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医疗室。”有人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是谁。”
“你的病证监护人。”
“可以开灯吗?”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你的眼睛对灯有强烈的反应。”
“但我希望你能够开灯。”
“哦?”
“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因为如果你要给我打针,请不要自诩医术高超,可在黑暗条件下给我扎到准确的位置。因为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你都扎好几回了,还没扎好的话就开灯呕,请不要管我的眼睛,去它的!要不是你,我可能还在晕迷吧,我特他Y的谢谢你扎醒我,如果有机会,我会好好报复你的。”
“哈!……其实……”
“其实什么?!”
“这种针筒是可以盲打的,”他说着往我手里塞了一根棒状的东西,“但你有十几剂针水要注射,现在还剩七剂呢。”
“什么?!”
“如果没什么事我继续了。”
“开灯,请开灯!”
“这对眼睛……”
“害怕,我害怕。”
“好吧,我去开灯……感觉怎么样。”
“你把灯打开了?”
“难道这有假。”
“可是我的眼前是黑幽幽的。”
“什么?”
“我是瞎了?”
“请等一下好吗。”他准备出去找另的什么人。
“那个!”
“有什么事。你的针简。”说着我把针简递到他跟前他转过身愣了一下,去抓那个针篇,但他却偏向了侧边有抓到,接着又从左侧偏向右侧,我举得不耐烦了,搞的瞎了的人是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东西塞到了他的手里面去。
“看不见?”
“不然呢!“我没好气。
“那你又知道我的手在哪?”他有些怀凝。
“啊?”
“我手里还有什么!。”
“右手是针筒,左手是文件夹。”
“什么颜色,针简是洁白色,文件夹是蓝色。”
“你都没碰过我左手,知道有文件夹就算了,还知道什么颜色,装也应该装得像点,你看起来不是傻子,我也不是。”
真是奇怪,我确实什么也看不到,四周是黑幽的,但就是知道,就像是脑子里认识过的东西一样。所以我一再坚持说眼睛的问题,他手里握着那针简因为用力过大我听到简裂的声音,里面的电子元件像个失去了爱情的姑娘,默然失色。他骂起来说去找脑科的医生给我看看,他还说他这个护工干的是他的失败。
我很不理解,他几乎没有做错过事,只是我在碎碎念。后来有个退休的老护士子告诉我,针简相当于手里的枪。
呕,好吧。桌上的那几瓶针水我拿起来晃了晃,他出去后房间里就没人了很是空寂,我们真该多关心一下在病房里躺着的不能自由活动的人,他们很想家。
“请不要乱动,你会把它们打碎的。”他和一名医生回来了,我把针水放回到原处。
“这些都是干什么的,要扎我十几针,那有扎针成魔的医疗室,现在我感觉我就像个小句鼠。”
“麻电粒子的复制剂,里面按比例加了你现在这具身体缺要调节的东西。发现没,你的手,左手比右手更灵活些,而且脚是麻刺而不能活动的,那是因为剩下的药水还没给你注射进去。”医生说比例数据参照之前的化验结果。
“如果你不在这吸烟,我会更相信你的话。”
他俩对视了一下,医生说:“你的病情真是奇特,那非常具有研究价值,如果那是真的话。”说着他把夹在手里没有点燃的烟放进了大衣口袋。
“给你做脑波检测。”
他们在我的上半身贴满了电极片,特别是我的脑门,那样子有点滑稽。医生看着脑波图,又不自觉得夹出了那根烟来回摆弄。
“把剩下的针水先给他打完吧,主治医生说他可以在明天下床活动了。”医生把刚打印出来的波图纸一把抓走,有什么事情要急着说似的。
“先帮我拿条湿毛巾吧,我需要擦一擦身子,刚刚你们贴电极片时给我抹的东西我不是很爽。”
不一会他拿了条温毛巾回来,想帮我,我严肃拒绝,一个大男人给别一个男人擦身体?他Y的,他瞄的,滚。
“可以了没?我准备先把右手的针水给你打完。”
我把毛巾递给他,顺使把衣服的扣子扣上,我的胸骨跟肋骨就单包了一层皮,难看的要死,早知道也去锻炼锻炼。
“我的主治医生怎么跟你讲我的病情的。”
他翻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来,不知道怎么给我解释,不是他不懂,而是我很可能听不懂,那些记录是他们那自己搞的研究。
“简单点说。”
“简单点说最好,我脑子听不懂复杂的。”
“就是你体内的激素,不正常积累,调节这一块也出现了混乱,脏器不同程度衰竭……”
“......,“
“跟你身体的控制机能有关,高极神经中枢……”
n......我把头转向他不说话,失神的眼望着他。
“归纳到不正确,但你一定可以理解,一句话,你脑子不好。”
“哦—!”
“嗯?!”他看着我的表情有点像看一个白痴。
“喂!骂人啊!”
“没有!”他有些无奈,更多是感叹命运。
我一用力,身体抽了一下。然后乖乖躺下打针,那针打得真是痛,他说这是往组织打的,神经元多,不像屁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