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天空渐渐撤下帷幕,夕阳慢慢变暗。明月和星星登上夜空这个舞台成为主角儿。
陈尘和乔阳拿着手机开启照明,提了个小桶。低着头在沙滩和礁石缝里寻找“海货”。乔阳和陈尘说起他小时候“赶海”的趣事儿。陈尘听得好有兴致,她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陈尘提着桶往一个一个礁石缝里瞅了半天。抓到的东西很少,一只章鱼和几个小鲍鱼。垃圾倒是捡了不少,塞满了一个塑料袋。她没有耐心再去找其他海产品了。坐在礁石上吹海风。
乔阳蹲在一旁说:“赶海要讲究方式方法。”他往沙滩的小洞里洒了一把盐。蛭子们都陆续从洞里爬山来了。他把他们放进桶里。又看到几个小洞,他用手去挖。几个大猫眼螺,挖出来呲了他一脸的水。陈尘大笑好像在说你这方法…嗯…不错。不过他的其他拾“海货”的方法确实不错。捡到很多海产品皮皮虾、海胆、月亮贝、小螃蟹、海星还有搁浅的鱼…
乔阳伸手把她从礁石上牵下来用灯光又看了有没有突出来的石头说:“天黑,小心点儿走。”看了看桶里的东西差不多够了。“我们走吧。垃圾你来提,海鲜给我。你走在我前面,我给你照明,让你走的路更亮一些。”陈尘蹦蹦跳跳地从石头上下来,走在他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
乔阳看到她后面的裙子隐隐约约比之前颜色更深一些。他有些担心放下东西说:“陈尘你等一下。”把刚才套在她身上的西装脱下。他的身高是一米九二,她身高一米七三。西装穿在她的身上像小孩偷装大人的衣服一样又大又长。虽然能遮住,但走路的话还是看得出来。陈尘不解地看着他,他把西装轻轻地系在她的腰间。陈尘之前感觉肚子疼以为是没吃饱饿的,她经常有这样的疼痛没想到是因为来例假了。
她的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好像有一只手在捏着她的肚子。脸色苍白,还冒出一层薄汗。乔阳扶着她,不扶她好像差一点就要倒在地上了。乔阳说:“很疼吧?不要再走了。我背你。”陈尘轻声说:“不用,我很重而且太脏了。你衣服的背面是浅色的别被我弄脏了。”她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乔阳顿时感觉心疼说:“我不担心,背着可能会不舒服。”说着把她横抱起来。陈尘靠在他肩上,她的头发随着风飘到他的脖子上像羽毛一样轻柔,猫抓一般痒痒的。陈尘说:“我重吗?”乔阳说:“重啊,我抱着我的全部真的很重。”陈尘说:“你也是我的全部。”乔阳微笑着看她。
他抱着她快速小跑到酒店把她把在床上,盖好被子。又赶紧接水烧水。水终于开了,向前台要了个暖水袋把开水倒入里面给陈尘放在肚子上。好像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没有解决。陈尘说:“乔阳,你…能帮我…”例假不是几分钟就可以停下的。乔阳突然明白了说:“你躺着,我去买。”
乔阳停下车,抄起购物车。一个一个区域找去,看到那一排花花绿绿的卫生巾包装纸。仔细看了一遍,240,280,320,420?日用?夜用?算了,拿数字更大点的吧。旁边是婴儿纸尿裤,掩护一下。结帐的时候,很多人看猴一样看着他,好像他们不是来结帐的而是来排队买票的。还好戴了口罩,最后买了一包糖,他讪讪离开。
超市的旁边是一家药店,出来又提了一大袋东西。回到酒店,乔阳把所有东西给她。陈尘疑惑他买纸尿裤干什么?看着她的眼睛停在纸尿裤上说:“你不懂,这是策略。”陈尘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乔阳说:“喝了吧!没那么痛苦。”陈尘看了那一大堆东西益母草颗粒,阿胶口服液,还有中药。这应该是益母草颗粒,陈尘皱眉。乔阳说:“不苦,不哭。喝完我给你糖吃。”陈尘说:“不,这不会是孟婆汤吧?”乔阳说:“不是,仙丹灵药保我陈尘长生不老。”陈尘灌下去,乔阳把糖给她。口腔甜了不少。
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乔阳一直讲笑话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