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的彼岸花,向南一直开,好多人摘,哪来的这么多苦,没人同你讲就是像一种风气,涌上来摘花。什么时候,弥尔的门大开了,是谁杀穿了那儿的规责。
又是那个小人,白白的,一团球似,没有脸,在滚,越滚愈大。我站在窗台往外看,有团火,但没有温度,怀凝在做梦,但掐了一下真的好痛,又痛又麻,后来那一大块都没了知觉,天摇地动的。
我醒来时坐在桌前,电脑桌面有个文件,日志。我把它打开,里面出现了整理的格式,写了报告的文字:
张回轩:原本上区(金字校区)特尖生。后来进入下区(刻字校区)原因是人格怪异,行为例为不常,无暴力倾向。
李文钊:原本也上区,成绩上区标准线徘徊。进入下区的原因是学费问题,有过私自倒卖商品的不良行为。
张力:学习能力不详,不过有极强的动手能力。进入下区的原因是家庭因素,平常少马人接触。
待查......
待查……
一看完点出去,这个文件就不见了,还有就是电脑的电源也是断开的,怎么回事?死机了吗。我一摸主机,冰凉的。那我刚刚是对着一块黑屏在作妖的吗。
一看时间,要迟到穿了,睡衣也不换,拿个书包就冲,真就是生活容不得你思考。
“妈,我觉得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不是,真不是......是,我的成绩确实没高考压力。真不是......哎呀,听我讲嘛......班主任打电话跟你讲啦,哦......没有真不是因为迟到才整这么一出,真……是觉得脑壳有点问题......能住院最好啦......考了一两百分就没心理问题吗,怎这样讲。是,我成绩差,是一两百分,但就不能有心理问题?好,好......拜拜。”
我在校警室打电话,大爷在旁笑个不停。
“我讲你个毛蛋蛋这么会来事哩。”
“大爷,你也不信我遮。”
“大爷像你个大时,就摸枪了,哪有个这事。”
“最近我感觉我怪怪的。”
“哪个子说。”
“打过电话就不记得了,有时恍惚的,今早我还莫明奇妙的坐在电脑前,不然不会迟到。”
“好好,大爷信你,有时间找张老头给你找鬼鬼,现在好好扫地先遮,行莫哩,毛蛋蛋。”
“张老头,是张伯吗?”
“张伯?我那个知,先扫地。”说着大爷把扫把塞到我手里,今早的落叶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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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电粒子的原料供应有问题?”
“最近货源在减少。”
“实验室有一堆的疯子你不知道吗。”
“那个可就是你的问题了,雄。”
“我完全可以换掉你。”
“OK,没问题。”
“一点问题都没有,没有斗志解决问题的人,不需要的。”
“没问题。”
“不要想的那么轻松,脱离不了关系。”
“雄,我以朋友的身份站在这里同你谈话。”
“难道这是在聊天?组织处理不听话的虫子往往不会手下留情,你很清楚的。”
“我活不久了。”
“……复发了?!”
“它像只鸟一样,向往自由,我身体的笼子给它打开了。
“……”
“别伤心,我情愿的,困它太久,它挣扎的难受,我也难受,夜夜都在失眠中度过,药物对它就像是个笑话,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想着多做几件善事。”
“这些没用,你要下去了,就得到十九层。实验的成果快出来了,说不定……”
“不了,雄,我回头不是想上岸,下去时在十八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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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厚得像瓶底的家伙在实验台上对着一墙的屏幕,全都是弯弯曲曲的线和跳动的数字。
“脑细胞存活率提高了二十三,达百分之三十。”
“超出实验目标的百分之三。”
“有效电信号转换为百分之七,未达标。”
“基因排序问题初步定位。”
“我们需要一台超级计算机来解决基因序列的问题。”
“需求已报备。”
“实行第二指计划,我们没多少时间。”
“那个……我有个个人健议……”
“时间问题没有办法解决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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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外,几个人拿到了数据报告。
“这个就算手术成功了也没有意义。”
“是啊,这样的大脑已经不是原来的大脑了。”
“每一步都要有个开头,方向不重要。”
“你是不是睡蒙了!我们要的是可行便功能的脑部组织,不是一摊活细胞,基因都变弃了,怎么搞,目的不是存活率,是功能正常,有记忆,唯经验的大脑!”
“全部都冷静下来,我们没有别的路了,南辖北撤就如此了,一条道,只能走,绕个大圈。找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分析的事,他们里面讨论的比百科全书都多。”
“我可不懂搞豆腐脑。”
“不,是实验器材跟原料的事,不用你研究,是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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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协助组研讨会上
“什么?!要这么多东西,还要超极计算机。还不如让我上天。”
“去哪,机票给你定,把东西搞定,成的啦!。”
“你怕不是脑壳有洞,进水了吧。”
“条件太苛刻。”
“还不如之前的那个浪人。”
“不是在问你们问题,也不用你们回答成不成,结果!我要结果。”
“新三科连麻电粒子原料都没能搞定,更别让我们搞这些东面,这不比搞原料难?!”
