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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颗子弹

  苏诺最近最大的心思,就是希望将我送给她的血莲花,成功培育成活,为此她可算费尽心机,网上各处查资料,用尽办法,红花居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我看着苏诺认真的捣腾着,忍不住打趣的说:“苏诺,你在养女儿啊!这么用心的照顾花,地位都超过我了,我妒忌了!”

  苏诺说:“就算是养女儿,也是你女儿,别忘了这是你送我的,你妒忌什么?”

  我说:“就算我是她老爸,也不影响我妒忌她啊,为了我心里平衡,我需要提款了!”

  苏诺奇怪的说:“提什么款?”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闭嘴,埋头不理我。

  我拉着苏诺说:“别想蒙混过关!”苏诺迅速的亲了我一下,说:“还有多少啊!”我说:“昨天我存了一个吻进去,加上利息,大概现在也就还有二三百个吻吧!”

  苏诺被我吓到了,楚楚可怜的说:“我不玩啦!哪有这样的!”我说:“你是逃不掉的,你就是我的宝藏女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款是提不完的了!”苏诺露出了甜蜜的的笑容。

  所谓不破不立,当中国足球已经陷入无尽糜烂之后,就该考虑破而后立了。

  大菲儿自从听取我的建议之后,用心的走遍中国各处足球学校,他做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胆决定。

  那就是从全中国各处足校之中,选取了多达100名的16-18岁之间的球员,组成长期的国家集训队。

  大菲儿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全国轰动,因为大菲儿已经向足协表明态度,或许2070年世界杯预选赛的23人名单就会在这100名年轻球员之间诞生。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方势力频频施压足协,因为国家队球员居然不是从中国最顶级联赛诞生,这简直打了全中国足球俱乐部的脸。

  这届足协主席是一个真心为了国足的人,还是他当机立断,全力支持大菲儿。他的讲话也掷地有声,要是靠现有球员可以改变中国足球,那中国足球也不用等了60年也没能再次进入世界杯。

  在全国无穷无尽的质疑声之中,足协顶住压力,大菲儿真的在100名球员中选取了22名最优秀的球员加上我,组成了2070年世界杯预选赛阵容。

  在信仰的支撑下,我们这支国家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团结与激情,过往国足的形象一去不复返,我们在预选赛第一阶段比赛里打出了全胜,进20球,不丢一球的成绩进入到了第二阶段世预赛。

  一时之间全国都忘记了当初对这支国家队的质疑,对我们的吹捧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有伪球迷已经幻想起中国队世界杯夺冠了。

  大菲儿尽可能做到封闭集训,不让外界干扰国家队训练,不让花花世界的诱惑腐蚀这帮八九点钟的太阳,让他们可以一直保持着一颗进取的心。

  而我的俱乐部生涯也进入到了真正的巅峰,我和皇家马德里一起已经成功卫冕了欧冠冠军,还有联赛冠军,并且我们站在了连续第三次夺得欧冠的风口浪尖上。

  联赛如今早就没了悬念,皇马已经提前5轮拿到了联赛冠军,教练为了让我们主力队员全力备战俱乐部的连续第三次欧冠决赛,最后5轮几乎全部替补球员参加联赛,主力球员得到了长足的休息。

  所有人都期待着我们创造历史,我心里也默默发誓,这场决赛绝不允许有任何意外,我们将再次成为冠军。

  今天训练结束俱乐部为我放了三天假,好好调整状态,我的手机却接到了一个已经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我永远的好朋友奥斯卡,虽然我们现在天各一方,但在我心里,永远将他当成了我的朋友。

  电话接通,奥斯卡紧张的说:“林,你一定要救我!”我很奇怪,奥斯卡什么意思,说:“奥斯卡,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要着急,慢慢说清楚。”

  奥斯卡语气缓和了许多,说:“林,是这样的,我在巴西利亚得罪了一个黑帮,他们要杀了我,他们知道我认识你,说只要你肯前来替我求情,他们就放过我。”

  我觉得很奇怪,巴西黑帮?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向他们要人?不过我毫不怀疑巴西黑帮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巴西黑帮是一个连当地警方的敬而远之的存在,甚至有警察白天是警察,晚上是黑帮,他们想要杀一个人,警察也难以救得回来。

