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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邪术

重生之科幻大佬 摧眉看折腰 6774 2024-07-07 15:20

  老太监与几名侍卫走后,济人堂里的小伙计们纷纷向几位主家人辞行,这个月的工钱也不要了,脱下济人堂的工服就往外跑!难得有几个重情义的好心劝说老东家带着少东家进宫求情,免去杀身之祸,待一众伙计走后,春莲、门房、老东家都在骂张江一时糊涂,甚至以执行家法来威胁张江与老东家一起进宫求得浩荡皇恩,赔上整个济人堂根基也在所不惜,春莲苦口婆心地劝说张江自古民不与官斗,以前骨头比他硬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最后进了官家两张口后连骨头都见不着,连累了家里人也被牵连,春桃肚子里还有个未见过世面的孩子,可不能因一时脑热糊涂断送张家命脉,那一百人还不够天家军队塞牙缝。

  少年心里自有打算,要是听劝刚刚也不会那么强硬,三位长者拿油盐不进的混不吝没办法,只能拜托怀胎五月的春桃,叮嘱她一定得劝住了这个糊涂虫让他回头是岸。

  春桃听到自家丈夫与前来宣旨的阉官正面抗衡时也很震惊,不过并没有像几位长者一样骂张江,而是和丈夫躺在被窝里谈心,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为了说服丈夫回心转意顾全大局,少女谈到了未出世孩子的未来憧憬,几位老人的安享晚年,济人堂未来的发展蓝图,前提是不能与天家官府对着来,只能顺从天子意,服官家软,日子才能长久安稳,张家先祖创办济人堂的初衷是为了行医救人,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反叛朝廷占山为王,何况还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摸着夫人的肚子,张江语气轻柔,夸春桃有一颗蕙质兰心,也就此事讲了自己的见解,夫人所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只是春桃不知他是两世为人,这是不能说的秘密,也说不清,说了也无人会信,今生事夹杂了前世的因果,很多事情看得比较长远,张江给春桃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与他名同姓异,水泊梁山受宋朝招安最后被有心人当炮灰相继全部战死,若是宋江提前看到了水泊梁山招安的结局,宋江是绝不会将一众好汉往火坑里推的。

  若是当前掌权者能像前世的中国共产党那般开明,他也不会想到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这次抗旨事件发生的诱因是几月前朝中权臣作祟查封京都外济人堂分馆,一旦让天家官府在梅开四度上尝到了甜头,往后研发的新药恐怕就由不得济人堂做主了,百姓可能会花费更高的价钱才能从垄断的天家官府手里买到新药,而掌握在自己手里至少能保证价格跟随市场走,一番耳边软语下来,被寄予厚望的春桃竟然倒戈相向帮着张江劝说几位老人,把少年说与她听的几个长篇故事兜底说给几位老人,几位老人听了过后还是觉得顺从天家更为稳妥,命都保不住想得那么长远又有何用?

  第二日,老太监又来了,只不过这次阵仗比较大,济人堂分馆的小伙计们听说了昨日少东家的所作所为,纷纷与济人堂撇清关系,以前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树倒猢狲散,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对此几位主家人倒也觉得没什么。这次与老太监一起前来的是三百精兵,还有一位坐在轿蓬里没露面,老太监陪行在轿蓬右方,街道两边的商户人家只敢隔着窗户门缝偷瞄这边的情况,一行人到了济人堂总馆门口,轿蓬放稳,老太监上前掀开轿帘,一张白皮细肉浓眉无须的脸颊首先探了出来,天庭饱满,鼻梁高挺,一身雍贵华服,头上一枚玉簪束住了不羁的黑发,整个人煞是养眼,自带久居高位的威严。

  “二皇子,这儿便是咋家昨儿来宣旨的济人堂。”

  贤武天家二子,桓王,办事向来稳妥,深受皇帝老儿的宠爱,这次办差说来也是巧合,郭公公回宫述职时他正好陪皇父用膳下棋,开国以来还从未听过有哪个不受皇帝赦免而敢站着接旨的平民,有郭公公的添油加醋,张江彼时的态度可谓是嚣张跋扈,心生好奇的他主动揽下了本该属于禁军统领的苦差事,他只是单纯地想见一见张江,打过交道后就可以让禁军押送入宫了。

  自昨日起,济人堂总馆的小伙计全换成了那分十个批次入堂对少东家行军礼的一百人,远远看到这么大阵仗,明眼人都知道是为济人堂昨日之事而来,张江早就在堂内设坐等候,见着三百精兵不慌不忙,慢条斯理装模作样地品茶,深受前世影视剧的荼毒,刚刚走出轿蓬的桓王见着这一幕眉头一挑,心中暗忖实在有趣,可不能弱了天威,孤身一人朝前走进济人堂落座在张江对面,几位想护航左右的侍卫和老太监被这位二皇子挥手阻下,领头侍卫才抱拳,二皇子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提前打断了言路:“无妨,只要这天下还是我林家做主,该为生死担忧的就不是我!”

