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边,一处小村庄里。
“师兄,听说了吗?我剑宗前辈风清扬师叔出山了,这是咱们杀回华山的好机会啊!”成不忧对着封不平说。
“是啊!师兄,咱们回华山让风师叔做主啊!”丛不弃劝道。
“好,两位师弟,召集弟子,咱们杀回华山。”封不平想了想,说道。
华山上张灯结彩,王泽带领着师弟们在山门迎接各路英雄。
“方正大师,冲虚道长,您二位前辈稍待,我师父马上过来。”王泽看到少林和武当派的人到了,连忙上前迎接。
“王少侠,不必客气,华山派是我武林正道的大派,今天又是风前辈重新出山的好日子,这让我武林正道声势大涨啊!”方正大师笑呵呵的说。
“没错,贫道年轻时曾目睹过风前辈的英姿,心中向往,这一次也算是圆了贫道的梦。”冲虚道长说。
“方正大师,冲虚道长,岳某有失远迎,失礼了,失礼了,快,里边请。”岳不群急匆匆的过来,笑容满面。
“岳掌门不必客气。”方正和冲虚说。
“南岳恒山定闲师太,东岳泰山天门道长,北岳衡山莫大先生携门人弟子道~”这时有传来唱名的声音。
“三位师兄,师姐,亲来华山,岳某感激不尽。”岳不群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岳师弟,一家人,不用客气。”定闲,天门道长,莫大先生纷纷客道的说。
“嵩山派,左冷禅携门人弟子前来拜见风前辈。”
“左盟主,里边请。”岳不群一手虚引。
“恭喜,岳先生。”左冷禅客套了一下。
“师父,您陪众位前辈去会客厅吧!这里有我就行。”王泽在岳不群耳边轻声说。
岳不群点了点头,亲自引着这些大派的掌门去了会客厅。
“华山剑宗,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道~”
王泽一听迎了上去。
“华山派岳不群弟子,王泽拜见三位师叔。”王泽该有的礼数都尽到了。
“岳不群呢!他怎么不来?”成不忧质问。
“家师在会客厅陪其他的门派的前辈,成师叔,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但是今天是风太师叔的大日子,恳请你们不要闹事,有什么事?今天过后咱们再论!”王泽皱着眉看着成不忧。
成不忧刚要怒斥王泽,被封不平拦住。
“风师叔在哪?我们要去拜见。”封不平说。
“梁发,带三位师叔去风太师叔那里,不可怠慢。”王泽回头说。
“是,大师兄。”
梁发对着封不平三人说,“请吧!三位师叔。”
王泽继续在山门迎接来客。
梁发这边。
“小子,那个是你大师兄?”成不忧说。
“那是我大师兄王泽,他的剑法就是风太师叔也是称赞不已。”梁发笑眯眯的说。
“怎么的,你们气宗还专研起剑法了?”丛不弃讥笑道。
“丛师叔,华山没有剑宗气宗了,正气堂也在三年前改为剑气冲霄堂了。”梁发说。
“当真?”封不平追问。
“封师叔,一会自己去看就知道了,当年华山被分为剑气二宗的缘由已经找到,咱们华山派是被人算计了,以前哪有什么剑气之分,如今华山派百废待兴,再也不见,‘拳出少林,剑归华山’的盛景了。”梁发叹息的说。
“就是这里,风太师叔在这里清修,我二师兄令狐冲和小师妹岳灵珊在这里照顾风太师叔。”梁发指着一个小院说。
“华山剑宗弟子,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求见风师叔。”封不平三人跪在门口。
“进来吧!”风清扬的声音传了出来。
打开门一看,风清扬躺坐在一个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蒲扇,身穿麻衣,很是悠闲。
“风师叔您这?”封不平小心的问。
“你们想重归华山?我丑话说道前边,重归华山行,你们得听岳不群的。”风清扬瞟了一眼三人,心里很失望,“你们三个,就算是联手都打不过人家的大弟子,华山谁有希望突破先天,那就是那个小子。”
“风师叔!”成不忧喊道。
“闭嘴!以后华山没有剑气之分,你们要还是执着于此,那就下山吧!”风清扬怒斥。
“没出息的东西!如今华山派在岳不群的带领下蒸蒸日上,老夫出山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如今岳不群夫妇二人联手,恐怕就是东方不败也不敢说完胜,更别提王泽了,老夫不如他。”风清扬说。
封不平三人心里震惊,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二十多年的努力,成了笑话。
“回来吧!以后华山派没有剑气之分。”风清扬轻声说。
“弟子尊令!”封不平三人低着头说。
“梁发小子,你去把你师父叫来。”风清扬对着梁发说。
“风太师叔,我师父有过交待,剑宗的师叔和师兄重归华山,就由风太师叔做主就行。”梁发恭敬的说。
“你师父不愿意见他们?”风清扬皱着眉说。
“关于剑宗的师叔和师兄们回归华山的事!我师父和大师兄吵过一次,我师父认为剑宗的前辈回归华山是件好事,我大师兄认为,他们没有在华山最难的时候回归,不配做华山弟子,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师父处罚大师兄。”梁发解释说。
“泽小子,对我挺恭敬的,这没有假,为何?”风清扬问。
“风太师叔,师父和大师兄早就知道华山派后山有华山的前辈护道,否则华山派二十年就灭门了,我初入华山时,大师兄带着我们在山上种果树,也是为了您准备的,您没发现,后山有几棵树上果子,我们从来都不摘吗?”梁发说。
风清扬一想,确实是,自从山上的果子成熟以后,最好的那几棵树上的果子,没有华山弟子来摘,他也却是吃了十几年的好果子。
“你大师兄是怨恨他们了,也该怨恨他们,当初你师娘怀孕,你师父还得下山维持华山的声望,有一次你师父受伤,你大师兄一边照顾师娘,一边又要照顾师父,还不能让你师娘知道,还得把华山上下打点好,人前还不能露怯,确实为难他了。”风清扬感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