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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器灵的恐怖

  怎么说呢。

  柳昭好像玩上瘾了…

  堕入了一个循环一样。

  已经第八局了,乐此不疲的继续。

  都快半夜了,这领域边缘试探。

  进进出出,反反复复。

  鸣枪在一旁不知记录什么。

  不出意料。

  这个领域果真与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经过十把对局总结发现。

  只要自己处在领域内,游戏结果就会影响现实。

  在游戏里死亡就是真死亡了。

  下午曹玉山就是。

  看出一个人死亡不难,这还花了柳昭一个回春术呢。

  一个巴掌给拍回来了。

  以后得找补回来,怎么说一条命也比一个月饭票重要。

  但游戏结果是外界控制的,领域只是执行结果,强制执行某种结果。

  退出领域也十分简单。

  死亡或游戏结束都能退出。

  这仅限于柳昭。

  一旦柳昭离开领域,便不再具备效应,游戏可以继续,但不会触发领域,也不会有伤亡。

  有了曹玉山的例子,柳昭可没拿路人实验。

  整整八局都是自己和自己玩。

  影分身术?

  这不重要。

  对比鸣枪的记录结果显而易得。

  方式不尽相同,像柳昭都是肾击,其余都五花八门的。

  鸣枪参与了其中几局,确实会受到一定的反馈。

  亦或是柳昭本身实力过强,感受不到领域对自身的伤害,也可能这领域是针对自己所创造。

  咚咚!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柳昭的思考。

  门口是柳萱,现在已至半夜,不知道现在找他干嘛。

  屁颠颠的开门去了。

  迅速开门,露出一个职业假笑:“有啥事嘛?”

  柳萱还是上次那件睡衣,头发散在一旁,怀中抱着一个及腰的玩偶。

  “没什么,我只是听到你房间有女人的声音,这都半夜了,你不会带人回来吧?”

  这是质问吗?

  怎么办,把这茬给忘了,这种低级错误不应该啊。

  况且妹妹卧室在楼下,上楼没声音都,自己没听到也就算了,鸣枪也没感觉啊!

  瞅了一眼矗立在门后的长枪,一切似乎都心知肚明了。

  “哪有,我都快睡着了,怎么可能有别人声音呢?不信你自己找,你要找出来我跟你姓。”

  如此狠话都放了出来,跟放屁一样。

  柳萱没里哥哥,踮起脚往屋子里望,确实没啥。

  难道真是错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结合柳昭最近反常的行为来看,莫非他搞对象了。

  怎么想怎么合理,按照柳昭先前的性格,妥妥死宅一个,现在都能参加社团了。

  还不说明问题嘛。

  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丝毫没发现她自己也不一样了。

  之前柳萱兄妹俩人关系也就一般,柳萱何时对哥哥这么上心过?

  难不成穿越者真有主角光环?

  这与生俱来的异性吸引力居然先影响到亲情了。

  不得了不得了。

  “就是有女人人的声音嘛,上次也是。我刚刚在门口不会听错的。”

  柳昭汗颜,看着一心要刨根问底的妹妹,不知所措。

  一不做二不休。

  柳昭直接用物理方式拍晕了柳萱。

  连忙伸手扶住妹妹,这时鸣枪出来看热闹了。

  某处屏幕前一个老人也热血起来了。

  “主上,理论上你确实不是那个你了,但论理上也说不过去啊,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柳昭扶着妹妹,带着回到她卧室。

  把妹妹放到床上。

  “你以为我想啊,你行你上啊。”坐在床头,用一双死鱼眼看着鸣枪。

  “您知道的嘛,器灵不分性别,你又不是没试过,我上还真行。”

  本来带有一丝玩味看着鸣枪,现在突然收起了笑容。

  他知道。

  确实,器灵是不分性别的。

  当时要不是鸣枪那可人的模样,柳昭忍不住…

  额,你懂的。

  回盼往事,柳昭不敢想,一想就头皮发麻。

  好吧,他承认他是禽兽。

  输了,输的很彻底。

  一世英名毁于器灵。

  还好这事没啥人知道,不然定会流传为屿荒大陆一件趣事。

  当初柳昭还是个外门弟子的时候就很羡慕那些有器灵的前辈。

  那些人没他想象的那么快乐。

  前辈的快乐他想象不到。

  等到自己有了鸣枪之后就能体会到了。

  鸣枪不是柳昭的本命法器,出于某些原因。

  不过不重要,至少现在是。

  柳昭其实只是不想妹妹再纠缠而已。

  单纯地避免尴尬,不要想多了。

  人不能,

  至少不应该。

  不过柳昭自诩仙人,这并不能束缚他。

  顺便用技能把妹妹的记忆抹了一块。

  把刚刚的事情都忘掉。

  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记不起来。

  把被子盖好,缓缓退出了房间,顺便把门带上。

  自己也该睡觉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睡觉啦?”鸣枪期待地看着柳昭。

  “我睡觉你激动个屁啊!”

  “这不翻一下牌子?”

  “我现在好像只有你。”

  “如果您对屋里那位感性趣也可以试一试,反正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

  仔细想想好像很有道理,不禁有些心动。

  随后露出了笑容,把门一关,将鸣枪关在外面,还特意设了结界。

  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

  只剩鸣枪在外面无声的呐喊。

  翌日

  “柳哥来的挺早啊,再早五分钟就不用来了。”每天早上张彧都会对柳昭“亲切”的问候。

  也被称之为儿子的关照。

  昨天没啥作业,做晚一班的公交也无所谓。

  柳萱早早的就出门了。

  不像柳昭,还得打理打理自己,梳个发型,把鸣枪当镜子用,对着臭美一番。

  “这几天精神不错啊,几点睡的?”曹玉山手里吃的就没见他停过,柳昭这才放下书包,就凑了过来。

  “传统手艺戒了,睡的自然香。你看看你,面色蜡黄,印堂发黑,不日有血光之灾。”

  曹玉山没有反驳,语气出奇的正常,眼睛一眯,缕了下胡子。

  “要不我给你算一算,看你容光焕发,想必命犯桃花,一看就能活到死。”

  ……

  张彧及时打断,本以为能说什么好话,废话倒是一大堆。

  “你可拉倒吧,下周你就停宿了,开不开心?”

  宿舍事情是真烦,昨天晚上由于曹玉山动静太大被查到了。

  这个月第二次了,停宿大礼包都准备好了。

  很远就能听到某人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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