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权限升级
玛丽罗斯快速从爬梯向上爬去,出口是舞会建筑的天台,天台外面挂着一个向下的爬梯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巴雷特看到自家大人爬上去后,在操作台上接连点了几下。
下一刻,整个控制台开始数据格式化!
格式化后系统自动重置,退化为普通的监控系统。
处理完尾巴后,巴雷特也爬上了那个爬梯。
将最后一个丧尸变成真正尸体的瞿耀海并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已经离开,甚至瞿耀海压根不知道玛丽罗斯的存在。
他的目标是眼前如同鹌鹑一般缩在一起的美女们。
一名受伤的剑士来到瞿耀海面前,他是十名剑士中最后一位幸存者,他单膝跪在瞿耀海面前,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吐声道:“尊敬的雇主,我们完成了您的任务,我来对您进行最后的告别。”
说完,剑士的身影就虚化消失,就跟那些阵亡的剑士一样,仿佛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
至于那些阵亡和耗尽能量的勇士和投石兵,则变回原本尸体的模样。
不是完好无损的尸体,而是没有被备注系统收入前死亡时的样子。
瞿耀海因为一直没有参加战斗,所以身上附体的勇士兵种卡效果还在。
瞿耀海目光一扫,防御力较低的5名投石兵全部阵亡变成了原本的尸体,勇士则只剩下3个。
绝大多数士兵都是被杀死,只有不足四分之一的士兵是能量耗尽变成原本的尸体。
这主要是因为士兵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也会加速兵种卡能量消耗。
“一,二,三……十三。
不错,总共十三个美女,这次收获颇丰啊。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只杀三人,剩下的人看我心情。”
面前的十三个美女,清一色圣元大学的美女,其中大部分瞿耀海都没见过,见过的几位跟瞿耀海也没什么交集,都是瞿耀海所在系里的知名美女。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跟她们不一样,我是真正的活人,不是她们那些怪物。”
一名戏精附体的伪装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鸟般朝着瞿耀海飞扑过来,嫣然一副英雄救美的剧情场景……
嘭!噗嗤~
其余十二个蠢蠢欲动的伪装者,看着戏精附体的同伴被两个大锤先后砸破了脑袋后,脸上孕育的表情包顿时僵住。
瞿耀海满意的听着系统提示音,他又进账了一个纯净灵魂能量。
这时候,一名伪装者面色惊恐的指着那具刚刚被砸死的同伴尸体说道:“她的灵能消失了!
不是自然消散,而是死亡的那一瞬间就被未知存在吞噬掉了!”
伪装者也就是灵族中最低层次的存在,类似于人类社会中的平民,本质上是一种灵魂生物,对灵魂能量感应非常敏锐。
伪装者之间是无法互相吸食灵能的,这是灵族中至高无上的主宰者颁布的敕令,所以伪装者死后灵能都是自然消散。
“是他!
是他吸食了死者的灵能!
这也是他为什么非要跟我们敌对的原因!”
一名伪装者指着瞿耀海的鼻子厉声喊道。
砰砰砰!
三名勇士在瞿耀海的命令下,三锤齐下,将那名指着瞿耀海鼻子的伪装者活活砸死……
剩下的十一个伪装者都是柔弱女子,面对力气比男人还大的勇士,完全没有反抗的勇气。
“还差一个名额,你们谁愿意主动献身,求我放过其余人?
想必,你们现在也猜到,我拥有识别你们伪装者身份的能力,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瞿耀海眼神戏虐的看着面前的伪装者大美女们,实际上是在做一个情感测试。
他想要知道,这些伪装者是否跟人类一样。
如果伪装者是一个类似蜂巢一般的族群,此时选择牺牲一个人挽救十个人,是最明智的,毕竟她们已经没有机会逃脱。
伪装者们你看我我瞅你,却没有一人主动站出来,灵族虽然有着严格的上下级之分,但现在这批伪装者里,都是同级别的个体,自然不会主动牺牲自我成全他人。
伪装者在占据融合了人类的身体记忆后,就变成跟人类没什么区别的智慧生物,是智慧生物就会畏惧死亡。
瞿耀海看着没人出头的伪装者们,微微点头,他心理已经得到了答案。
随后,瞿耀海挑了一个身高一米六,长相甜美的美女给砸成肉酱。
至此,备注系统的权限升级任务完成!
【恭喜本体提升文明6卡片组权限等级,由远古时代提升到古典时代。
兵种卡勇士提升为剑士,投石兵提升为弓箭手,获得新的兵种卡长矛兵。
新的权限提升任务发布:击杀并吞噬20名伪装者(0/20)和一名母体(0/1)。】
“果然,我多留你们几分钟还是有用的。”
瞿耀海看完提示信息后,再次投放过去的目光顿时让一众伪装者心惊肉跳,感知灵敏的伪装者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不要杀我们,我们愿意一起服侍您!
您只要把我们的嘴巴封住,我们就无法伤害到您,您可以随意享用我们的身体。”
“抱歉,虽然我只看到你们用嘴吸食活人灵魂的一幕,但我对你们这个族群了解太少了,无法相信你们的说辞,我可不想为了享乐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我们是灵族,你们人类的世界早就被我们灵族暗中统治了,你所熟知的国家领袖都是我们灵族的人,你杀了我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伪装者们眼瞅着利诱不行,开始齐声威胁瞿耀海。
瞿耀海则摆了摆手下达了杀戮的命令。
他没有兴趣继续跟这帮自称灵族的怪物浪费口水。
已经兑换的兵种卡是无法得到权限提升福利的,也就是说剩下的这几个勇士,不可能随着权限提升成为剑士。
当然,对于这种消耗品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在一声声女子惨叫声中,瞿耀海转过身,掏出不知何时染上了血迹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香烟。
一根烟尽,舞厅内只剩下一位站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