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会心疼
折颜道:“合着你喜欢我,就是让你爹那老东西来打我的?阿尘,我跟你没仇吧!”
阿尘道:“没仇,东华帝君应该不会打你吧?打坏了我会心疼的,他就是跟你有仇也会给点面子,可你不珍惜我的喜欢那就难说了。我娘说,帝君说过剑永远比嘴好使。”
折颜道:“阿尘,你能不能认真些,别开玩笑。这有关你一生的幸福,我要是在年轻个几十十几万年,也能勉强算个才俊。如今我已经老了,又是你的长辈,你不别扭我还难为情。”
阿尘却道:“那你就装不知道好了,反正我喜欢你又没让你做什么或者也喜欢我。”阿尘说完就回自己房间。
狐帝狐后看着折颜,折颜无奈的看着他们。狐后摇头,狐帝道:“如今怎么办?”
狐后也没有好的办法,折颜道:“等,等她想明白。天族那边,我去找小五跟夜华说说。”
狐帝摇头道:“天族那边还是顺其自然吧!要是阿离不知道阿尘喜欢你,你还能以长辈的身份去说说。
如今只怕小五也知道了,你再去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到时你怎么说?让阿离继续等着。
十几万年了,阿离等的起,天族也等不起了。夜华和小五就阿离一个儿子,我们也要为天族想想,不能太自私。
神仙的日子在长,也经不起几个十几万年。小五就算是我们的孩子,也是天族的天后。
就算夜华能看在小五的面子上,不跟阿尘计较,那老天君了?他是天族的长辈,他要是不乐意,夜华和小五也为难。”
狐后也点头道:“狐帝说的对,我们也别太过了。当年小五被夜华耽误着,你也不乐意。
如今你也想想天族的心情,龙族重子嗣,本就有龙生九子一说。阿尘再好也要她有心,总是‘襄阳有心,神女无梦’也不成。”
白真从后面走来道:“我阿爹阿娘说的对,你现在什么都不做都说不清了。要是在做些什么,估计浑身长满嘴也难说清。
阿离自己要等,我们也不反对,让他自己去跟自己祖宗和爹娘说去。要是阿离自己死心了,愿意接受天君的安排,我们也就祝贺好了。
咱们也学天族,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当年天族就是这么对小五的,我们如今照做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就是有埋怨,我们也有的说。我们并没有阻止你天族开枝散叶,也没说将女儿许配给天族。
到时又有浅浅在,天族就是对阿尘有意见也不好说什么,做什么。如果你去说了什么,到时天族愿意他们成亲,阿尘死活不乐意,你怎么说?我阿爹阿娘又怎么说?”
折颜叹气道:“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阿尘怎么就不开眼了,看上我这么个老家伙?”
狐后道:“白家闺女什么时候开眼过?从小五到小九,在到阿音……如今阿尘又……”
白真道:“顺其自然吧!反正折颜是不会跟阿尘有什么的,阿尘自己单相思也撑不了多久吧!
到时候阿离在趁虚而入,没准又是一段佳话。反正神仙日子长,故事也多,还能丰富一下司命的命簿。”白真说完,就去阿尘房里叫阿尘吃饭。
狐后道:“听见没,老凤凰。要么绝情些断了那丫头的想法,要么就不要脸一回。
别跟东华帝君一样,不忍心不舍得,最后还是动心了。要早知道,早晚都管不住自己的心,何苦让小九受那么多委屈。
你也是要是真舍不得,我们两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老顽固。阿尘自己选的,我们也不会说什么。”
折颜没说话了,心道:我倒是想撑住,只怕我撑住了你们撑不住,日日做说客。我是凤凰,又不是老石头。
何况谁说石头无心的,东华那么顽固的老石头,不一样也抗不过女人的绕指柔,现在不也没好过。这男女之情就是债,不是欠着就是受着。
阿尘和白真一起出来,迷谷和雪儿已经把饭菜摆上了。阿尘见雪儿道:“雪儿,一会儿用完饭,把我的琴放湖边去。”
白真道:“哟,今日是什么好日子,你尽有这性质。你那琴不是我跟折颜帮你收拾着,都要长草了。”
阿尘道:“因为今天心情好,阿离这么一闹,我反而轻松了。求不得不是最苦的,苦在不能说。
如今我破罐子破摔了,脸都没了在藏着掖着就是矫情。说开了我也轻松,阿离那边我也不用有负罪感。这样大家都好,自然心情就好,心情好了自然就有性子了。
折颜的音律三界第一,我也不能太对不起这先生。都说名师出高徒,我若太懒或者太差,岂不是给他脸上抹黑。”
白真玩笑道:“还真是‘女为悦己者容’以前小阿尘除了睡觉就没别的爱好,现在既愿意习剑,又愿意练琴。不会过段日子还要去给折颜种药吧!阿尘,你姥姥跟你娘说过一句话。”
白真看看折颜笑着继续道:“你姥姥跟你娘说‘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你娘当初就是记得这一点,最后一直熬到东华帝君都熬不住,主动上门提亲的。”
阿尘想了想道:“那是我娘命好,遇到的是正常人。我遇见的是人吗?”
折颜道:“小丫头,不带当面损人的啊!我怎么不是人了?是你太不开眼,等你想明白就知道我这老东西没什么好的。”
阿尘道:“我现在也没觉得你哪儿好啊!成玉说过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她说感情的世界里,是没道理的,有一句话叫‘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就是喜欢的不得了’。就是这个理,没处说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真乐了道:“你在九重天都学了些什么啊!帝君也不管管成玉,没事教坏小孩子多不好。”
“成玉,也不归东华帝君管啊!她自己多年的经验,我觉得很有道理。现在她快修成正果了,天君的三叔好像快熬不住了吧!”阿尘戳着米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