“新三科,原组,猿;提交了退会提程。雄,你有没有让他对组织沉默。”
“如果你下不去手......”
“最好你收声,不然现在就可以让你见默,实验器材的事在两个星期内给我一个结果。还有就是猿他已经没必要沈默了。”
“为什么……”
“是那个病吗?”
“复发的话,基体机能会质变,都在期望研究成果。”
“我也有这个病......”
“火山斧计划的后遗症了。”
“实验……”
“所有的实验器材需求,我必需在两个星期内有答案,现在你们都有明的,也关乎到你们的身体。”
“都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两个星期,除了猿,之前的老组员也复发了,火山斧计划中三百多号人,病减率是百分之七十。”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没必要为此难过。”
“雄!你没参与火山斧计划,你不知道那儿的人和那儿的事。”
“我们都愿为组织付出全部,大伙都没说什么,这是时代的跨程,但最近的种种方向问题真是难以容忍。”
“是啊,我们的血汗不想流在所谓的试验上,像‘火山斧’再来,我还拼一把老骨头,但这次试验我感觉方向上是不太行的。”
“那你们有方向!浪人的实验是让人满意,但我们没有一年的时间了,能用的科研时间只剩五个月,一百五十天!”
“……”
“反正我不同意。”
“那列举你的理由和你的方案!”
“……”
“两个星期后,拿结果过来给我,不然都沉默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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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揭角有两个人在低声交谈:
“这都是些动静大的活,我想我们已经被‘机器’,注意上了。”
“是啊,很快就要藏不住了,之前就有扫卧底的动荡。”
“关于超级计算机,我想跟你谈谈。”
“有可能,但时间越短,风险越高,‘机器’谁能对付得了。”
“我有两个不成熟的想法。”
“什么?!”
“越过‘机器’,或越过超级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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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文钊摸了过来,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他个大头趴在我床头,你想想,睡得迷迷糊糊一睁眼,看见个这东西,一般人要不要叫。我叫啊,他就慌乱的要捂住我的口,那我更害怕了啊,那就叫得更大声。他好了,一急,把我枕头抽出来就死命的捂住我,要杀人一样。
宿舍其他人没醒,因为我没能叫的更大声。后来我缺氧了,脑子晕,搞不了折腾,便不挣扎了。文钊以为我开窍了,其实那会我认为我快没了。他一松开枕头,我就拼命大口的呼吸空气,脑了刚有点知觉我就不得的运作:
借过他钱?
他钱不见了?
怀疑我拿了?
“华哥,现在我有点后怕,就想找你聊聊,不要激动。”
什么了聊天?这他丫就一杀人未逐现场。
“什么事。”我嗓子哑了,不用像他那样压声说活,心脏还在死命跳。这个大中午,四周都是静的,阳光像果冻。
“......”他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看着我,手里的枕头不由的往前推了推。
“别,我事多,你讲细点,没头没尾我不满不楚。你就当我二愣,最好重头到尾讲。”我怕他再拂过来,那架势估计我会没。
他一副不可思议,像是我吃错药似的,伸手想探探我脑门的温度,但我后怕的不行,在竹席上刷刷的躲他的手,刷的我头皮发烫,挣疼铮疼的。
然而他有点不尽人意的摇起了头,搞得我在装傻敷衍他什么的。
“没事,是我心理素质不行。”说完他就要走。
“别呀,我事多,记不得啥子。”我拽住文钊的裤头。
他摇头摆手让我不要嘲笑他,还说他懂的,是他心里素质不过关,让他冷静一去就好。
大中午你给我搞这么一出,要不是我了解他还以为他性取向的问题呢。Y的,睡不着了,出去外面透透气。
脑壳弱翁地响,有人在笑,是那个小白人。我老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但就是有记忆。近来脑子
种种异常,不由得让我深以为有心理问题。哎,今晚自修请个假去看看吧,早发现早隔离早治疗。
回轩在旁边边,他刚刚看到了不是很正常的一幕,我想他应该有笑,怎么不在文钊捂我的时候进来帮帮我呢。
“你也有个大病?”
“……”他那种含蓄的笑让我有点火大。
“不是你……”
“看文钊。”他一不子就打断了我的话,靠在走廊往宿舍里看。
文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两只手握着拳头挥舞着什么,像是驱赶什么东西,又像是对某个什么威胁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