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福威镖局,林振南总镖头带着全家在门口不知道在等谁?
“大师兄,一会见到林振南一家,您老人家稍微热情一点好不?”陶钧小心翼翼的看着王泽的脸。
这几年王泽的重剑剑法入门以后,王泽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厚重,陶钧就感觉自己大师兄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有一座山压了过来。
“好尽量吧!我觉得我笑起来更吓人。”王泽吐槽道。
陶钧他算是王泽看着长大的,所以对王泽非常尊重和亲近,行吧!到时候还得看我自己。陶钧摇了摇头。
“哎呀,陶少侠,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林振南看到陶钧连忙带着妻儿迎了上来,“这位是?”林振南看向王泽。
“林总镖头折煞晚辈了,这是我大师兄,华山首徒王泽。”陶钧解释道。
“林总镖头你好!”王泽点头示意。
林振南在王泽看向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感觉不是在面对一个人,而是一座巍峨的高山。
林平之和林夫人更是吓得双腿发抖,不过还好王泽很快移开了目光。
“林总镖头勿怪,我大师兄练功正到关键时刻,一身的气机收敛不了,所以有些吓人,就是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们,现在也不愿意正视他的目光。整个华山也就我师父师娘能顶住。”陶钧笑着说。
“无妨,无妨,快请进,林某已经备好了酒席。”林振南引路。
酒过三巡,“林总镖头,我师父接到青城派正在向福州运动,所以派我前来调查,我大师兄和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有些龌蹉,所以大师兄是来找余沧海的。”陶钧说。
“前些日子我送去青城派的银子,被收下了,他们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来福州的。”林振南说。
“不会,远图公曾击败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那长青子是心胸狭窄之辈,败了以后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了。”王泽开口说。
“八成余沧海是奔着你家的辟邪剑谱来的。”王泽低头喝着茶。
“这不可能,我家的辟邪剑法,我练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二流境界,没什么让人窥视的吧!”林振南说。
“远图公出自莆田少林寺,这个你们知道吧!”王泽一眼震惊的林振南,摇了摇头。
“辟邪剑谱出自葵花宝典,就是魔教东方不败修习的功法。你练的辟邪剑法只是剑法,没有心法和运气手段,只能算是三流剑法。远图公之所以不把剑谱传下来,是因为辟邪剑谱有一个重大缺陷。”王泽慢慢的说着。
“敢问是什么缺陷?”林振南问。
“《葵花宝典》出自宫禁,是公公们修炼的心法,他只能给自宫的人修炼,你懂了了吗?”王泽说。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林振南方寸大乱。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事儿涉及到华山派和远图公的一件丑事,我就不细说了,我只能告诉你,华山的典籍里有记载。”王泽说。
“那青城派要是真的冲着福威镖局来的,还请王少侠相助。”林振南起身对着王泽躬身。
“我能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啊!”王泽摇了摇头。
“少侠你说怎么办?只要能保我全家安危,什么代价,我都能付出。”林振南说。
“把辟邪剑谱送到少林寺,风风光光的给少林寺。”王泽说。
“我懂了。”林振南听完就要去安排“失陪了。”
“总镖头请自便。”王泽点了点头。
当天,林振南就联系到少林寺的人,说明了来意,少林寺的人答应了。
第二天,少林寺拿到了辟邪剑谱,被林振南风风光光的送出了福州城。
出了城以后,负责押送辟邪剑谱的少林寺和尚,脸色铁青,这次可是被林振南给坑惨了。
余沧海半路得到消息,马上转道去拦截少林寺的人了。
同时,日月神教的人,嵩山派的人,一些江湖散人,还有绿林道上巨擎都盯上了少林寺。
福威镖局,“王少侠,此次多谢了。”林振南说。
“不用客气,如今余沧海不来福州了,我也该告辞了。”王泽起身说。
“那个王少侠,我想平之拜入华山派,不知道尊师那里……”林振南说。
“那便和我一起去衡阳吧!我师父如今在衡阳。”王泽说。
林振南收拾好了以后带着妻儿跟着王泽和陶钧去了衡阳。
快到衡阳城的时候,在路边捡到了令狐冲。
“大师兄。”令狐冲苦笑着说。
“谁干的?”王泽轻声问,但是作为和王泽朝夕相处的师弟,令狐冲和陶钧都知道王泽生气了。
“万里独行田伯光,他挟持了一个恒山派的师妹,我几次都没有拿下他,反倒是他放了我三回。”令狐冲老老实实的交待。
“放心吧!只要他不作死,我会留他一命的。”王泽嘱咐陶钧照顾好令狐冲,自己快速了进了衡阳城。
“回雁楼?”应该就是这里了。
王泽站在回雁楼的门口,盯着牌匾。
二楼,曲洋爷孙俩躲在角落里,曲洋喝着小酒,曲非烟最近迷上了这里的河鲜。
田伯光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正在逼迫一个小尼姑喝酒。
这时,楼梯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没一脚都踏在他们心口着。
王泽扶着手,背着剑来到了二楼,径直坐在了田伯光对面。
“朋友,我好像不认识你!”田伯光警惕的说。
“华山王泽,放了她。我放你走。”王泽看着田伯光的眼睛。
田伯光感觉一座大山朝他砸了过来,“不可能。”田伯光浑身动弹不得,嘴硬道。
“你放了令狐冲三次,这是我有耐心和你说话的原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泽轻声说。
“给你!”田伯光把小尼姑往王泽身边一推,转身就跑。
王泽丢出一根筷子插在了田伯光胯下,田伯光惨叫一声,逃得更快了。
王泽没有去追,扶起这个小尼姑,“跟我走吧!去见你师长。”王泽站起来转身下楼,那个小尼姑连忙跟在王泽的身后。
“王泽师兄,我是恒山派仪琳,这次多谢你救我。”仪琳低着头,小声说。
“嗯!”王泽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