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米诺的一脚惊天射门就此打开了他在英格兰的旅途,他被俱乐部安排住下,位置也从后卫改到了安德鲁认为更有前途的前腰。七月一号之前已经归队的球员开始了一天两练,一周四训的规律生活。
谢菲尔德联也在不断收入的情况下,迎来了今夏第一笔转会支出。
既不是球队急缺的门将,也不是合适战术的高中锋,更不是任何青年小妖。谢菲联以120万欧元的价格买入了荷兰美女中场范德东克,1991年出身的她现年18周岁,埃因霍温青训,这120万是埃因霍温收到的最大一笔女足转会费。
俱乐部的官网刊登了她的一张素颜照片,球迷们很难想象这个清纯似邻家少女的小姑娘居然会是坐镇中场的指挥官,她无人问津的社交媒体帐号一夜之间猛涨了数千颜粉。
谢菲联的球探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年夏天他们的任务会是搜寻一群女队员,安德鲁给球探部门列了一长串目标,只有名字和国籍,找起来相当费劲。
他相当欣赏这个会踢球的小姑娘,范德东克在几年后成长为女版齐达内,荷兰国家队的中流砥柱。在后来的女足世界杯赛场出现了经典一幕,对抗中她吃了对手一记无影爪,脸颊当即破皮流血,她一边在场外接受治疗一边频频回头观察局势的镜头深刻震撼了广大球迷,对胜利的追求,足球带给了她完美的气质蜕变。
第二笔转会支出同样来自女队,35万欧元,加拿大国脚劳伦·泽塞尔曼,现年26岁,司职后卫。一头金发加上成熟面孔很是符合欧美人的审美,球场上这是一位非常Man的女子,声嘶力竭的吼叫、凶狠的侧身铲和霸气头球争顶是她的标配。
火辣的美女,谢菲联大半的球员都醉了,这两天训练来得早的越来越多,因为男足是下午2点开始6点结束,女足是下午1点开始4点结束,早的这一个小时全是来看泽塞尔曼的。
安德鲁在看到计划取得意外收获后的第三天,终于给俱乐部带来了一位中锋,依旧是女孩,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20岁的最佳射手,也是未来足坛第一美人的“阿莱克斯·摩根”,摩根没有花一分钱,相比起在国内等待选秀,她更愿意来足球更发达的欧洲。
谢菲联接受了范德东克的教训,也为了保护她们的隐私,对于劳伦和摩根两个在俱乐部官网没有挂任何的照片,范德东克的照片也撤了下来。俱乐部并不希望一支女足球队被人叫做女模队,尽管他们有这样的计划,出于商业目的,安德鲁在考虑女球员的球技时也会更多考虑考虑颜值。
再过一周谢菲联就要出发去法国集训,他的球探发回来消息,又有两个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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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赛后的第十三天白天,他的哥哥道格·托索尔带着一套价格不菲的西服和文件来到了谢菲联,他奉父亲的命令去处理那则荒唐的对赌协议,看来依旧无功而返。
“给你的上任礼物,你会是个好教练”道格把三四个口袋放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副墨镜放在了办公桌,这也是礼物“老头子那10个亿,我们得想个办法。”两人关系不错,道格也就开门见山。
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不远处的球场,神色肃穆,满头的棕色已经有些长了,道格留了胡子,看起来比安德鲁老了许多,实际上两个人只差了两岁。托索尔家族全是棕发,父亲、夫人、安德里亚、加布里尔、道格统统都是,除了安德鲁·约瑟夫的黑发。
道格继承了父亲的严厉无情,他这两个月在国外戴上了少主的面具,此刻总算可以放下来一点,安德鲁心想。
窗外,因为今天休息,男足这边好些人正在加练,菲尔米诺抛开了作为巴西人最后的一点不自律。女足这边加布里尔和范德东克正喝着水在树荫下聊天,她们也是来加练的。
“你不会真想着用三年时间拿英超冠军吧”道格开了个玩笑,“到时候时间一到,虽然家族不用真的掏出那么多的真金白银,但几家国际投资银行和基金可就保不住了。那可是咱哥俩以后的财产,你的老婆本。”
安德鲁把桌上的墨镜收到抽屉里,起身冲泡了两杯咖啡,“那是你的,可不是我的”他没有心思上演40多集的豪门伦理剧,对财产没有多余的野心“损失就损失掉呗,老头子可不就花钱买个教训。”
他也开了个玩笑,把咖啡递上,然后从另一个抽屉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叠资料。
“看看吧。”他是有办法解决的,并不要走那条难走的,伟大的哲学家说:方法总比困难多。
道格轻吹了一口浮沫然后坐在沙发上翻看转会资料,只翻了一页原来躺着的姿势就坐直了,“嚯!这么漂亮!”
“........”
“不是让你看照片。后面,后面。”安德鲁有些无语。
“哇!这,魔鬼啊!”道格看到了劳伦·泽塞尔曼的三围资料,“你球队可以啊,给份季票,我要去看!”语气坚定不移。
“……………”
安德鲁气急夺过文件,然后翻到加布里尔那一页,“小妹是我们破局的关键。”
道格总算认真的看了看,数据很华丽,加布里尔在法甲是摩纳哥女足的核心,也是谢菲联所有队员里唯一一个有过夺冠经历的球员。
道格是学医的并不是专业的体育人,他跟家里的其他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很厉害就对了。
“你直接说”道格解下了西装的一粒扣子,显得很有兴趣。
“那则对赌协议,更现实的做法是女足英超冠军”安德鲁露出了一抹坏笑,“我记得老头子的协议上只有英超冠军,可没说男足、女足。”
做哥哥的被弟弟秀得头皮发麻,久久讲不出话。
“坏,还是你坏”道格一下站了起来,觉得自己大受感动,压在心头的石头陡然一松。他想着,谢菲联的男足在英冠,女足可是在英超,并且实力不俗,傻子也知道女足的竞争激烈程度可是比男足低得多得多,毕竟哪怕像切尔西、曼联这种有钱的也不会把多余资本投放到收益匮乏的女子足球运动。
“我回去就告诉父亲。”本来想走的道格又折返回来,把咖啡放在一边,取了两个酒杯,倒上红酒,“咱哥俩得喝一个。”
这种能写几百章的故事被安德鲁十几章就解决了。
两人酒杯轻轻一碰,他放眼去看窗外,加布里尔正在做两人传球训练,左脚、右脚、头球依次交替,来来回回十几组都没有停下来。
他笑了,这笑容里包含着深意,“俱乐部的财政还是很不好,工资和奖金这一块家族还扣着”说道。
在经济大萧条的背景下,上赛季的英超转播费和降落伞计划补助资金迟迟没有下发。也有可能发了,但跑到了拖索尔的账户里,毕竟俱乐部原来的2.7亿债务都是家族还清的,收点利息也是应该。老拖索尔可没阿布那么好心,一分也不要切尔西的。谢菲联的财政状况不容乐观,他要拿到那笔钱给工作人员、球员、新员工开工资,已经停工的球场翻新改造也要继续进行,但这些不能拿未来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