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圆心的宣告让围观的人一片欢呼,之后德川嘉茂在众人簇拥下离开了。不过浅川智子和山本圆心围在陈玉的身边,山本罕见的调侃道:“川,你找到一个不错的孙女婿了。”一门心思放在陈玉身上的左织,完全没听到山本圆心的话,不然又要害羞了。
住友川清楚自己在最后看到了什么,一种新的力量,甚至他们也没有掌握的新解放,他们追求了一辈子的巅峰状态出现在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家伙身上。
陈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的疼痛让他一直在梦中挣扎,以至于他一直在做噩梦但是却怎么都醒不来,直到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刻,陈玉猛然惊醒,整个人坐了起来,也是如此剧烈的动作,陈玉胸口的纱布再次被血迹沾染。
左织赶紧走过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惊魂未定的陈玉:“没事吧?”陈玉缓过神来,拦着自己面前的左织勉强的笑道:“没事,做了个噩梦。”他看了一眼胸口的伤和自己身上淤青想起了自己在擂台上被德川嘉茂打得不省人事。
外面的住友川和浅川智子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挨个跑了进来,看着坐在那里的陈玉关切的问道:“醒了?没事吧。”
“我躺了多久了?”陈玉看着自己面前的众人,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自己。
“一个星期了吧。”浅川智子坐在陈玉的床边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么久?”
“主要是因为你透支了你自己的力量,但是你最后不透支稍微休息几天就好了。”老爷子站在陈玉的床尾:“你还记得你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陈玉在老爷子期待的眼神下努力回想了一下,但是一无所获:“不记得了,但是那种感觉真的不错。”似乎是身体本能的记忆,陈玉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时候的状态。左织对于俩个人冲进来就对重伤未愈的陈玉问东问西的智子和爷爷颇为不满,见俩人还问个没完赶紧驱赶俩人:“走走走,陈玉还没恢复呢,他需要休息,你们这样会打扰他的。”
老头子和智子对视一眼,无奈的走了出去。陈玉在左织的照顾下重新躺在了边床上,还有医生来为陈玉坐了个全面检查确保陈玉身体没问题。
也不知道陈玉苏醒的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下午,陈玉在左织的伺候下正在吃饭呢,织田野望抱着一束花出现在医院里,看着坐在陈玉病房门口的浅川智子和住友川笑问道:“俩位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野望估计也听说了俩人的情况,忍不住嘴贱调侃了两句。于是在来人的注视下,野望抱着花轻轻的敲了半天门,接过连个来开门的都没有,住友川和智子看着野望一脸尴尬的样子,憋住了笑。野望看着俩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抱着花坐在住友川身边。
“不是我说,你孙女在里面,你也进不去吗?”野望没办法只能拿身边的住友川开涮。
“我进不去但是见着面了啊,不像某人哦,吃了闭门羹。”住友川嘴也不饶人,俩人跟老小孩子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过后来的山本圆心看着三个人坐在门口索性也不敲门了,直接跟三人坐在一起,也不说话。
野望和住友川对视一眼也闭上了嘴,四个人坐在门前宛若四尊门神。临近傍晚,左织走出房门看着还坐在那里的爷爷和智子,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山本圆心和织田野望没好气道:“进去吧。”
四人相视一笑,陆续走了进去,陈玉靠在枕头上正在玩手机,本以为只有两个人的眨眼之间就比变成了四个人。
“四位好。”陈玉放下手机,简单的打个招呼。野望看了看身边的智子和川特闷不开口,他也不好意思问什么,倒是一旁的山本圆心没什么顾忌,直接开门见山道:“陈玉,你几天前的最后状态是怎么达到的?”
陈玉一脸懵逼的看着四人:“我也不知道。”野望和圆心蒙掉了,难怪这俩人坐在床边啥也不问呢,合着根本问不出来。
“但是,等我身体好了我可能可以用给你们看一下。”陈玉自己不记得但是他的身体记得。典型的做得到说不出。俩人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是全无收获,野望把手里的花放在陈玉的床头笑道:“好好休息,等你出院我再来好好为你庆祝一下。”住友川看着俩人的背影喊道:“记得下回带点好东西,就带束花也不嫌寒酸。”老爷子是算是把织田野望恶心到了。以至于织田野望小跑着离开了医院。
“你这回算是长气势了。”浅川智子看着野望逃跑的背影和老头子脸上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沾光,沾光。”老爷子对智子倒是客气:“你也下次再来吧,陈玉康复我通知你。”
“好,我先走了。”
“记得帮陈玉准备礼物。”临走前也不忘记帮陈玉谋福利。
智子挥挥手示意老爷子放心,然后就潇洒的离开了。这已经是陈玉来东瀛第二次住院了,第一次配左织,第二次是自己,世事难料啊。不过看着左织帮自己忙里忙外也挺开心的,可以说陈玉是痛并快乐着。老爷子在病房里待了一会之后受不了这小俩口的腻歪提前告辞回去了,不过他似乎把手里的事情都放下了,每天就是抽空过来看陈玉,看看他恢复得怎么养了,等到陈玉能下地走路的时候老爷子高兴地像个孩子。
然后左织又受不了了,把老头子赶出去了,陈玉还没想到这一家有这么喜感的时候。等待总是漫长的,陈玉出院那天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就五个人,左织,住友川,浅川智子,野望和圆心,可以说东瀛武术界的大佬都到了,一辆奔驰商务,带着一行六人直奔左织的别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