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只见瓶中绿怪迅速膨胀,大惊失色的喊到:“主人不要啊!”说着嘭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小绿怪说他们没死?太好了”陈翠强抹了一把激动的眼泪“杨春城?我定会把你们救出来来的。”
陈翠强看了看远处的密林:“豹儿,我要去救我的父母了,回头再来找你。你等我,我定会在来找你的。”
打定主意的陈翠强趁着夜色开始下山,事不宜迟事情省的再有变故。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山林,不辞而别,然而这一切却都看在了豹儿的眼中。
“这里怎么这么安静?”
他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这里也……
他不愿往下想,他四处查看,依旧没有任何人影和声响。
整个村子一片死寂……
他心里安慰着自己,夜晚的村落本就该这样,这又不是城市,更何况这是雨天,陈朵带着忐忑的心情,翻墙进了一家乌黑的院子,静悄悄的,没有惊叫的犬吠声,也没有鸡鸭的咯咯声,走近也没有往日的酣睡声……
虽说这的百姓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这也是一个村庄啊,他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里了,他轻轻推开了房门,除了吱呀——的一声推开房门的声音,在什么都没有了,他此时多想听到一声声大喊声:“抓小偷啊——!”
可惜伴随着他推开了一家又一家的大门,都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陈翠强身子有些发软,他握紧拳头重重的打在门廊上“我来晚了?整个村子……”
这么一群人顷刻间消失了,不可能一点线索留不下,他此时其实早就疲惫不堪,也许是因为父母还活着,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他已不知疲惫。
他仔细勘察,在地上发现了深深的车辙印。
“车辆?难道这些人被马车带走了?有人蓄意谋划?”
陈翠强冷眼望向车辙的方向,能有这么多马车和实力的应该也只能是杨家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夜,天空终于停止了哭泣,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太阳如往日般冉冉升起,
陈翠强眯着不适应的眼睛看了看暖阳,微风吹拂,鸟儿啼鸣,夹杂着嘈杂的哀怨声和孩童的哭泣声。一路上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只是这些人都大包小包,携家带口的,似乎在逃难,空气中充满了哀怨叹息和悲痛声,甚是凄凉。
“还好还有活人!”陈翠强眉头紧蹙的看着来往的难民,为了一个树根都能打起来,个个无精打采的哈着腰,慢慢走着或者驻足歇息……
“大哥哥,给我点吃的吧!我饿”只见陈翠强的裤腿旁,一个衣衫破烂,光着脚,满脸泥垢的小女孩,看着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仰着脏兮兮的小脸,干咽着唾沫,哀求着他。
他看着可怜的女孩,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缓缓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饼子,递给了小女孩,什么也说不出来,似乎喉咙被卡住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小女孩接过饼,欢喜雀跃,脸上挂满了希望的色彩,:“谢谢!谢谢!妈妈有吃的了,快,你吃,快吃!”只见小女孩拿了饼,高兴的飞奔到一妇人身边,把饼递给有气无力的女人嘴边……
看到这些他的胸口似乎有一颗大石堵住了,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能说什么?他呆呆的四处看着这些灾民,哀鸿遍野。
暖阳也已变成了烈日,没有了树林的遮挡,这烈日竟是这般的灼热,浑身燥热,皮肤发烫,眼睛完全睁不开,在搭配上胸口的巨石,陈翠强似乎真的有些喘不动气了,此时他江江感觉自己犹如上了岸的鱼,似乎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生活就是这样吗?战争让人变的居无定所,衣不遮体。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才好呢。”
陈翠强看着这些状况,知道这些一时也解决不了,所以他一咬牙,快步启程继续踏上了去杨春城的道路。
他顺着车辙,走了半天的路,终于依稀可以看到:“杨春城”三个大字,高高挂在了城门之上,高大的护城墙上,飘扬着一杆大旗,上面赫然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杨”
车马果然进了阳春城吗?
太阳已经下山,只听城门守卫大喊着:“要进城的抓紧了,要关城门了。”
陈翠强一听快步跑起来,又赶了一天的路的他很是疲惫,看到了城门,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心想:“确认就是进城了,这回不用太着急了,谁知道,又听到了这么一嗓子”。
“尼玛坑爹啊!”他心里吐槽了一番,还是无奈的加快了脚步,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在城门口排队接受军士的盘查。
“过,过!赶紧过!难民滚开!”
“木剑?这么大了还玩木剑?呵呵”一个军爷戏谑的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陈翠强和背上的木剑,当翻开包袱时看到了他母亲留下的一块玉佩时,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极其客气的匆匆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