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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有鬼无脸

养蛊心理师 遛狗大叔叔 2707 2024-11-12 13:53

  不得不说,与天牛蛊心有灵犀的感觉,很神奇。说不出带给我的感觉是好,还是不好。但确定的是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我的下丹田处,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产生,慢慢传遍全身,初始,这股灼热感让我很舒服,就像冬天时,火炉给人的感觉一样。

  但这股灼热的气流温度却越来越高,当温度超过某一个点后,我的下丹田就如有股铁水在冒出一样,这通红的铁水透过血管,传遍我的全身,所传之处,就感觉那里有一只浑身带刺的蛇一样,在那里游走,横冲真撞,所撞之处,我感觉那里便生气不尽的疼痛。

  刚开始感觉体内还只有一两条这样的滚烫气蛇在游走,慢慢地越来越多,十条、十五条、二十条、三十条……我的意识已不能觉察那些气流在身体的位置了,因为全身各处都传来它们带来的疼感,我忍不住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土地婆婆用一根什么东西将我捆住,我使劲挣扎,使劲咒骂,具体骂的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后来,土地婆婆说我骂的那个气人呼,气得她用力抽我的大嘴巴子,掐我的人中,意图将我弄醒,但都以失败告终。所幸的是,我是在土地婆婆的结出的幻境里,无论我声音如何大,都不会为第三个人所听到,于是婆婆便不再管我,任由我翻滚、嚎叫。

  她不管我的原因,还在于,她看我晕身通红如烙铁一般,并且皮肤之下,不断有黑色气体与液体冒出,这表现就与修行之人洗筋伐髓一样,她估计是吃下的神丹里的能量太多,被我吞下之后,又不懂得让它缓慢释放的法子,便以非常狂暴的方式一下子爆发出来。

  过程虽然痛苦,对人的神经是一个巨大的折磨,但是,对人的身体与修行,却是大有裨益的。

  后来,大约一个小时吧,土地婆婆就见我如烧红的铁般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再一摸,已不烫手了,口中也不再呼出白色的热汽,身体皮肤也不再排出黑色物质。再看我的整体气感,以她的神眼,可以看见我浑身放出某种微红的气芒。

  等我身上的灼热之感慢慢褪去后,我能感觉到,整个身体就像是退潮后的沙滩一般,清新、生机勃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仙侠剧里凌空飞行的白衣男主角,但当我睁开眼看见自己时,我的自我感觉完全崩溃了。

  我身上是一片黑色的不明物质,薄薄的一层,里面隐隐有很多物体,就好像喝醉酒的人吐出物一样,还有一些白灰白灰的油脂,而我身上不着一物,原来衣服被自己的体温烧成了飞灰。

  而土地婆婆正笑眯眯地盯着我看,目光从头扫到脚,又从脚扫到头,眼神里满是奇异的光。

  我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忙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隐秘部位,尴尬地说:婆婆,你,你这是干什么?

  土地婆婆这才看出了我的窘迫,却没有照顾我的感受,而是说,婆婆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得一个修仙者的进化哩,你现在全身的气感都打开了,你知道吗?有些修行者,修行一辈子也达不到这个境界。

  土地婆婆越说越兴奋。我对她讲的话完全不敢兴趣,此刻我只想着两件事。

  第一件,我初一十五还疼不疼?第二件,能给我穿见衣服吗?

  土地婆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找了件袍子给我披上。至于还疼不疼?土地婆婆并不能帮我解答。但我自己却有一种直觉——应该不会疼了。似乎这天牛蛊与我很亲切,而且我感觉身体也更轻松、有力了。如果说天牛蛊带给我的压抑感觉,就像给我罩上了一层黑纱,而现在那层黑纱不见了。

  静观其变吧!

  当下我最需要做的就是洗个澡,洗掉浑身的气味与粘稠。在土地婆婆这儿是没办法洗的,她是个土地神,压根就不需要洗澡的。最好的选择是回青岗寺,鲁西和尚让我暂住的门房里就有热水器。

  当下我便让土地婆婆为了开启幻境之门,我走出幻境,与土地婆婆告别,往青岗寺走去。

  到了青岗寺,正是下午四点多,寺门口有三三两两的香客进进出出,我走进门房,洗了个澡,换上了包里备用的衣服。然后打算去与鲁西和尚告个别。

  我来到大殿,看到胖僧鲁西正在与两个女香客亲聊天,见到我来,让我先在一旁,等一等。于是我便站在一旁。

  好像那两个女香客是在谈“如何才能旺桃花,尽快找到男朋友”,那胖和尚正在给她们分析,一个人因缘的成因与由来,并着重强调,要让她们珍惜眼前人,惟有如此,才能不会错过好缘份。

  我听着很是奇怪,怎么感觉这胖和尚就是在向这两位女香客推荐自己呢?这个花和尚,这个节奏也太明显了吧。不过那两位女香客似乎没有同我一样的觉察,而是又大谈特谈身边有些人好像对她有好感,但出于女人的矜持没有回应,慢慢主些机会就都不见了。

  这胖和尚,又是对她们好一通暗示,大意还是一样:要珍惜眼前的人,要珍惜缘份。聊到最后,他记下了两位女香客的电话,说他后面有可能会电话回访香客的成长。

  我也不是个道德高尚的人,这男女属于私事,我倒也没有因为他的好色而对他有鄙夷之色。

  好不容易等他与两位香客聊完,才转过身来看我。

  就在我正准备打招呼,说我要回家了时,他突然一把拉住我,把我让大殿旁的一个偏房拖去,一进偏房,他便急速将门一关。狠狠地问我: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

  我被这一句弄得莫名其妙,也就有了点怒意。“你个胖秃驴,什么意思?”

  “还TM什么意思?我都说了会给你想办法,你为什么还要去偷?”他低吼着,很愤怒,但又似乎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听他讲完,我这才想起来,他说的可能是那陈年香灰与百年樟木根。

  虽然不是我偷的,但却是土地婆婆为了我而偷的。于是我的愤怒便少了,自知有些理亏。

  小声地解释道,这两样真的不是我偷的,但的确与我有关系。但不就是拿了些香灰与樟树的根须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呀!亏你们还是出家人呢!亏你们以救世度人为使命呢!

  一边说一边看向鲁西的眼睛,我希望听到他的心声,我相信他之所以这么愤怒,肯定有别的原因。就在我们四目相对时,那机器般的声音浮现在我脑海里,拷,这个y该死的东西,放跑了一只恶鬼还不知道,还在这儿得巴得得巴德。

  在听到这声音的同时,脑子里还浮现出这样一副场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一只脸盆般大小的香炉摆放在一个桌子上,香炉上面的盖子半开着,一股黑烟从里面冒出,这黑烟慢慢凝成实体,是一个男人的形状,浑身皆是黑色,好像还不太稳固,若隐若无,一阵风就可吹走似的。脸是纯白色,没有无官,这纯白色的空洞脸庞,犹如实体。

  这无脸鬼在黑暗中飘浮了一会儿,然后消失在画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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