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一生,没有太多的语言来形容,说他波澜不惊吧,却又无能为力去改变。
我也曾觉得年入百万不是梦,看到众多平台视频,豪车美女,应有尽有。我错误的以为这个遍地是金钱的社会,赚钱一定很容易,可我错了。
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出生社会后,明天的早餐我都不知在哪里。你可能不会相信,当你一无所有,你的昔日好友,亲戚朋友,见到你,犹如见到隔夜的仇人,恨不得离你十万八千里。你看着他们的笑容,带着鄙夷的目光,与周围交谈的话语,目光从来都没有离开你,话题也是你。可就是这样的你,在他们之间成了一个笑话。你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各种言论,委屈吧,想逃离吧,还是你真的能做到波澜不惊,两耳不闻窗外事?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在我最应该赚钱的年纪里,我选择了安逸的生活,我写这篇的文章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给那些还在迷茫的人说一下,小说是种爱好,但他不是全部,初中的时候,初二吧,那个时候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有个智能手机,那你绝对是最靓的崽。
我的出生在巴蜀一个小农村里,通南巴平排第一的那个县,就是我当地的县城。排第一很好吧,但你不知道的是,通南巴平,贫困县之首,在两千年的时候,属于达县管控,两千年后分化出去成立巴市。通南巴平组成的一个五线以外的城市。
1999年的我在一座黄土,竹条编制砌成墙的房子里诞生,烧制的土瓦是我最深的印象,记忆里的雨季,从来没有缺席过。朦胧细雨,泛起的雾气缠绕在碧绿青山的腰间,风吹过枝叶,充满活力的莎莎声,听到山的呼吸。雨停,乌云散去,橘黄色的曙光,七彩的光晕透过云彩,那是我见过最美的期待。
当再一次的雨落下,我的期待依然充满憧憬,大雨肆掠落在它能到达的一切位置,这间房子,也迎来了他的雨季,房间里泥土尽情的吸收雨的湿润,恢复干巴巴,充满沟壑纵横的老脸,泥土不由自主的落下感动地泪水,将这份喜悦传递给他的同伴,所有泥土享受着雨水的湿润,昏黄的烛火,映照出不一样的画。
哎哟,这雨下的,屋顶又漏雨,到处都是水,快,快拿盆接着
我奶奶急促的叫我爷爷拿盆,彩棚布抢救着家中的一切。
我爷爷叫吴尧,有三兄弟,排行老大,早年间做过乡村教师。老二吴顺,也是一名村教,老三,在家务农。
爷爷听话的就去找东西遮盖物件,用盆接水,拿扫帚把水往外边扫,泥土也跟着扫帚翻滚,弄得泥泞不堪,我奶奶一看这得了,撸起袖子,你还能干点啥,泥浆弄得到处都是,奶奶数落着爷爷,言语之间透露着大写的讽刺。
……
出生在五十年代的一代人。虽然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没有经历过硝烟战火,但他们却没有真正的享受过生活。出生在那个年代的人,因为兄弟姐妹众多,绝大多数都是由哥哥姐姐带大的,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疼爱。二十年以后,他们长大了,也是改革开放的开始。他们凭着一身的力气,一股子的干劲儿,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从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到衣食无忧,应有尽有。他们是新中国建设的主力,也是单个家庭的顶梁柱。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肩上担负着重担。对上要赡养父母,尊敬长辈,对下要抚养子女,投资教育。对于子女他们更是百般呵护,加倍疼惜。把自己童年不成有过的梦想与关爱,全部加之给了子女。
那时读的是国语,蒙学学的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我爷爷边耕种闲时跟我二爷爷边读书,他的老师穿长袍马褂,他后来当了私塾先生,也穿马褂长袍。这也可能算继承传统穿衣文化吧。
解放后,留在村里,当了教书先生
那时的课本是语文和算数,内容是:拼音字母,日月水火,山石田土,人手口,马牛羊……
拼音字母我爷爷没有基础,似乎教得不行,什么四线三格,什么一七八不的变调,什么前鼻韵母,什么卷舌音等,这些都不会,那个时候我爷爷16岁工作主要负责识字教学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先横后竖,先撇后捺……的规范顺序书写。
识字教学,凭的是功夫。这功夫确切说:是时间,是死记硬背,小时候爷爷跟我讲相声,时间过了这么久也记不清了
相声的内容是关于鸡的,只记得词有:公鸡母鸡来航鸡,娃娃爱的掐仗鸡,老婆爱的下蛋鸡,还有黄土地里大胡基(土坷垃)……其实今天不是这些鸡,今天这机是耕地用的拖拉机,磨面用的磨面机,织布用的织布机,纺线用的纺线机,天空飞的是飞机,地上放的是打麦机,左一个机,右一个机,新社会,新器机……
那个年代用的粮票,吃食堂,布料要用布票,那个年代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有的事
那时已经到了冬天,学校门外的涝池已经结了厚厚的冰,那过去安放神像,如今改造成教室的古庙,房顶的雪也开始融化了,房檐头雪水滴滴嗒嗒向下流着。院子里冰冻的土地化开了,脚踩上去容易湿鞋粘脚,
有人说天冷冷的是穷人,天热热的是所有人,其原因是穷人冷天衣服单薄,抵挡不住凛冽的西北风带来的寒气。
那个时候的学校,学生们早早的上学,一二节课是没有课的,所有的孩子都要去山上,干嘛啊,打猪草。那个时候的学校养了不少的猪,每天这些孩子都要在老师的带领下上山打猪草,不去那可不行,那你今天就没有饭吃
在有一次的早上,如同往常一样,我爷爷早上带着孩子们上山打猪草,回到学校还要教这些孩子们上课,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那个时候教这些,下课后,我爷爷回到宿舍,门被翘开,进屋一看,所有的东西都在,唯独被子,衣服都不见了。
这冬天里,没有被子,这可不行,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也是比较落后的,大多都是一些赤脚医生,寻常一些头疼脑热,就去找大夫,开点中草药,回去熬了喝,一副药下来也就好了,那个年代西药这些可是不常见的,也不敢生病,为啥啊
没钱,穷,治不起
冬天里的棉衣棉被那都是稀缺物资,谁家也没多少,可是个稀罕物,取暖都靠这些
你可能会想,农村里树那么多,砍点回去烤火啊,这些啊你也只能想想,那树可能还没你脖子粗,而且还不能随便砍,公家的
我爷爷回到家,向我祖父一说,被子被偷了,祖父脸都变黑了,破口大骂,有什么用,教个书,被子都守不住,那个时候老师的工资也不高,还要做农活儿
我爷爷生来老实,没有反驳,祖父骂了一上午,骂完我爷爷,又骂那偷东西的贼人,过了许久,祖父的气消了点,对我爷爷说,明天不要去了,就这样我爷爷的教书生涯就停止了,
,爷爷最大的爱好,看书,现在年龄大了,看不清了,看电视听听声音也很幸福了
如果他当时还在教书,后面发生的故事也就不会那么离奇,充满挫折了吧
如果有如果,那也只是如果,离开学校后的爷爷,下一步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