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们一定现在要去杀人夺车然后去硬闯桥梁。这只是一个楔子罢了。最终还是为了我们的目的而服务,并不是简单的以一个车辆作为我们的目的。”
接着,陆微二人直接出门,蹑手蹑脚的向厂房前进。
整片房区非常的空空荡荡。包括一些物资早已在陆微的确认早已不翼而飞,显然被其他人搜刮的干干净净,显然这块房区早已被瓜分了。而瓜分物资的人估计已经是早已转移阵地。
这一片区域估计只有厂房里可能存在的那个人。陆微默默的思考着。
大街上,枯黄的叶子四处飘散,冷瑟的寒风不断吹打着两人。秦萱非常小心,总怕哪棵树或者是那个障碍物后面躲着人。
陆微则毫不在意,他知道这种环境下你小心也没有任何用处,不如放松下来,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保持最好的状态去迎接,甚至是反打反扑,才是最重要的。
陆微在这么多次突发战斗中活下来,靠的也是随机应变的反应,有时候你一直去防备从哪里跳出来的突发敌人,或者是一直去窥伺哪里有着躲藏在黑暗之中想阴你的人,只会徒增紧张。
而如果是调整好状态,以不变应万变,那么再怎么突发的袭击或者是再怎么阴险的敌人,也不会受影响。
就看着秦萱紧张兮兮的样子,陆微不由得有一点想笑,他一开始现在这样疑神疑鬼的,不过经验丰富之后反而不会了。
此时陆微和秦萱已经来到了一个围墙的旁边,在他们前方的20m左右就是厂房了。这个大门紧闭的一层厂房不同于以前陆微见过的厂房。
这种封闭式的厂房让人根本无法窥伺里面的动静,只能让人看到厚实的铜墙铁壁和肃杀的一层层青苔。
“你在这里别动,”陆微担忧地看着拿着手枪的秦萱,“你去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帮助,我自己过去先侦查一下,看看里面也没有人活着车辆,然后我们再行谋划。”
秦萱犹豫了一下,无奈地说道:“好吧。”
陆微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声,还有风的声音,似乎有人的窃窃私语在陆微的耳边回荡,陆微知道这只是错觉。
陆微的脚步基本降低到了最低,身上的背包因为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所以都交给了秦萱。秦萱此时进入了最近的一个小阁楼,陆微在排查了一切的安全隐患并且确定了所有门窗都关紧之后,才离开前往车库。
比起自己来说,陆微此时其实更担心秦萱一点,以她的实力陆微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点数的,如果她碰到敌人,可能直接就死了,连给敌人造成一点困扰的几率都没有多少。
秦萱死了可能陆微还不心疼,但是如果那两个背包的物资被抢走了,陆微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秦萱此时躲在一个小房间里,不断的摆着“三点一线”的射击姿势,不断的练习着换子弹和瞄准。她知道虽然即使现在陆微还很看重她。
但是也只是暂时的看重了她目前的利用价值,一旦她没有利用价值,或者是没剩下几个人的时候,可能就要朝她动刀子了。
一般外忧少了,内斗基本上就开始了。只有外界的威胁存在,一个简单的由利益纽带开始的同盟才可以更加的稳固和长久。
所以秦萱也必须要增强一点战斗的能力和反抗的能力,不至于一点战斗能力都不具备,这样也可以防范陆微突然倒戈。
就算陆微短时间内保持对她的信任或者说是没想到对她动手,秦萱也要训练枪法和战斗能力,否则随便来个不速之客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陆微已经慢慢的靠近了厂房,他努力地想要听清楚,看厂房里有什么动静。
在厂房边上的角落,陆微侧耳聆听。一分钟过去了,陆微依旧没有听到厂房里有什么声音,不说脚步声或者是枪声,就连呼吸声,物品撞击的声音之类的杂音都没有,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噪音和声音。
陆微此时并没有否定厂房里没有人,反而他更加地确信厂房中有人。
真所谓邪乎到家必有鬼,如果有着一点点的杂音反而在这个巨大的厂房中比较正常,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反而显得更加奇怪,让人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
陆微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更加提高了警惕,将自己的声音更加地放轻,呼吸声也放轻,达到了半屏息状态。
在陆微看不到的地方,是厂房的内部。跟陆微推断或者说是猜想的不一样,这里有人,不过不仅仅是一个人。
而是整整的四个人。
这个四个人都紧紧的握住手中千奇百怪的枪械,诸如步枪冲锋枪狙击枪,脸上都带着严肃和警惕的神情。
眼中慢慢的都是戒备,不信任,冷漠,甚至是仇恨等负面情绪。他们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都在用眼神互相警告,用冰冷的枪械威慑着彼此。
空气中几乎没有任何的声波在传播,只有浓到极点的硝烟和火药的气息,还有气氛降至冰点的气氛。
四个人的旁边摆着一辆军绿色的半敞篷吉普越野车。这个时候这辆崭新的车新的有一点不像话。甚至上面一点点的尘土都没有,四个轮胎都是崭新的,没有一点点的污浊。
四壁都是非常干净的铁板,坚实的程度足以抵挡普通的子弹,不过被机枪扫久了还是会被打穿。
在此之前,本来这里只有一个人。但是后来突然又来了三个人,局势一下子变得混乱。
在第二个人来的时候,最初的那个人直接躲在车的后面,如果要进行射击的话,这辆可能是方圆百里的唯一的一辆车,摧毁了这辆车有可能就断了后路,所以他也没敢随便开枪。
在这之后总共三个人到来,气氛一下子就僵化了。四个人互相制约,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一时间居然也组成了一个短暂的同盟,也不能叫同盟,只能算作一种奇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