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另类传

第9章 鬼 壓 床

另类传 独孤求坏 3594 2024-11-12 14:28

  鬼壓床相信很多人都聽說過,就是半夜醒來身體無法動彈,但頭腦清醒,有的人眼睛能動,有的不行。用現代科學解釋說是因為體虛陰盛,導致的神經問題而出現的幻覺,另一種說法是由於睡姿問題,使血管出現暫時性阻塞,肌肉麻痺所以身體短暫性的無法動彈。民間傳說是幽靈附體,總之各式其式的說法,眾說紛紜,科學有科學的道理,傳說有傳說的根據,現在都沒一種肯定的說法,而我曾經就有過一次這樣的體驗。

  那是我在廣州工作七年後的1998年,由於各種的因由,我離開了原來那工廠。之後我作了一個決定,由於我從小到大身體一向都比較的體弱多病,還有就是當時社會治安問題,所以我希望通過學習跆拳道,能強身健體外在必要時還可以保護自己。一番比較後我選擇了當時在廣州非常有名氣的發景跆拳道,這是一個由香港人創辦的跆拳道館,館長姓余,一個非常出名非常有來頭的教練,是當其時中國極少數的黑帶八段,後來更獲韓國國技院授予九段,也是中國第一個。余師傅曾經在美國特種部隊服役,參加過越戰,戰後在RB關島駐守了四年,退役後受當時的香港皇家警察邀請,擔任警察跆拳道教練和顧問。九三年把跆拳道首先引入深圳,然後在廣州設立訓練基地,而且還受聘於廣東特種部隊和廣東省警察學校總教練。

  我在離開那工廠後就來到了這個位於郊外地帶的訓練基地,一個軍事化管理的地方,在這開始了為期半年的集中學習,每天早上六點起,五公里跑,然後基本功訓練,七點早餐,八點到十一點訓練,十一到十四點吃飯午休時間,十四點到十七點訓練,十七到十九晚飯時間,十九到二十一點訓練。每天基本都是這樣過著,時間那麼的充實,充實到沒時間去想別的事情,而肉體上也在不斷地進化著,進化到可以適應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以我當時的體質沒猝死在那簡直就是奇蹟。

  兩個月後的一個週末晚上,訓練結束,一班師兄弟圍坐在基地旁邊的田邊,菜田和基地中間有一條水泥砌成的田壩,用以分隔開基地和菜田,壩的下面是一條小溪,我們一班人就坐在壩上。一班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似乎忘記了一天的勞累,加上明天放假,大家都想盡情放鬆一下,有人提議大家湊錢到村外的小店買點零食汽水回來準備吃喝玩樂一番,大家當然不會反對,都附和著。於是幾個師姐妹拿著大家湊的錢興匆匆就去了,我們就依舊坐壩上繼續嘻嘻哈哈發洩著多餘的精力,正鬧得開心,也不知哪個閒得無聊,問:“各位師兄,你看我們幾個師姐,平時那麼兇,對我們訓練那麼嚴厲,今晚裝鬼嚇嚇她們,大家師兄弟開心下,怎麼樣?”

  “好啊,好啊”

  “我賭一罐可樂,嚇不到她們,你看她們平時比鬼還兇,鬼都怕她們才對”

  “這樣捉弄她們,她們訓練時報復搞死你”

  “沒事的,她們沒那麼小氣”

  “嚇不到沒關系,反正大家娛樂娛樂也好”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可畢竟都是一班無聊又孩子氣,貪玩又不計後果的年輕人,於是這個善意的玩笑就被確定下來了。幾個人馬上以最快速度悄悄跑回基地,因為怕被師傅發現沒得玩還要挨罰,到時肯定被幾個師姐當笑話說上一頭半月的,多沒趣,所以不敢驚動師傅。一夥人各自忙著打扮,幾分鐘後又來到門口集中,互相看看,都忍不住竊竊的笑,你看,有的用毛筆把整個臉畫了個熊貓像,有的像個吊死鬼,還不知哪裡弄了條紅紙扮舌頭,有的用綠色熒光筆搞得臉上一閃一閃的,在沒什麼燈光下野外,陰暗的月色下倒是有點詭異的效果,我很簡單,用半邊的乒乓球蓋著自己雙眼,一邊半個,球上再畫上各一隻眼睛,粗略的畫工使得看上去有點醜,不過配合朦朧的月色還好,毫無心理準備時,乍看之下還會有點反應的。我在這裡說了那麼多好像很長時間了,實際上從提議到搞好也就是十多分鐘的樣子,而從基地到村口再加上購物時間,最保守也得超過二十分鐘,所以我們弄好回去時師姐她們還沒回到壩上來,我們又重新回到壩上,大家說好背著師姐們回來的方向坐好,誰都不作聲,回來時一起轉身嚇她們,接著就等著看好戲了。

