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不谢!”
“嗯?姐姐?”听着从远方传来的那道熟悉无比的声音,正对着面前半晶化的格莱明,举着谢刀的不谢,有些惊讶的叫到。
“是我,”一道蓝色的身影和这声清脆的声音一同来到了僵持中的两者之中,不知从何而来木原看了眼这奇怪的场面,问道,“你们现在是怎么回事?不谢你不会又那样了吧?”
看着突然尴尬的把眼睛挪开,沉默不语的不谢,木原难堪的捂住了脸,无奈的说道:“不谢啊不谢,下次记住不要遇到什么都见面就砍一刀!有些东西你不能砍的!”
“对不起姐姐……”不谢蓝了脸,羞愧的吹下了头,收起了谢刀,抱歉的说道。
“额……那个……所以说,刚才的突然攻击是习惯吗?那真的是抱歉了,突然对你这样凶……”莫名其妙的被砍了一刀的晶太,搓着手,抱歉的说道。“但是你们预谋好了的话……这样说可能有些失礼不好意思!但是,木原先生,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无论怎么说这也太巧了!”晶太看着突然乖巧下来了的暴躁原素,伸出了自己被晶石包裹着的手指,指着她们,问道。
“嘛……你们是怎么来的我就是怎么来的,那个传送阵我已经重新弄好了,不用担心。”木原看着晶太,点头问候了一下另一半没有被包裹住的格莱明,答到。“对了,祖沛呢?”
“她现在在她的空岛上,应该已经恢复好了,只等她醒来就行了。”“叮叮叮。”晶太和格莱明分别用语言和字符,一同答到。“那个……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事,但是在此之前……”木原一边说着,一边拽过了一旁正准备开溜的不谢,说道,“先道个歉,不谢。”
“对……对不起!”被抓住的不谢触电般的跳了起来,神经质的说道。看着这个一反平时的冷静,慌的要死的不谢,木原感到了片刻的疑惑,但是没有深究,转头对格莱明和晶太说道:“让我们去往往家集合,我是来叫你们的。”
“叮叮?(嗯?是要干嘛?)”格莱明摇着铃铛,问道。
“是要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包括晶太的问题,和其他的什么的,水木说这好像挺紧急……唉,总之先跟我来吧,把祖沛带上。”
“唉?特意为我开会?”听着木原的话,害羞的晶太突然捂住了嘴巴,受宠若惊的叫到,“这……不用了吧……不我不是说这场会议不该开!只是……只是……只是……是……你们如果需要的话,就开吧,不用理会我的,我不会添麻烦的……不对!为你们添了麻烦真是非常的抱歉!我……我……”
看着这位和不谢一样同样慌的要死的人,正常的格莱明和木原有些尴尬的对视了一眼。略微等了一下晶太平静下来,木原仍旧用平时的平静声音,说道:“没有关系,这场……会议也不只是为了你而开的,但是还是需要你的出席,不要有压力,跟着我来就行了。”
“哦,那好……”晶太尴尬的搓了搓手,说道,“那我先走了,这个地方没有晶石,信号很差,我没办法很长时间维持这个状态……到地方了,跟我说一声就行!”
说完,覆盖于格莱明身体之上的晶石,就好像是水中遇到了洗洁精的油污般,从格莱明的眼睛开始,极速的褪去,最终汇聚到了格莱明的右手上,变回了原来的世末之晶,一动不动了。
“那,先走吧。”静静的看着晶太化成的世末之晶,木原对着另外两人,平静的说到。
……
“啊……好困……”抬头看着被遮蔽了一半的明亮夜空,往往踏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打了个哈欠。“先想想,我是怎么跑到那个下面去的?”
……
两天前,木原离开队伍的第三个小时之后……
“那我大概知道了,这个容器就是你们口中的'源',对吧?”正踩着自己的剑,架着动弹不得的往往的宁凯指着一旁那位昏迷不醒的漂亮男子,露出了微妙的微笑,笑到:“嘛……毕竟是一个算得上完美的容器,能保存个几百年也很正常,但是貌似里面的内容物,因为某些事情,懦弱的逃跑了呢……好吧,我信你们,但是那上次源林来这边用蓝盾救下的人是谁呢?”
看着向自己挑眉毛的宁凯,完全不在场的朗厌恶的撇开了视线。见此,宁凯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往往,被剑锋架着的往往也乖乖的答到:“就是他,只不过没有意识,而已。”
“哦!意料之中,”宁凯笑到着说道,“这让我想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一个没有王的王国,究竟有多混乱嘞。水木啊,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说完,宁凯便拔出了插在墙上的天堂之匙,上前两步,微微推开了半掩着的窗子,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木原水木装钱的袋子,晃了晃,道:“我去买点东西,顺便打听打听情报什么的,有件事情,我很感兴趣。走了!”
说完,沐浴在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宁凯便拖着剑,从窗子之上跳了下去,只留下一屋子的人,相视无言,沉默不语。
“额……姐姐,这里有封信,是……”
“额……师父,我可以走了吗?”半靠在墙上,把腰都快靠弯了的往往艰难的爬了起来,说道,“还有公主,和王。”
“师父……”水木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长发,有些好笑的念叨道,“其一我不是你师父,其二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所以你还不能走,其三朗的城堡都炸了,你想把她带到哪儿去啊?”
“图书馆。”往往缺根筋的答到。
“姐姐,这封信上面说……”
“好吧……你这个人可真是……总之先换个地方吧,这地方太挤了。还有,虽然这种时候说很牵强,但是,你还记得是我打晕了你吧?”水木一边紧走几步,拉开了厚实的木门,一边对身后的往往,说道。
“啊?不记得。”往往答到。
“……”水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接着道,“我拉你过来其实是想道个歉……”
“那能收我为徒吗?”
“难办!”水木一边黑着脸回了一句,一边径直走出了房间。
“姐姐!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