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黑影中,我知道自己又潜入了影子世界,本来很担心,想着自己又得罪谁了,但看到老熟人后害怕感又消失了。
来者正是小蝙蝠,她这次换了栗色的头发,还扎了一对双马尾,走上来,话没多说,直接给我来了一巴掌,骂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海兔夫人不解除幻术的话,你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我为自己解释:“我这不活下来了吗?”
小蝙蝠说下次别这样了,继续问:“暗元素失效还有19天,怎么样可以接受我的邀约了吗,推翻中立国?”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你先得把你安的什么心告诉我,然后还有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果不其然,小蝙蝠拒绝了我,我也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女生安的什么心,只见她用一个水晶球投影出了一幅画面,画面上是外面世界的实景,小蝙蝠跟我说:“在确认安全之前,你就先待在影子世界里面不要离开吧,好好看你队友那边的情况。”
“什么安全?话说影子世界不是有时间限制吗?”我不解。
“海兔夫人是白沁的部下,在帮白沁暗中洗钱,你倒好,一下把白沁的钱全部偷过来了,在确认白沁不会追杀前,我可不能放你出去。我有魔法,可以延长人类停留在影子世界的时间。”小蝙蝠拍拍胸脯。
“我出去变强,不是可以迎面击倒白沁吗?”我问。
“待在影子世界就能变强,感受到暗元素的能量在慢慢进入你的身体吗?只要在影子世界停留时间越长,暗元素的纯度和使用时的灵活性也会越来越强。”听了小蝙蝠的一番说辞后,我便答应下来了,安心地坐在影子世界里看影像。
怎么感觉像小时候躲在被窝里玩手机呢?
首先,小蝙蝠给我播放了金依这边的情况。
金依去的是娱乐区,有不少酒馆和歌舞厅,流淌着名流和玩者的身影。如果你是来玩乐的,娱乐区是最好的选择。娱乐区也聚集了来自寻国和虹国的富豪们,他们远离战争,来这里休闲享乐,靠着他们的钱,不少中立国人也脱离了贫穷,享受起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为什么会有旁白?”我吐槽,小蝙蝠敲了我一下:“你不要吐槽好不好?”
接下来,我以为金依会认认真真地找寻资料。酒馆里遇见的第一个男子这么告诉金依:“林飞啊,没什么好说的吧。”第二个:“小妹妹你最好不要打听林飞的消息。”第三个:“窝草,小姐你不会搁着仙人跳吧?”
金依失望极了,抱紧了手中的娜娜,眼神中流露出失望的色彩:“我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突然,金依来到了一座马戏团的外面,门前的海报立刻吸引住了金依,只见海报上印着是一只长了鹿角的,像肉包子一样软绵绵的蓝色的大猫咪,头上面还刻了一个王字,露出大大的笑容,穿着一条白色的小裙子。
金依惊喜地叫:“提米大人!”
我在影子世界里跟小蝙蝠说:“我见过这个娃娃,之前金依有过一个,结果为了节约空间被红雀儿烧掉了。”
小蝙蝠则一脸恐怖地说:“这到底是猫还是老虎,还是鹿,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么四不像的东西?”
“落卜白菜各有所爱吧。”我说。
回到金依这边,很明显地,她想去观看提米大人的表演,但她拍了拍脸,说:“还要调查林飞呢,不能玩!”
“不过错过这一次表演,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吧?”娜娜说话了。
“窝草,鬼片,娃娃说话了。”我趁机抱住了小蝙蝠。软软的摸起来像柿子一样。
为此,小蝙蝠暴打了我一餐解气,说:“你是笨蛋吗?很明显这是有人把魔法投射到娃娃身上了。”
娜娜是一只粉红色的小布熊,是金依爸爸送给金依的生日礼物。
“娜娜,你怎么说话了?”金依惊讶地说。
“去看表演吧。”娜娜说:“我也想看提米大人。”
金依很信任娜娜,她曾抱着娜娜看过无数次星空,赶走过无数次噩梦,第一次面包烤焦了金依就给娜娜吃了,第一次父亲耽误回来的时间后,金依就第一时间告诉了娜娜,之后父亲回来了,金依抱着娜娜高兴地手足舞蹈,并且,每次抱起娜娜,金依就能想起父亲,和自己得沙化症病走的母亲。
“我和提米大人你更喜欢谁?”娜娜问。
“我更喜欢娜娜。”金依抱紧了娜娜。
娜娜却从金依的手中挣脱出来,跳了一只奇怪的舞,像蜈蚣爬行一样,娜娜说:“我们到舞台后面了。”
“为什么直接来到了舞台后面?我们应该从正门进。”金依说。
但是有人来了,金依连忙抱着娜娜藏了起来。
橙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在帐篷的四处,仿佛梦境一般。提米大人正在擦拭着一些粉,他用男中音的语气说:“很烦啊,要不是为了赚钱,我才不去见那些神经病小孩。”
“哈哈,当大明星还不开心吗?”提米大人旁边的同事嬉笑着说:“简直是坐着来钱。”
“你以为我愿意?只不过是兽人里面天生的侏儒症罢了。”提米大人说:“我都快8岁了,别人还觉得我很可爱,让我表演些滑稽不得了的东西,要不是那群小孩子疯狂地喜欢我,我能站在这个不喜欢的舞台上吗?”
“你不恨那群孩子,亲爱的。”同事说:“你只是恨你的工作。”
提米大人亲了一口同事,葡萄酒倒在了他的心尖上:“嫁给我吧。”
同事推开了他,说:“不,不。”疯狂地摇头:“如果毁了你的形象,白沁会杀掉我的。”同事哭了:“你答应我的,这是地下恋情。”
“哼,白沁那个人把鹿角移植在我头上的时候,她就不是我的女王了。”提米皱了皱眉:“我只是一个需要爱情的男人,我不需要这种生活。”
“醉酒的人都说酒不好喝,不是吗?”同事摸摸提米的头,离开了,留下一句:“白沁为什么这么需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