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混乱的战场上,一个人在静静的看着,他在感受着这个战场上风的每一次的律动。
‘就是现在。’
嗖~
手中的箭飞出,朝着前方驶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一根利箭之上。
吴英达放出这一箭之后,闭上了双眼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心中不停的念叨着。
‘一定要成功啊!’
利箭成功的击中了雷老的身体但是停止了前行,所有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欣喜变成了绝望。
楚狂在雷泽的眼眶里看到了快要抑制不住的水。
‘那水一定很咸吧,雷泽。’
楚狂深深的叹了口气,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这几个少年男女真的很重情义,哪怕和你素不相识。
熊烈的眼神已经有些绝望,他想过很多自己战死的场面但是唯独没想过自己的兄弟战死的场面,他现在很想用自己的熊爪狠狠的抓在吴英达的身上。
“老吴,你就特马的不能用点力,到是射的挺准关键力道不够啊。”
吴英达依旧紧闭着双眼,并没有睁开更没有理会熊烈,可能他觉得自己不看,就代表着自己没有失败吧。
箭羽依旧插在雷老的身上和雷老一起被翻滚的铁甲玄龟拖带着,距离岩石墙壁已经是几秒的事情了。
熊烈最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老伙计死在自己的眼前,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铁甲玄龟距离岩层石墙已经是直尺之间的时候,那插在雷老身上的箭动了。
利箭就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自行的加速带着雷老向前方飞去。
砰~
铁甲玄龟的身体装向了岩石墙壁。
砰~
砰~
一层一层的岩石墙壁都被撞击的破碎,幸好利箭带着雷老在最后时刻飞速离开,不然雷老可能连尸体都已经成了铁甲玄龟身上的一层肉膜了。
雷泽也放松了下来,一直凸起着的手筋慢慢凹下。
雷老虽然被救了下来,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铁甲玄龟还没有被制服。
当铁甲玄龟冲破了最后的防御之后,众人冲了上去想要以肉身硬抗。
可惜有能力的人不是昏迷不醒就是已经用完了全部的力量,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过来。
铁甲玄龟对付抵挡过来的弱者就如同保龄球一样,全部被撂倒。
铁甲玄龟也终于冲向了自己此行的目标,那名老者的地方。
‘看我破了你们这群人类的阵法,你们还怎么害我。’
铁甲玄龟自信满满的进入了其中,但很可惜的是虽然老者所说的10分钟众人没有完成,可那十几人依旧困住了铁甲玄龟。
众人开始打扫战场,治疗伤员。
楚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头所说的十分钟时间没有到达,但还是能困住这铁甲玄龟,可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拿到玄龟蛋,不然就没我什么事了。’
楚狂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他再次给众人端茶倒水,但是这一次他下入了蒙汗药。
他按着自己在接近他们的时候所看到的纹身和带有纹身的人和其他一些人的关系态度上的情况依次下上了不同剂量的蒙汗药。
众人都想进去拿山洞内部的铁甲玄龟蛋,但是被熊烈硬生生的挡在了门口。
熊烈搬了快岩石守在了洞窟,嘴上说道。
“你们谁想不等白老他们进去拿蛋,别怪我熊某人的爪子不认人。”
其他人虽然都知道熊烈已经油尽灯枯了,但大家也不想做前几个出头鸟,而且旁边的吴英达还是能拉起弓箭的,谁出头射谁。
老者笑了笑出来说道;“别太认真嘛熊烈,大家也是好奇嘛,怎么说都是刚刚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
“既然熊兄弟想等,我们大家就等一等吧,反正这个阵法还能困住铁甲玄龟一段时间,大家不用急。”
熊烈哼了哼,没有说话。
楚狂作为队里唯一的一名医生被雷泽拉了过去。
看着几乎满身是血的雷老,楚狂第一次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可怕。
楚狂接过雷泽递过来的刀,用刀直接划开了破碎的衣服和鞋子,看了看伤口。
‘这个样子,又没有其他能用的东西只能给他做简单的处理了。’
楚狂把刀递给了雷泽,雷泽激动的问向楚狂。
“我叔叔怎么样了?”
“我带的东西不多,我只能先给他简单的清洗和消炎一下伤口,然后敷药,箭只能回村子里的时候再说了。”
雷泽满脸担忧,但还是对楚狂说了声谢谢。
“那个,你们这里谁有酒吗?”
熊刚把手中的葫芦递给了楚狂。
“给你,我的酒。”
楚狂闻了闻确认这酒的度数很高之后开始倒入铁碗之中看向正在休息的白老。
“白老,你能够给我热一下这个酒吗?”
众人都一副不解之色,包括白老这位见多识广的老者也是不解,但还是用火焰热了楚狂碗里的酒。
楚狂拿纱布泡入酒中,用来擦拭雷老的身体。
‘这样雷老的伤口应该就可以不被脏东西和细菌感染了。’
仔细擦拭完雷老身体以后,楚狂拿出了自己的止血散,这个时候雷泽扔给了他一瓶药。
楚狂毕竟也看了便宜老爹的不少医书,闻了闻便知道这是好药,便抹了了上去。
抹完药以后,楚狂拿出了自己的针线以及蒙汗药,这是楚狂自从经历过上次给地穴鼠治疗以后的习惯,随身带着针线。
这些针线都是密封好在高度酒水里泡过得,楚狂把蒙汗药稀释成水撒在伤口处,然后用针线穿过雷老的肉体。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这另类的治疗之法却没有阻拦,他们觉得这可能是这村子里的土办法,既然现在没有其他医生而丹药已经给雷老服下了,剩下的也只能交给楚狂死马当活马医了。
当最后一根针线被打结用刀子割开以后,楚狂用拿起一块纱布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水,五阶强者的身体素质对于楚狂来说还是太强了,针线都很难穿透。
楚狂对着刚刚缝好的地方撒上了雷泽的药粉之后便开始包扎伤口。
熊刚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样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