  再回來說我那幾個師姐,幾個女孩子拿了錢去村口的便利店買零食,可能是女孩子買東西的要求都比較的嚴謹,比較的挑剔,回來的時間比我想像的要遲。我們回到壩上足足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寂靜的大地上終於傳來幾把熟悉的聲音,是她們,我忽然感到這幾把聲音無比的清脆,無比的可愛,我幻想著,一會那驚嚇的聲音由她們演繹出來還會是那麼清脆動人嗎?想到這我都快忍不住笑了出來,正想到開心處,那把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興奮中又帶幾分調皮地說:“各位帥哥,我們回來了”,我們按約好那樣忽然地一起轉身,因為我用乒乓球蓋著眼的,意圖想營造眼珠爆出來的恐怖氣氛的,所以沒能第一時間看到發生的事。只是從耳邊聽到,“哇~”,和“哇…鬼啊…”!兩下驚叫,這是一把女高音和一把男中音作為伴唱發出的效果,旁邊還伴隨著一下由男聲演繹的“唉喲…”,和我預期想像的有很大出入。我急忙移開兩邊乒乓球定眼看去,我也不由自主地“哇…”了聲,朦朧的月光下三個穿著白衣服,披頭散髮的女鬼,臉上抹了白粉狀的物體,估計是化妝品什麼的,其中一個還用手電照著自己的臉,嘴裡還叼著快紅布什麼的,現在除了慨嘆一句,我們用得著這麼的心有靈犀嗎?此外還有什麼說的,慨嘆之餘我們只能真的佩服她們的專業,無論道具,化妝都甩我們幾條街。我們沒怎麼嚇到她們,反而我們真心被嚇著了,女孩子那下“哇…”只是在忽如起來的畫面下本能的一下尖叫,另外一樣本能就是,自我保護的那一下無形腳,我旁邊那位師兄就很有型地掉到下面去了,我要真心說一句:“你贏,我們輸了”。呵呵呵,在一陣歡樂的笑聲中,那位掉下壩上的師兄已經自己爬上來了,田邊這條壩並不高,也就一米左右,我看他上來就調侃到:“師兄,我們我們師姐那一腳還行吧?有沒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怎麼可能,我都嚇得忘了要吐血這回事了,不過剛剛有了另一種感覺,初戀的感覺,師姐來,再給我來點初戀,我喜歡!”

  “滾,你那變態的初戀,站好了,這一腳送的,師姐們,一起來”

  “好…”,幾個女孩子提起腳作勢要踢,那位師兄一看,做了個鬼臉,扭了幾下屁股,“來吧我的初戀,屁股在這”,大家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場遊戲就結束了,愉快的氣氛讓大家度過了一個開心的晚上,一直盡興到深夜,各人才躡手躡腳潛回宿舍去休息。

  我因為心情特別好,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於是平躺著,嘗試調整自己的呼吸,讓呼吸平靜心情,終於沸騰的血液慢慢冷卻了以來,漸漸進入睡眠狀態。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陣急促的“嗡嗡…”聲嘈醒,聲音很奇怪,以前從沒聽過,這聲音似乎有一種力量,直撲我心臟而來,感覺很壓抑,伴隨著一種無形的壓力還有些許的恐懼感。我一嚇,想坐起來,誰知強烈意識之下居然坐不起來,我睜著眼睛向著可能看到的方向掃去,房間漆黑一片,窗外月色昏沉,月光好像都不願爬進房來似的,雖睜開眼卻什麼也看不見。”嗡嗡”的聲音依然干擾著我,整個肉體好像以不屬於自己的一樣,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唯有眼珠可以轉動。嘗試叫下,竟然也叫不出聲,只是隱約聽到自己喉結咕咕響了下,好在大腦還是保持清晰的狀態。掙扎了一會,狀況依舊,人也開始冷靜了一點,既然動不了索性什麼都不管,繼續睡覺,明天看看怎麼樣再說,閉上眼睛慢慢用腹部呼吸著,靜下來之後人又一點點地進入睡眠中去了。

  第二天,我被外面嘈雜的說話聲嘈醒了,習慣性的搓搓眼,一切正常,我的肉體又受我靈魂的操縱了,我沒有馬上起來,躺在床上回想昨晚的事,以前聽說睡姿不好會影響心臟供血,導致身體麻木,又或許是訓練太累,晚上又興奮過度所以神經系統發生短暫問題,啟動自我保護,使得身體失控,還有幻覺等等。醒來沒事也就沒再理會了,在以後的日子也沒再發生同類事情,以為這事就完了,記憶漸漸淡去。一個月後的一天,師兄弟們又聚一起閒聊,其中一位師兄要離開基地回老家發展了,大家依依不捨中回憶著一起走過的日子,自然又提到那晚扮鬼的事,都笑得不得了。那師兄邊笑邊說道:“你們倒開心,那晚回來不知搞什麼,睡在床上全身麻痺的,一晚都動不了,好在天亮就沒事,嚇得我,還以為中風呢”,我一聽啊心裡馬上覺得不是滋味,原來那晚我倆都遭遇可能一樣的事,不會是巧合,該不會是因為晚上扮鬼招惹到一些東西吧?想到這,差點沒出一身冷汗,看其他人的反應,好像只是我和那師兄有事,別人都沒事,我不想嚇到其他人,所以也沒提那晚的經歷,再說後來也沒事發生了,也許那些東西也是和我們開個玩笑罷了。而我和那位師兄身上具備了一些不明的因素,才會有事發生,其他人並不具備所以沒事,又或許其他那幾個人運勢高沒事,我們倆時運差才出事吧。難怪古人都說“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看來是有道理的,白天說人招麻煩,晚上扮鬼惹事端!誰都說不准,那天禍從口出,晚上找的就是你!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