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以煞制煞
东华帝君道:“你父亲是对得起我,你呢?你活了不少年,还没想明白要怎么活吗?”阿音无奈道:“不管怎么样活不都要活着,既然要活着我为什么要想。”
阿音飞身上前在花田上将四方神力汇聚己身再由自己双手撒向身下的花田,原本寸草不生的花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土发芽长大,直到开出鲜艳的鲜花。
凤九上前惊讶道:“真神奇,这在天上没什么,在凡间既然能看到这样的情景,这就是神女的神力吧!”
墨渊道:“神女的神力可不只这些,阿音不过是吸收了四方上神的神力转为地灵才能滋养大地。”待花田里的花都开好了,阿音收了神力飞身到一旁的空地,脚下一软就踉跄着跌在地上。
众人过来,东华帝君想扶起阿音,阿音一个没控制住一口鲜血吐在地上,鲜血渗入土里不一会儿就开出鲜艳似昙花的娇艳鲜花来。
阿音奄袖擦嘴虚弱的苦笑道:“既然开出了诛颜,此花不详少阳君毁了吧!也只有身为杀神的你能克制它。”墨渊道:“还是留着吧!没准能以煞制煞。”
阿音坚持道:“地母一族生来就是以少数换多,若这是命就不要跟命过不去。”东华帝君道:“交给本君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才是大祭礼今日就不要再折腾了。”
腾蛇上前递了颗药道:“吃了。”阿音抬头无奈道:“白雪的命还真好,随手捡来条蛇还是会炼神丹的。”腾蛇道:“命好不也是你现在这德性,本君就不明白了。明明可以不做的事,你总抢着做有什么好处吗?”
阿音起来爬到赤阳背上无奈的道:“生而为人,当为该为之事。神君是神,却愿意为灵宠本神女也不明白。既然不明的事天底下多了,又何必一定要明白。”说完拍了下赤阳的脑袋示意他可以走了。
众人见她们走远,凤九才问:“帝君什么是诛颜?这不就是一束花吗?”东华帝君没有回答以神力包裹地上的花连根拔起,收入袖中打算跟上阿音去看看。
墨渊道:“还是按神女说的毁了吧!神比人的抉择更多,更该为该为之事。”东华帝君道:“何为该为之事?天下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是路。天下本无规则,本君够狠,敢为不该为之事才有今时今日的天地规则,四海同归八荒共和。”说完不在理身后之人径直离开。
白浅问道:“师父,什么是诛颜?这花怎么了?”墨渊没说什么示意夜华一眼,朝反方向走了。
白浅看着夜华,夜华道:“上古传说‘诛颜现,红颜丧’有流传的第一株诛颜是魔主零丧以心头血化于地开出世间最耀眼娇艳之花。此花耀眼娇艳确是不详之花,所以即使在美也无人欣赏。
若诛颜是真的,那么阿音就是魔零的转世,诛颜意为死兆。”夜华惊了道:“阿音会出事。”说完也不理众人急忙往阿音离开的方向去追。
狐后看着狐帝,狐帝道:“这是命,就连魔主魔零都逃不过的命,阿音不管是不是魔零的转世,这都是她的命。”狐后急道:“就没办法了吗?不就是一朵花吗?”
狐帝无奈道:“有,以心血养诛颜以图来世。诛颜不败,芳魂不散。这只是天地间流传的上古神话,至今无人能养诛颜。传说东华紫府少阳君以心血养诛颜,遭天谴断尘缘。
这也不过是天地间流传的神话故事,我们都知道帝君是自己断了自己的尘缘,意图无敌守护苍生。帝君都没说什么我们急也无用,要是传说是真的能养诛颜的也只有帝君一人,我们就是抢回诛颜也养不了。
再说阿音好好的也没死,也没病的,想必传说多多少都有些不实,我们不要跟着起哄了。等大祭礼过了我们就带阿音回青丘,狐主是我们一族的未来,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迎狐主回青丘。”
“人王能答应吗?阿音是他的亲生女儿,不管死了还是活着这都是事实。我们在地心,这里是人王的老巢他若是不同意,我们就是硬拼送了命也不见得能带阿音走。”狐后说完也是无奈。
狐帝道:“答不答应我们也要迎狐主回青丘,让老四去跟神女说婚事在青丘办。至他们成婚后愿意在哪儿,在随他们。”
白浅道:“阿爹,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娶儿媳妇。若是普通人家的闺女我就不说什么了,阿音是嫁了人的。她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想起什么忘记什么都是张嘴就来,事实什么样我们也不清楚。
就算她不记得自己嫁人了,我们不能忘了自家嫁过闺女吧!当初帝君不在,夜华只是想照顾阿音才娶阿音为妃,帝君回来还给夜华捅了一剑。如今帝君可好生生的在这儿,阿爹是觉得苍何剑捅不死四哥吗?”
狐帝道:“帝君那理我去说,我们只是想带狐主回去。人王不好唬弄要是不让你四哥娶她的女儿,她凭什么让自己女儿在别人家。再说本帝的嫡亲儿子,青丘的北荒帝君迎娶神女这事儿合情合理也能给世人一个交代。”
神女住的婉馨苑里十分热闹,出门历练的两个小子回家坐在自己娘面前,绘声绘色的说着自己悲催的遭遇。
阿音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两个十分聒噪的臭狐狸道:“你们两个是谁啊?两只披着人皮的狐狸崽子,不去找狐帝跑本神女这儿来做什么?还有你们管本神女叫什么?阿娘?我一个地地道道的人怎么生狐狸崽子?
白思音本神女替白雪收着那是看白真上神的面子,你们两个明明是少阳君的崽子,就是要找娘也该去找他那个狐狸精的帝后,乱跑乱叫什么啊?”
说完不理他们对赤阳道:“赤阳让他们出去,本神女要睡觉。”赤阳起身但也不敢真动手,这两个虽本体是小狐狸,但爹娘来头都不小,真打坏了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