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事何事,原来少城主就是为这事而来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少城主,我儿所说的事情并非虚假,我石钳村确实有一位特殊的医者,就是他救治了我的奇魂兽。”
“对对对,就是这人救治了我父亲的奇魂兽,你若不信的话可以去后院看看,我鼠叔的伤口还并未拆线,我王富贵从不夸大其词。”王富贵接话。
‘看样子这二人没有骗我,那鹰叔是有救了,先去看看那只被救的奇魂兽再说,若是实力弱自己也就白跑一趟,不用麻烦那人过来了。’想到这里李鹰开口说道。
“那可否让侄儿先去看看,好长长见识,观看一下这特殊的医术。”
“好说好说,我儿还不带着少城主去看一下,如果少城主觉得不错我这就叫那楚狂过来,正好明天要给这地穴鼠奇魂兽拆线。”王大贵说着。
王富贵起身邀请李鹰前往后院。
“李兄请,我这就带你去看看。”
“那某就先谢过两位了。”李鹰也起身跟着王富贵走去。
就这样王富贵带着李鹰来到了后院,王富贵叫醒了正在睡觉的地穴鼠。
“鼠叔,这是石城少城主,他来特意看看你的伤口,你把腿伸出来,让少城主看看。”
地穴鼠看了一眼跟在王富贵后面的少年,心想就是这少年打扰自己的美梦,真是可气。
但是还是无奈的把自己受伤被楚狂包扎后的腿给伸了出来,让李鹰看了个一干二净。
李鹰看向地穴鼠的腿部,那里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什么的,但李鹰也是个奇魂师所以眼里非常人一样,看到了那隐藏在鼠毛之下的一刀线和伤疤。
‘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动刀救人的奇术医师,看了鹰叔的病有希望了。’
“此人医术当真神奇,竟然能够用这种办法把奇魂兽治愈,实在是强大,不知我能不能见一见。”
李鹰没有掩饰,直接提出了要求。
“当然可以,我父亲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
“我现在就让人去叫,少城主你稍等一会,我们进屋喝茶,等会楚狂到了您就见到了。”王富贵说着话就带着李鹰回到了屋内。
王富贵指着旁边的一个奴仆,沉声说着。
“你,去一趟楚狂的家里,告诉楚狂现在带着箱子来一趟这里,就说石城少城主要见他。”
“对了,去的时候说话客气点,一定要小心翼翼的。”
下人点头:“是少爷。”
这个点的楚狂正在自己的屋内睡觉,睡的特别香。
楚狂做了个奇怪的梦,发现自己回到了后山逃跑的时候,自己在那里给白凤鸾治病。
自己治病的时候,白凤鸾醒来了,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自己失误碰到白凤鸾的伤口,白凤鸾吃痛。
自己连忙去帮忙缓解疼痛又把手不小心碰到了白凤鸾的胸口上。
自己在那里道着歉,最后白凤鸾同意了自己的治疗。
自己一边治疗白凤鸾发现白凤鸾的脸一阵红晕,而且还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声音。
楚狂看着这一幕刚想干点什么的时候......
咚咚咚。
咚咚咚。
“楚老板在吗?”
楚狂无奈的醒了过来,听着屋外的敲门声一阵问候家人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
“谁啊,这么个点了不睡觉找老子干嘛?”
楚狂说话的声音很大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话是否有失体面,毕竟谁被人打扰了这种梦都会特别生气。
楚狂穿着衣服,走出了院子去开门。
“你谁啊,敲门干什么,这么晚了不睡觉?”
那人嘿嘿一笑。
“楚老板,我是王大贵家中的仆人,我们少爷王富贵有事找你过去。”
‘王富贵?’
‘王富贵这么晚了找我干嘛,按理说明天才是地穴鼠的拆线时间啊,难道地穴鼠又出什么事情了?’
楚狂这么一想估计是真的有事。
“你们少爷王富贵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如果没有太重要的事情,那就明天再说吧!”
仆人立刻开口。
“别,别别,楚老板我们少爷请您去是因为石城的少城主有事情找你,所以请你多多包涵,能否现在带上箱子跟小子去一趟?”
‘石城少城?’
‘王富贵什么时候和城主儿子搞上了,有这关系他爹也不至于再村子里混啊!’
‘既然少城主找自己还让自己带上箱子估计是什么急事,唉只能去了!’
想完这些事情只会楚狂开口。
“你等我一下,我收拾点东西就去。”
彭东......
刚要点头答应的下人就直接被楚狂关在了门外。
楚狂开始穿上外衣,收拾完了自己的医药箱去了一趟自己的小医馆跟留在那里的人说了声就跟着那下人前往了王大贵的家里。
楚狂下车后很是轻车熟路的走进了王大贵的客厅内,正好看到客厅内坐着的两人,一人是王富贵,另外一人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石城少主了。
“王兄,我来了,听说你有事找我。”
“哦,想必这位就是你说的石城少城主了吧!”
“楚狂见过少城主。”
楚狂行礼,朝着李鹰拜了一下。
李鹰连忙扶着楚狂的肩膀。
“楚医生不需要这样,你是王兄的兄弟我也是王兄的兄弟,我们就是兄弟,兄弟之间不需要这样。”
王富贵也开口,毕竟这里他才是主人。
“楚兄,少城主说的对,大家都是兄弟不需要那么多礼节,太过于见外了。”
“楚兄想必也应该能够猜到这次我和李少城主找你来的原因。”
“一方面我想请你今天给地穴鼠拆线,另外一方面少城主刚刚也跟我说了点,少城主也需要你的奇特治疗之法帮忙治疗一只奇魂兽。”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应该没有什么难事。’
“好说好说,能为少城主和王兄帮忙是我楚狂的荣幸。”
“那我现在就先给地穴鼠拆线,正好少城主也能先看看。”
几人来到了后院,地穴鼠又见到了那他最痛恨的人。
但是这次他被楼上的王大贵约束着,并不敢多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