耳边严肃道,“我被审问完了就直接被带到这里来了。”
“嗯,”阎凌点点头,“我也是。”
“哈哈哈,好了好了,别怕,我们是国家机关,又不是什么非法组织,你们不用担心。”和蔼老人还是用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安慰着阎凌二人。
“那您这是?”为了让对话继续,阎凌问了一句。
给了阎凌一个你很懂嘛的表情,和蔼老人道,“我们机关是属于国家的特殊机关,你们知不知道零处?”
二人摇头。
“唉,看来我们的知名度还是不怎么高啊。”老人遗憾的感叹一声。
“算了,这些也不归我管,这次让你们来,是有目的的。”老人停顿了半秒然后才继续道,
“你们应该知道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个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