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淼,你怎么了?”
李小光的话语,传进我的耳朵。
我有些木纳的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内心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光,你这确定翻译的是正确的吗?别特么搞错了!”孟瘸子在一旁开口,紧跟着问道。
李小光点了点头,道:“是对的,因为南越这边,曾经有不少粤广地区的人南下谋生,所以语种就经过了演变,这个楼的发音,跟粤语差不多,通我们国内的刘字,楼培,翻译成为南越语,就是刘飞,或者菲,各种fei的发音,所以我就写下来了几个比较相像的,这其中,许多能够通两国语言的服务员,都认为是刘飞,而不是其他的fei字。”
“或许真的是他!”
我定了定神,看向孟瘸子和李小光,道:“有可能真的就是他!”
“你冷静一点。”
孟瘸子看着我,道:“名字的事情到现在并没有确定,只是说很是相像,如果就这么贸然的认定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就是刘飞,实在是太唐突了一点,我们暂时先不要确定是谁,想办法找到他再说。”
“如果真是他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够找到他!”
我看着孟瘸子,开口说道。
孟瘸子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道:“你有办法?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成熟,不过等我回去想一想,到时候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看一看,可不可行。”
我说着,喝了一口茶水。
“小淼,你要冷静,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杨林看着我,开口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放心,我现在很冷静,不会去瞎胡闹的,只是我得想想,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和难度到底是多少。”
“那你看着办吧,想好了在跟我们说,我们现在继续研究其他的事情,三天之后,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这期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不要让这块月牙白玉,在拍卖会上出现!不然的话,事情会越发的不受控制!”
孟瘸子看着我们,开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刚才发现名字与父亲的几乎是一样的之后,我断定这种事情不是巧合,心中确实有着无数杂乱的念头出现。
但是现在冷静下来,想起母亲在家的时候跟我所说的那些事情后,我似乎找到了这件事情的转机。
不过无论如何,这个叫楼培的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给找出来,这样,才能够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多关于那块月牙白玉的消息!
……
我们在茶馆里面呆了一阵儿之后,便一同返回了卡松给我们预留的客房内。
到家之后,我们并没有看到卡松,是两个下人,将我们的洗漱物品全都准备好之后,便离开了。
目前客房的这个小院子里面,就住着我们这八个人。
我因为受不了孟瘸子打呼噜的声音,所以强烈要求换房,最后与李小光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面休息。
夜深人静,我们两个人的心里有事儿,也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抽着烟,看着无聊的电视剧,靠在床头发呆。
我的脑海里面,不停地在完善着我的那个计划,思索着到底该如何去下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小光从床上起身,看着我,道:“小淼,你还有烟吗?”
“烟?”
我一愣,摸了摸烟盒,里面空空如也,摇了摇头,道:“没了,你还抽啊?不怕抽死了?”
“人到中年,有些焦虑,你懂个屁。”
李小光拍了拍屁股,道:“算了,我去找老瘸子顺点旱烟丝,那玩意儿抽着爽,你要不要整点?”
“不整了,等下我就睡了。”我摇了摇头。
“那我去看看,这两个老玻璃说不定正办事儿呢。”
李小光没个正兴的吆喝了一句,随即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仍旧是盯着无聊的电视机,然后思索着。
“咔哒。”
房门被打开,我并没有多在意,以为是李小光被孟瘸子给踹回来了,刚想要调笑两句,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黑衣长袍男!
我顿时一激灵,看着他一愣,立即站起身来。
“好久不见,刘淼。”
黑衣长袍男此刻说话的声音,竟然没有了变声器的加持!
而这个声音,我总感觉非常的熟悉,但始终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有些惊诧的看着他。
这个地方,是卡松的客房部,里面不说戒备森严,但是也有着不少的佣人存在,并且住的,都是我们这些人。
黑衣长袍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个地方,着实是我没想到的。
“来这儿,当然是找你了。”
黑衣长袍男慢慢的走到屋内,然后看着我,道:“李小光把事情给你说了么?”
“什么事?”我一愣,不免疑惑的问道。
“关于月牙白玉的事情,他没有跟你说么?”黑衣长袍男带着疑惑的语气冲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黑衣长袍男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简单的跟你说一下吧,出现在南越的这一枚月牙白玉,是你父亲,也就是刘飞所拿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引出一个人。”
“谁?!”我连忙问道。
“刘一刀!”
黑衣长袍男的语气突然加重,道:“你爷爷那一辈的刘家长子,也是为整个刘氏家族抹黑最为严重的一个人!”
“刘一刀?!我爷爷那一辈的长子?!”
我有些惊诧的看着他,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我爷爷六兄弟里面的老大?”
“没错!”
黑衣长袍男笃定的语气说完,又道:“不过,此人此时,应该已经早被刘氏家族除名了,毕竟,刘氏家族不会承认一个修炼南洋邪术之人,更何况,是南洋邪术之竭罗门的人!”
“南洋邪术竭罗门?”
我一愣,不由得开口问道:“这是什么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