  我很为难,让我去同巴西黑帮见面,这绝对是一项十分危险的事情,而且我有很多亲人,我还有苏诺,我要对她们负责。

  奥斯卡见我十分犹豫,苦苦哀求我,如果我不去,他就死定了,而且一再保证我去了,一定不会有事。

  我内心十分挣扎,想起当年自己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是奥斯卡慷慨援手,自己才能走到现在,如果没有奥斯卡,我不知道我的人生轨迹现在是什么样。

  最后经过我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答应了奥斯卡,我决定到巴西走一趟,希望皆大欢喜,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救出奥斯卡。

  我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我不敢进屋,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和苏诺说,更怕苏诺看出我的异常,因为苏诺太了解我了,一但我们见面,她就一定能看出我有事。

  我站在门口徘徊,甚至想干脆直接到机场买票前往巴西,速战速决,只希望我一天不回家苏诺可以原谅我。

  可惜正在我想着怎么做的时候,苏诺电话打进来了,铃声一下子就传进屋内,苏诺很快的打开了门看着我站在门外。

  看了我许久,苏诺恐怕已经明白了什么,平静的说:“怎么不进屋?”没办法已经被苏诺发现了,我只能先进屋,思考如何和苏诺说这件事。

  苏诺做了一桌丰盛的菜,我们坐在桌上,我吃了两口,发现苏诺没有要动筷子的打算,我明白了,苏诺等着我和她说话。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对苏诺说:“苏诺,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但你一定不能生气知道么?”苏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就将奥斯卡的事情同她说了。

  苏诺死死的盯着我,说:“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打算丢下我一个人去巴西了?”

  苏诺真是太聪明了,支离破碎的片段,就准确勾勒出我的心思,我无言以对,苏诺骂了一句“滚蛋!”一个人跑卧室去了。

  我知道每次苏诺骂我,那就说明她真生气了,我急忙放下碗筷,跟着苏诺进了卧室,苏诺趴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自己的头。

  我默默的坐在苏诺旁边,我知道我可能做错了,这么危险的事情,瞒着苏诺,对她太不公平了,我发现我没资格安慰苏诺,只能等着她发落。

  过了好久,苏诺始终一动不动,我真怕她在被子里憋坏了,无奈只得把被子揭开,看着苏诺,苏诺埋着头,平静的说:“你要是出了意外,你叫我怎么办?”

  我充满愧疚的说:“对不起,我错了!”苏诺说:“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我有些惶恐的说:“那么巴西我不去了,就当我失信于人吧!”

  苏诺起身盯着我,看了我良久,说:“答应别人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做?要是你答应的是我,你是不是也会反悔?”

  我说:“这不一样,我不可以让苏诺担惊受怕!”苏诺咄咄逼人的说:“可是你已经让我担惊受怕了,怎么办?”

  我无言以对,我确实已经让她担惊受怕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苏诺你说我该怎么办?”

  苏诺说:“答应别的事情就要去做,如果当时我在场我不会同意让你去的,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我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心情,只能说:“谢谢你苏诺!”苏诺说:“我还不是怕你留下遗憾,要是因为你爽约,奥斯卡死了,你的良心这辈子都过意不去,不过你别想丢下我,我要和你一起去。”

  苏诺要和我一起去,我是没想到的,我很害怕她和我一起去会有意外发生,我不知道如何办,僵在原地。

  苏诺拉着我的手臂说:“傻瓜,你是担心我吗?那你总该明白我担心你的心情了吧!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们两颗心不分离,一切困难都难不倒我们。”

  是啊!转过来想,我才明白苏诺担心我的心情,是我太自私了。我们总会错误的以为,把最好的给了对方,对方就会开心。

  其实大错特错,那不过你一厢情愿的以为是最好的,你从未想过那是不是对方所需要的。

  苏诺为了和我在一起,小小危险又算得了什么?我抛下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才是最可耻的,最自私的。

  我心情激荡的说:“苏诺,我错了,我希望永远和你一起面对任何喜悦与困难,不离不弃。”