  望着施施然坐下的二皇子,张江放下了茶杯,“这点小事竟还劳驾桓王殿下,我张氏门楣真是受宠若惊,先礼后兵?”少年其实并不认识宫里的皇亲国戚,从老头子的口中得知眼前人的身份。

  桓王呡了一口准备好的茶水,客套话也不肯说,“寡淡无味,比白开水好些,刚才看你品得那么慢还以为是什么好茶,喝完茶捯饬捯饬随我进宫走一趟吧,此事可大可小。”

  张江手指敲着桌面,“哦,不妨说来听听,往大如何,往小又如何?”

  “只要你乖乖随我进宫走一趟,入宫之后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教会太医院研制济人堂的新药,便可平安出宫,届时想要留在宫里任个一官半职,本王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从六品的闲位,这是往小了走。往大了说,抗旨不遵等同谋逆,今日这三百精兵踏平济人堂,至于你一家人的下场就不用本王明着提点了吧!”

  按律当斩,枭首示众,头颅悬挂于城楼上警示天下人。

  “既然桓王给我张家扣上谋逆的屎盆子,就不怕我心生歹意将你绑在济人堂,让你父亲投鼠忌器!”

  桓王轻蔑一笑,凑近盯着张江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敢!吗?”

  张江也凑近,无惧地看着这位生得俊俏的桓王,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你猜!”才缩回身子端起茶杯,又吐出两个让在场之人瞳孔骤缩的字:“绑了!”

  掷地有声,门外的老太监和三百精兵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是真要谋逆。桓王大笑着站起身,神色傲慢,平展张开双臂,“来啊,本王倒是想看看,你这这小小的济人堂是否真有动皇亲的胆子!”

  坐在后方的老东家和门房看得胆战心惊,听得魂去三分,饶是自诩什么世面都见过的老东家,在这两日里受的惊吓可比前半辈子多了不少,年过半百的身子骨险些承受不住瘫软在地。赶紧与门房上前跪地磕头认错,说是小儿无知冲撞了圣上爷,一边用手扒拉张江的裤腿示意他一起跪下认错,并替张江做主答应桓王进宫教会太医院研制济人堂的新药,春莲被留在家里照顾春桃,这种场面也不适合两个柔弱女人。

  让老东家、门房难以置信的是,在张江话音落下之际,两个糙汉子还真敢上前控住桓王的两只手上了绳索,五花大绑按在座位上,堂外的三百零一人从未想过这样的画面,短暂的呆滞后才反应过来,矛尖直指济人堂,大喝道:“大胆逆贼,还不快放了二皇子!”

  皇子的小命捏在张江手上,他们也不敢发起冲锋,一位士兵听令翻身上马朝皇宫疾驰而去,灭济人堂事小,伤了二皇子事大,此事关系重大得通知圣上决断。

  老东家和门房见到这一幕仿佛全身的筋骨被人在眨眼间抽走,彻底疲软下来瘫倒在地,眼中一片死灰了无生气,他张家几辈子行医救人,因救过皇帝的命几经朝代更迭一直续存至今,又因张江想出的一系列超前的新奇举措成了冠绝天下的医药世家,让得宫中的太医院也愿意放下脸面求技,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走上谋害皇亲国戚形如叛国的不归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张老头看向面色淡然的张江时突然眼神凶狠,抓起桌上的茶杯敲碎,拿着一块锋利的碎瓷刺向儿子的喉咙,只希望能见血封喉收回这条命。

  香火已留在春桃的肚子里,当初就做好了为儿子办丧的准备,只要杀了张江,带着儿子的头颅进宫认错,再将生产新药的机器和方法献上,必能保住济人堂根基不坏,防止灭门惨祸的发生。

  没人会想到一个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老头子能有如此迅猛的身手,张江也是在脖子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时才察觉到老头子对他的杀意,当下伸手抓住割破了点皮的碎瓷,老东家眼看被阻,另一只手也一并用上想将碎瓷推进张江的喉咙,他现在就是一只一心一意为了保全张家无所不用其极的食子毒虎,抓住碎瓷的张江偏头让开,情急之下重重扭了老头子的手腕迫使他松开碎瓷,又怕伤到老人家的筋骨不敢太用力。

