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谢小将军……”
还不等上官乐说话上官烨便打断道“你这不忠不孝女修要再说,你可知陛下为何要容儿嫁那谢小将军,容儿只有嫁给陛下信任的人陛下才能安心,同时这个人必须有上好的家世和能与上官家制衡的能力,只待合适之时乘机灭了我上官家。”
“而他谢家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你还在夸他谢珩远,你当真是鼠目寸光,毫无头脑。”
言闭,上官乐只觉心灰意冷,自己的父亲这般讲她,跪在地上磕头“是女儿愚昧无知请父亲惩罚。”
“罚,定是要罚你的,你谨记自己的身份,你能有今时今日的荣华都是你姐姐给你的,事事都当以你姐姐为先。”
一旁的柳荫柳姨娘也连忙跪下来求情“老爷绕了二小姐吧,二小姐只是一时失言,老爷不要动怒。”
一旁的嫡母蒋氏蒋芸萱则冷眼旁观此事。
“哼,一时失言还是心中所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叫你来是有事交待你,下月初宫中设宴,届时各家女都要去,你也跟你姐姐一块去,此宴明面上是赏花,实则替太子选妃,你,上官乐享受了这么多年荣华富贵嫡女之名,也是时候为上官家做贡献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入皇后的眼。侧妃也好侍妾也罢都要选上,行了退下吧没我的命令不准出翠竹园。”
上官乐难过得嗓子仿佛哑了般,微红的眼泛出点点泪珠,两手无处安放,一会儿攥紧拳头,一会紧攥衣裙腮,整个人好似落入冰窟,遍体身寒。
她的心情沉重,犹如被于斤重石所压,简直透不过气来
看着父亲表情淡漠,慢慢合眸,淡淡道
“女儿告退。”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柳姨娘也觉心疼,也连忙告退。
待两人走后一直冷眼旁观的蒋芸萱站起身走向上官烨语重心长道“郎君,当初我便不喜她们母女,本来打算送到庄子上养着奈何容儿喜爱的紧非要我把那乐儿也养在我膝下,享嫡女之荣,容儿对她多好府里上上下下都看着,如今她不替容儿着想反到替谢家说情,还觉是好事,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上官烨拍了拍蒋氏的手,轻声细语宽慰到“夫人说的是,此事是乐儿错,为父也罚了她,待容儿回来你叫她来书房寻我我有话要与她说,我还有事没处理,夫人回去歇着消消气。”
说完上官烨便离开了
谢府
宴席已开席,却迟迟不见主家出面,不过倒也无妨,各位小姐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玩笑打闹,赏花对词,只有上官容华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哪喝茶沉思。
此时的主家谢英宁躲在暗处观察她这位未来嫂嫂,她可是对这位嫂嫂充满好奇。
她这位嫂嫂真是个怪人,不喜与人走动也为见其与谁交好关于她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从入席到现在她一直一人坐在哪,不悲不喜面无表情,只喝她的茶。
“谢小姐,你说这上官小姐是不是脑子嗯有点那个…,我看她入席好一会了也为同谁说过一句话,一直喝茶。”说话之人乃是吏部侍郎之女崔袇袇
听她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她这嫂嫂有啥病,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可能,舅舅才不会指一个有病之人给兄长。
谢英宁转脸一笑“有没有病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说罢转身往上官容华的位置走去
正在发呆的我眼前突然出现一团阴影,缓缓抬眸,淡淡道
“原是谢小姐,我还以为刚还上好的天转眼就变了,还在想待会如何不被淋湿。”
“上官小姐好玩笑,我以为你会是个死板无趣的人,没想到说起话来格外有趣,外面人都传上官小姐为人冷淡,不喜与人打交道,若是可以便都准备避世不见人,如今一见传言多不可信呀!”
我笑了笑,无奈摇摇头
“外人如何说多是不可信,谢小姐也非流言那般难相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