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辰宵脑袋发昏的瞬间,一股新鲜的臭味飘了过来半空中传来几声嗖嗖嗖的声音!
“三少小心!”
身旁的两位侍从第一时间挡在辰宵面前,刚拔出的长剑直接被某种东西一击折断,这威力要是落到人身上恐怕凶多吉少。
缓过神来的辰宵翻身越过两位侍从跳到半空中,光之剑一闪便是两道耀眼的光刃交差斩向前方,而同时他也借助着耀眼的光芒看清了偷袭者的样子!
呕——
辰宵一看对方的模样当场没忍住干呕了几下,那竟然是一坨蠕动的人型粪便!?
说时迟那时快,那屎人面对辰宵的光刃竟然不躲不闪一挥手再度射出三道速度奇快的屎弹目标正是还在半空中还未落地的辰宵!
两位侍从再度冲上前来扎好马步大喝一声,浑身上下爆发出淡蓝的灵气护盾联手组成了一堵人墙!
嘭!噗!
声音各异的两声同时响起,光刃触碰到屎人的瞬间突然爆开将它炸个粉碎,而两位侍从的灵气护盾也被屎弹同时穿透!
两个散发着臭味的血窟窿出现在两位侍从身上,一秒过后两人同时跪下喷出一大口漆黑发臭的鲜血。
“三少小心……这屎,这屎里有毒啊!”两人刚说完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与此同时,水中快速升起一道人型粪便,刚刚被光刃砍爆的明显是一个分身。
“嘻嘻……没想到钓到一条大鱼啊。”屎中传出一把猥琐的声音,正要继续发射屎弹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破空声,两把匕首精准地插在屎人的心脏以及后脑上,随即一道人影腾空而起快速冲向屎人!
“蠢货别过去!”
辰宵大急,光之剑光明大作一道超大光刃再度斩出,后发先至直接落到屎人身上,轰隆一声,超大光刃引发更加强烈的大爆炸再次将屎人炸个粉碎!而强烈的爆风则将想要偷袭的侍从给掀翻落到对岸上。
“那不是他的真身别冲动!!”辰宵着急地朝着对岸大喊一声提醒道。
“哦呵,还真是可惜呢。”片刻过后,屎人果然再度复活,“差点就能再干掉一个了,不过……也耽搁不了太多时间。”
“别得意,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像你这样的货色我只要找准目标一击就能把你灭了!”辰宵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啊……前提是,你能找得到。”屎人冷笑一声双手同时抬起对准两边直接开火!带着冲天恶臭的屎蛋散作无数细小的飞沫袭来!
只要被其中一滴击中就会中毒!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极力躲闪!
“哈哈哈!跑吧跑吧!我这里的弹药可是相当充足呢!”屎人的笑声愈发猖狂,下水道中的排泄物可全都被他聚集到这里来了呢。
“啧!”辰宵再次舞动手中的光之剑,不过这会却不是要击出光刃,耀眼的剑身迅速黯淡下来,四周的环境的亮度跟着迅速暗了下来,不出数秒附近这片区域已经处于彻底的黑暗之中。
辰宵早已习惯这样的环境直接掏出一枚特殊的青铜戒指呆在手中,戒指泛起微微紫光将他所发出的所有声音彻底掩盖下来。
“哦,这样的话我确实无法瞄准你呢。”屎人声音低沉地自言自语道。然而下一刻……
“啊!”惨叫声从对岸传来,随后便是一声轻微的倒地声,最后一位侍从也倒在屎蛋飞沫的攻击之下,既是他也可以适应这样黑暗的环境但却无法感知到屎人突然调转枪头全力追击他这边啊!
辰宵很清楚对岸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不得不将这一切都忍下来!他还没找到对方的弱点现在万万不可冲动上头!
“还真是无情啊,三少爷。他们会落到如此下场都是因为你呢!”屎人的挑衅随之传来,“不过我不会直接杀了他们,我的毒会慢慢将你的这些手下腐化成一坨新鲜的屎,那过程啊……嘻嘻嘻。”
该怎么办??
辰宵靠在墙上顿感无力,对于他这种爆发型选手来说最怕就是碰到这种持续作战了,光之力来得快用得也快他可没有办法连续秒杀他十几二十次啊!
……
剑闻道来到水家的时候大家正聚在一起开会,他一时间找不到人只能先来医馆这边看看陈炎的情况。
刚到医馆门前却闻到一股臭味?
那感觉就好想来到了一个刚刚打扫过的公厕,虽然是刚刚才完成保洁工作的,但是那阵浓郁持久臭味是始终无法彻底消除掉的。
从门口到病房,一路上他都看到不少人正在清洁打扫而一些躺在病房里头的病人则在小声地抱怨着这阵突如其来的臭味。
“怎么回事?你们这的茅房出问题啦?”一进门,剑闻道就好奇地询问坐在床上活动身体的陈炎。
“好像是因为昨天收容的一位病人?对了,你这么快就没事了?”陈炎回道,他现在每天下床活动前都要先做点准备运动活动下筋骨。
“病人?”
剑闻道在这呆了一会越发地感觉到不对劲,他从这挥之不去的臭味之中感觉到一丝诅咒的气息,长期闻着这些臭气对身体的康复会有一定影响。
“是啊,听说是城卫队的成员,好像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打伤了。”陈炎继续说道,昨天那人被送过来之后不久医馆特地派了护工前来知会过众病人。
“谁动的手?”剑闻道眉头紧皱,前几天那场比斗之后各大家族的人应该不会再动手的呀,况且这次打的还是城卫队,这可是官方势力啊!
“抱歉,我对这事有些在意先去问问大夫。”剑闻道满怀歉意地看着陈炎,他这明明是来探病的呀!
“我带你去找人,我也是时候活动活动了。”陈炎说着便从床上下来,拿起了放在床下的拐杖,一步一步地缓慢地走到剑闻道身边,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必须找点东西支撑着。
剑闻道也没有去帮他,从陈炎的眼神中看得出他更想要靠自己,尽管这样比较费劲。两人一前一后花了足足半小时才走到一间病房前。
这里的臭味比所有地方都要浓郁,房间里正躺在一位面色痛苦的中年武者,大夫正在拆开他肩膀上的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黑色液体彻底污染散发出强烈的臭味。
“不妙,这不是一般的毒啊。”大夫叹了口气转过头对一旁的护工说道,“通知他的家人,我们得为他进行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