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强修整了片刻,伤势也好了,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再说他虽然现在跟他的前世父母没关系了,但还是莫名的担心,他对女孩说着:“我叫陈翠强,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自幼跟豹子相依为命,就叫我豹儿吧!”
“好,就叫豹儿,感谢你今日搭救之恩,我还要去看看那些怪物怎么回事。”
“好的你小心!”
陈翠强心里一直惦念着他的父母,心想反正跟豹女的日后还长呢,眼下还是去看看父母要紧。
陈翠强出了山洞,一路向着山腰的木屋前进,心里一直在祈祷:“但愿没事,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他原本以为,他封印了黑袍便不会再有变故,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这世间的妖灵了。
不一回他便来到了他心心念念但又不敢直视的家,几年不见这里似乎更加的破旧不堪,屋前都长满了草,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陈翠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缓步走过去,屋里再也没有了灯光,没有了他和蔼可亲的父母。
他本次下凡本是想好了不应参与父母的事了,可如今在这里,他内心翻腾,眼泪禁不住的直流,心里愤恨无比,他依旧无法忍受,他的至亲至爱的人,任人宰割。
“我定要给你们报仇。”爱的力量在心里涌动,瞬间化作了恨,他看着满屋的妖气,愤恨愤怒,心里依旧起伏不定无法平复,看来他太小看亲情的力量了,他无法做到无视。
陈翠强的拳头篆的更紧了,他擦干眼泪,镇定了下来,仔细的查看着物件和信息,发现这里面的一切都跟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整齐摆放在这里,没有打斗。
他心想:“那就定然不是强盗所为,以父亲的身手几个强盗定占不了上风。”
他继续查看,用手摸了摸桌子上的沉灰,看来他们出事已经是有一段时日了,他愤恨的向着桌子打了一拳,继续查勘。
他见他的房间依旧整洁如初,就如他刚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有些好奇,他不是幻化了一个假的自己吗?怎么会一点变化没有?
他看着屋里的物件,每一件都是父亲和母亲的爱,不禁似乎让他回到了过去,越看越想,越不能自拔,越恨,他发誓如论如何都要替他们报仇雪恨,已结心头大恨。
他拿起父亲特质的行进背包,把这些值得回忆的东西,通通都装进背包,这是他的回忆,他把父亲给他做的木剑抱在怀里,贴在脸上,冰凉的木剑上已经感受不到父亲的温度,他摸索着这里的物件,他要留住它们——父亲制作的木剑,弓弩,给他燃放的烟花,飞镖等等。
他继续仔细查看找寻着线索,而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凳子上都异常,一滴绿色的液体干涸在凳子上,他快步走了过去附身查看,里面果然还存留着微弱的妖气,看来还是妖物作祟。
“这下可怎么办,如今我法力封印,再想突破出来是不可能了。”
他仔细再绿色液体中寻找信息,“咦?这上面还有一撮毛毛?”
他撕下来仔细的看着,“怎么这么像豹子的毛。”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子,他不愿去往那想,但却又没办法不去想,他使劲甩了甩头:“不对不对,不可能是她,也许只是她来过而已。”
“嗯,对,定然是父母出事以后她来过。”
看来她是唯一知道线索的人,陈翠强想到这,仔细搜寻了一下并没有再发展什么线索,他依依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家,返回山洞去找豹儿问清情况。
一路上他思绪转动,悔恨当时为什么不多看一眼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查看一下这女子的来历,如今弄的好被动,不过也好这样不是更有意思些吗?全部都是自己主宰,不就又变的无趣了吗?
在他刚经过刚才那个妖气弥漫的山洞之时,突然前方听到一些窸窸窣窣和低吼的声音,他停下脚步,上了树,隐匿起来看下怎么回事。
只见一个灰黑色的毛茸茸脑袋,不协调的探出了山洞,头顶上竟然长出了诡异的角,一个角大一个角小歪歪斜斜的不成样子。
“这是什么怪物?”
正当他纳闷之时,只见一只只肢体看似僵硬的灰狼,顶着不协调的出角,倾巢而出,发出阵阵低吼声,嘴里流着长长的口水,拉成了长长的丝线,滴答的滴落在草丛上。
“这么多?长角的灰狼?不对怎么还有狮子,老虎……?”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控制变异之术吗?是谁控制了它们?有什么目的?”
他看着这群奇怪的动物,数数大抵已有20多只,即将四散出去,他随即腾空而下。
“看来还真是妖物作祟,那就先拿你们开刀吧!”
只见他在空中拿起弓弩,一箭三发,箭无虚发,箭箭命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