  苏诺靠在我肩上,说:“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现在明白还不算晚,我这就订机票,我们一起面对困难。”

  经过长途飞行,我和苏诺顺利的来到了巴西利亚,奥斯卡在两个混混的挟持下,在机场接到了我们。

  我和苏诺一起被他们三人带到了一处贫民窟,进了一间简陋的小屋,屋内坐着一个黑人壮汉,一看就知道是这两个混混的老大。

  两个混混把奥斯卡推倒在地,关上门堵在小屋门口,而这黑老大见到我来了,兴奋的说:“我们还以为奥斯卡这小子吹牛,原来真的是你,林,看来这小子还不是一无是处。”

  我冷漠的说:“这位先生,我没记错我们并不认识,不知道你要见我,是为了什么事?”黑老大说:“其实我们是想和林你合作,事成了我们将会得到一大笔财富,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明所以,说:“我不太懂,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老大说:“本次欧冠决赛全球瞩目,全世界没有人看好拜仁慕尼黑夺冠,因为没有人相信,拥有你的皇家马德里会输掉这场决赛。”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果然黑老大继续说:“所以我希望,林,你在决赛赛场之上可以放一放水,我将用全部身家买拜仁慕尼黑赢,到时候赢得的钱,我将分你一层如何?”

  我心中怒极反笑,这是要我踢假球啊,我会为了几个臭钱背叛足球么?足球要是如此,那还有什么值得我爱的?

  我看着黑老大,眼神慢慢变得尖锐起来,说:“我要是不同意,先生你打算怎么办?”

  黑老大轻佻的笑了起来,说:“不同意,也没事,不过奥斯卡这小子恐怕得去见上帝了,而我们兄弟最近有些饥渴难耐,你这位太太如花似玉,看得我们兄弟口水都流出来来了,不如分享一下如何?”

  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只能认命,可是你们居然想玷污我的苏诺,我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再也忍不住,飞起一脚就将黑老大踹倒在地。

  门口两个混混见我突然发难,纷纷向我扑了过来,我这些年练就的脚力十分惊人,记得当年在愤怒的情况下连皮球都踢泄气,此时的我应该比当年更加愤怒。

  我使出全身力气,对着两个混混就是两脚,只听得“咔嚓”两声,想来他们肋骨已经被我踢断,没有几个月看来是下不了床了。

  这时黑老大缓过神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我,苏诺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小心!”

  可惜为时已晚,黑老大已经开枪了,苏诺毫不犹豫的挡在了我身前,我瞬间看到鲜血染红了苏诺的衣服。

  黑老大见没有打中我还要开第二枪,我发疯一般冲过去一脚将他握手枪的手踢成了九十度弯曲。

  奥斯卡趁机从地上捡起手枪,对着黑老大没有一丝犹豫的开了两枪,我扶着血泊中的苏诺,我整个人都要疯了,一个声音不停的在我心里环绕,“我不能失去苏诺!”

  我不知疲倦的发疯似的抱着苏诺狂奔在巴西街头,终于来到了医院,医生紧急将苏诺送进了手术室。

  我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双目无神,我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假如失去苏诺的后果。我在崩溃的边缘,紧张的望着手术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总算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我迫不及待迎上去,声音都已经颤抖,说:“医生,我太太没事吧?”

  医生说:“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还好没伤中要害,只是打中肩膀,调理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医生的话让我安心不少,我怀着悲痛的心情,来到苏诺的病床前,看着苏诺虚弱的样子,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痛哭了起来。

  苏诺也许被我的哭声吵醒,睁开那双永远美丽动人的眼睛,看着痛哭的我,安慰我说:“傻瓜,哭什么啊!我不是没事了么?”

  我用泪眼看着苏诺,不停地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我……不……能……失……失去你!”

  苏诺很感动,轻轻的带着让人心碎的虚弱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你为了我不被他们欺负,才会那么生气和他们拼命,我明白的,我是最幸福的。”

  我和黑老大全程都用的葡语交流,原本我以为苏诺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可是苏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悄悄的能够听懂葡语了。

  她听懂了我和黑老大的对话,我们都不约而同的不顾自身的安危为了彼此,也许人生正是如此,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生离死别,我们才能真正的得到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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