  门房不知老东家用意何为,在老东家请求他帮忙的时候,依然还跪在地上的门房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曾经和和睦睦的一家人怎么会突然痛下杀手,虎毒不食子,老东家这是经不住大起大落得了失心疯吗?待老东家讲明自己此举的用意时,张江已拿下了老头子手里的碎瓷,两位壮汉上前看住门房生怕其对张江不利。

  被绑在座椅上的桓王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神色很淡定,只是嘴角不再有笑容,看向张江时如视仇敌,这个人他记住了,灭了济人堂后院要如何炮制张江的方案大概已有两三套,也乐得欣赏这一出因他而起的家庭闹剧,可要比戏台子上演的好看多了。

  老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喊了几声见张江没有放人的意思,不再徒劳,约摸半个时辰左右,那位进宫通报的军卒去而复返,与之一起前来的还有禁军统领,受了皇上的命令,先虚与委蛇救下二皇子后,活捉张江父子进宫,至于其他与张家为伍之人,当乱臣贼子就地格杀,济人堂总馆处在京城繁华地段末端,离第一道宫门也就七八里路程,要不是几位主家人习惯了几辈子传承下来的方寸之地,自张江变法暴富后,只要老东家门房愿意早就到真正的天子脚下了,是而去宫里通报的军卒才能来得如此之快。

  三百精兵让开一条宽敞的通道,统领到了济人堂门口下马告诉张江他带来了皇帝口谕,只要张江放桓王安全离开,天家既往不咎,不再与济人堂纠缠。张江嗤笑一声,绑了皇子这种令天家颜面尽失的丑事,他可不相信那位皇帝老儿会有这么大的肚子咽下这口窝囊气,不管济人堂以前对皇家还是对整个天下做了什么值得歌功颂德的大好事,在绑二皇子的那一刻就冰消瓦解了,现在的济人堂已经完全在天家的菜单上,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一口吃下。

  绑架二皇子也是出于迫不得已,他不想进宫又不想杀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捏住一个能让天家官府投鼠忌器不敢动兵的人物,若是二皇子不进济人堂直接下令攻打济人堂,现在的三百精兵早就是三百具尸体,换句话说,桌上的茶并非特意为二皇子准备,只要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行,若是一个不讲究先礼后兵不进堂谈判的莽撞人,只会多添一缕亡魂,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

  “你回去告诉圣上,只要他下一道明旨宣来,并昭告天下说今后会保济人堂无恙,我便放桓王安全离开,如若不然,玉石俱焚!”

  “天家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你以下犯上还得寸进尺,你觉得你提的要求皇上会答应吗?荒谬,无知小儿,你要继续绑着二皇子也我也不拦你,不过你先看看这两人再做决定,免得悔恨终生。”

  在禁军统领的示意下,几名消失不久的侍卫押着两个孱弱身影走到堂前,正是呆在家里闭门不出的春桃母子,这个局面让少年想起了前世打游戏的岁月,只顾着往前冲不记得回防被对方偷了水晶,得之桑榆失之东隅。

  经过双方协商,禁军撤下三百精兵,张江与禁军统领两人各自带着人质到济人堂门前交换,春桃母女可不比桓王,张江接过两人入堂时,母女俩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面无血色,进入后院,张江找了两团软棉塞进春桃耳中,又匆匆去了前堂,临走前春桃拉住他的衣袖眼含泪光,没了二皇子的掣肘,与天家彻底撕破脸皮,那三百精兵定会折返血洗济人堂,张江只是轻轻拍了拍春桃的手背,说了一句:“我会平安归来。”

  到了前堂,他藏了一百多天的家伙终于是亮了相,这次只有十挺,十箱两千发子弹,马蹄铁戈声渐近,果然,禁军统领带领三百精兵压至济人堂,刚刚脱困的二皇子也在其中,没有一句言语,禁军统领只是做了一个冲锋手势,三百精兵持着铁矛发起进攻,从今往后,天下就再也没有济人堂这个医馆号子了,后来者也不会有谁敢以济人堂三字行商、做贾、济世,二皇子下了令,张江与那个貌美的孕妇必须是活口,活了近二十年,他还没见过胎死腹中是何种情形,今日定在那个下令绑自己的男人面前活活剖开那个怀孕的大肚子,让他知道得罪本王是何等愚蠢的决定。

  落后几千年的文明碰撞,除了张江外,天下无人知道摆在济人堂里的十台机器是何名称,有何用处,便是精心训练的那一百人也还不知,他们平时只是学会按下扳机,其它一概不知,三百精兵更是无所畏惧,因为无知!

