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知道反抗不了,躺平了!”
“躺平?”
“躺平,指无论对方做出什么反应,你内心都毫无波澜,对此不会有任何反应或者反抗。”
“至少,我认识的夜声从来都不会麻木!”
“他为什么也姓夜,你给他起的名字吗?”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是夜声。”
“奇怪?一个野人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如果他是夜家专门派遣诱引你的,就糟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不一样,即使他是夜家的人也没有关系。”
夜梦玉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回夜家,那里是灾难来临之际的避难所。”
“你出来了,又要回去?”
“出来因为想出来而出来,回去因为不得不回去而回去。”
夜翎撂下这一句话走了。
待她走后,夜梦玉去了繁华阁。
繁华阁,旁边是各色各样的花,围满的小路。
这里绝不是整个宫殿最华丽的,但一定是最接近自然的。
一位黄色绣衣男子走了出来。
他就是当代耀日朝的皇帝——耀威觉。
夜梦玉:陛下又来到这里,所谓何事?
耀威绝:何事?当然是来清闲。
夜梦玉:陛下日理万机,怎么会清闲呢?
耀威觉:梦玉,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也有不少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什么事都要问的一清二楚。
夜梦玉:陛下明明有实力,可以撤退,或者重新建立一个自己真正的势力,为什么还要隐藏在这个地方?
耀威觉:以现在的局势来看。退缩才是最好的打算。
夜梦玉:可是你能够隐藏多久呢?而且你本就是名正言顺的,陛下。
耀威觉:你连真相都没有告诉你的妹妹啊!
夜梦玉:她不知道为好,而且你也没有打算显露出自己的能力。
耀威觉:对了,你妹妹口中的夜声,要去誓济苑,不如让他加入济生阁,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夜梦玉:不用了,依照口中所说,夜声应该还是有些实力的,再说,你的济生阁总是被人排挤,还是他太惹人眼球吧!
耀威觉:我怎么觉得你对他这么自信?他真的是夜家的人?
夜梦玉:不是,刚刚只是试探,看看她是否知道夜声的身份。夜家的名单我应该可以背出来。
耀威觉:我现在不需要知道,等夜声进入誓济苑再通知我。
夜梦玉:这么放心把你的势力交给我管理。
耀威觉:其一,我不好直接露面管理,其二,坐等其成,才是我一生的追求,其三,你没有任何理由背叛。
夜梦玉:看来你不仅有很深远的打算,也很懒啊!
耀威觉:不不不,我只懒而已。
至于深远的打算,也不是吧!谁不想活着呢?
我只是给自己留一点活着的权利罢了。
夜梦玉: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
耀威觉:你喜欢有抱负的人吗?
夜梦玉:我们大可不必谈感情问题。
耀威觉: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走了,记得他来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耀威觉迅速离开。
青海幽,这里是一个地名,这里并没有接近海域,他接近魔幽深处。
魔幽,一大绝境之地。
他旁边最大的一座皇宫就是耀觉宫,正是耀威觉刚开始居住的地方,此刻,他仍然在这里仰望着北方方的路。
那里就是誓济苑了。
探子从突然作报告:“夜声已经进入誓济苑。”
“了解,继续监视。”
探子从是一个高手,他是夜梦玉与耀威觉单线联络的重要“联络线。”
绝对可以信任。
当下,各大势力丛生,仙人管理凡人,有些溜须拍马的,也便得到了较高的职位,他们汇集发言人与仙人之间,自然得到了不少的好处,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有些真正忠诚的也得了不错的位置,只不过比起那些溜须拍马的人而言,它的位置更加低下,不过,他们更加心安理得。
对于像夜声这样的凡人而言,修仙就类似于这个世界的固识。
不管它是不是最大的捷径,但它始终被人认同。
每年甲子三分之时,是天地之气最浓厚时,这里法则稀薄,甚至可以说,没有“玄”法则。
据说是曾经的大能留下的真气,被那些仙人们所掌控。这也是凡人终不能成仙的原因。
而即便是当下的仙人,最羡慕的人是耀威觉,因为他不愁吃,不愁喝呆在这里,也不用受战乱的苦恼,他终归是个棋子。
主人会保护好这个棋子,在主人没有完全利用它的价值之前,这颗棋子保存尚未完好。
这一年招收弟子最多的就是誓济苑,这里拥有最杂乱的势力。当然,一个普通人在这里要么变成魔鬼,要么变成尸体。
对于普通人而言,加入这里是人生最大的机遇,可是没有几个人敢来。
那些高官厚禄的人基本上会到其他地方参加,绝不会来到这里。
夜翎给夜声的战甲中,有些许金钱,可是这些金钱并非银灵,而是像土豆泥一样的石块儿。
为什么是土豆泥?
因为它们好像真的可以吃,“真·吃钱”。
但是吃前没有用钱买东西好吃。
夜声找个地方,租了间房子。
为什么要租呢?以他的钱足够把这里买下来的,因为,他只是在这里暂住。
虽然这个地方都叫做誓济苑,但是这个地方很大。
报名后,能不能成功,成功之后分配到哪里去?他还要寻奇境。
夜声的能力就和景物有关,越是自然的地方,他的能力展现就越强。
这里当然也是一个清净的房宅。
夜声对着看到自己的脸,有些刻板,有些固执。
他叹了口气,平躺在床上,双目缓闭,精神已然出现在另一番场景之中。
他静静地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意识。
那是一个未来化世界,里面的科技发达,却有些莫名其妙。
只记得有些人,从他身旁过去,仿佛不带一点关心,再也不带一点指责。
他貌似没有活动什么,像个没有职业的游子,和他目前的情况大径相同。
他只记得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太大的动作,只是每天看着一些东西,手指跟着微微动,每次变化的手法好像都不一样,每天都要劳动无数次,不免有些无聊。
他以为自己转世了,没错,这只是他的猜想。
可是,他的思维却和别人有些不同,他从来没有认为用这份记忆值得骄傲。
他不想忘记,不想寻求答案,只是不想有那么多前世的孤独和遗憾遗留在自己的身上。
他有些害怕改变,改变这个若有若无的记忆,或是失去,或是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