  在持矛精兵即将冲进济人堂时,一道响亮的金属撞击声,一颗子弹划破长空,随后便是看到一个人影胸前绽开一朵血花倒飞而出,撞得后面两三人脚步不稳,不明所以的几人爬起来时,看到的是一个前胸后背穿个通透的死尸,这些人的命都不属于自己,死活是由别人做主,一连串闷雷般的响声过后,冲在最前方的二三十人全是一个凄惨下场,气氛突然诡异到了极点,落针可闻,持矛精兵无人敢再上前,看着那十台会喷火吞噬人命的不知名机器,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两口唾沫,受冲击最大的莫过于立于后方的禁军统领和二皇子,近二十年来的两次震惊都交在了同一个地方和同一个人手里,之前以平民身份绑架皇亲,如今在他眼皮子底下隔空杀人,邪术!

  瘫软在地的老东家和门房见到张江命人搬出这十台机器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一心想着济人堂大祸临头,怕是家业与人都得在今天毁于一旦消弭于世间,只恨自己老不中用无力杀了那个不孝子进宫免罪,而当眼角余光看到这十台机器发出巨大声响隔空杀人时,老东家涣散的心神慢慢聚拢,在门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挥手叫停的张江久久说不出话语,只是用手指指着其中一台机器磕磕巴巴很想问那是什么?无奈舌头不听使唤打了结,转头看了看门房,门房与他一个光景,一副活见鬼的惊恐神态。

  张江下令其中一挺机器朝地面再开了一枪,刚刚以为这些机器不能时时发动必然会有间断期的禁军统领刚要下达第二轮进攻的命令,少年下令开的这一枪打断了他的手势,手掌停在头顶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既不敢向前挥又不想往下放,前者送命后者丢人,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二天就剃成短发的少年平静看着禁军统领,他的眼神无惧,似乎在无声的宣告一件事,来多少我杀多少!素来以镇定从容被群臣夸赞的桓王在这一刻歇斯底里地嘶吼着让军队发起冲锋,准备以人海战术取胜,那个下令绑他的男人与那个孕妇已经不重要了,他要那十台机器,哪怕为此赔上三百条活生生的性命,若能得到这十台机器,何愁战事还会吃紧,百战百胜成就属于自己的霸业指日可待,但这些兵并不听命于他,禁军统领最终还是将举起的手掌缓缓放下,那些没有听到命令偷偷转头看禁军统领手势的军卒放下了心里的担忧,看来这一次命是保住了!

  听到一片巨响的春桃母女哪里还坐得住,母亲扶着大肚子女儿赶到外堂,春桃想得很清楚,若丈夫真在战争中魂归天外,她们母子二人受连带之罪也不可能幸免于难,自己大着肚子想逃也逃不掉,母亲又不可能丢下她独自逃生,不是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下辈子投胎兴许还能做个邻居相遇相知。跨出外堂的门槛见到的是几十名身穿铠甲的精兵倒在血泊中,与她以往见过的争斗有所不同,以前见过的那些斗争中死伤的人,不论是被刀枪所伤还是被长矛挑穿亦或者是被箭矢射中,都不会立刻亡命,总有一番极为痛苦旁人不忍直视的临死挣扎,但是死去的那几十人显然没有这个过程,但是死状更为可怖,斜斜躺着的好几位被打成了筛子,一身有十几个洞眼在汩汩流血水,身着布衣的丈夫一行人反而完好无损,衣不沾血。

  别看少年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也有不少涟漪,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看着横七竖八乱躺一地的尸体,甚至有两个没被击中要害还未死透的士兵浑身痉挛,回光返照似地抽搐身体,虽经过了秘营的训练,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也做不到铁石心肠,何况是他。

  禁军统领不顾桓王的劝阻收了兵回宫,桓王也不敢独留,死在济人堂前的几十位军卒最后还是张江命人收的尸,这些都是可怜人,参军不是卫国就是保家,每个两位男丁以上的家庭必须得择出一位参军,不出壮丁也可以,交别人家两倍的税,有些则是出于自己的志向意愿入伍,却白白在此送了性命,张江本不想开杀戒,这才绑了主动送上门来的二皇子讨要一道天家昭告天下的明旨,总不能在全天下人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食言吧,若是接了旨进了宫教授太医院研制新药,势必要将制造机器的法子一并交出,举一反三,只要能将制药机械研究明白,离造枪造炮也就不远了,尝到了甜头,以后他但凡研究点什么让天家眼馋的东西,估计又是一道圣旨下来白白拿走,与其任天家予取予夺,不如自己翻身做主,想得通透的少年这才做出了站着接旨、绑架皇亲的忤逆之事,革命从来都是要流血的,不想被别人革去自己的命,必然要夺去一些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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