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息之后,我的心中有些纠结。
刚刚来到泰国这个地方,本来说是跟魏小凉一起好好的玩一玩的,没想到托扎在我落地之后,就发来了信息。
并且信息里面表现的很诚恳,又是孟瘸子嘱咐我的事情,这么一来,搞得我也不太好意思拒绝。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房门打开,魏小凉走了进来。
她传了一件很好看的淡青色长裙,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白皙的如同仙子一般,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我今天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
我点了点头,一时间有些被迷住了。
“那等下你收拾收拾,我们出去转转?”
魏小凉扬了扬手中的钥匙,道:“正好张叔叔也把钥匙给我了,我们玩累了,就直接回那个别墅,不在这里打扰人家了。”
“那行吧,咱们走咯。”
见她兴致勃勃,我也不想扫兴,将手机放在兜里,随即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不多时,我们三个人下楼,坐上车之后,随即离开了庄园。
这一次,没有了那么多排场的奔驰车,只是昨天的那个身穿蓝色西装的男子开车,载着我们离开。
谈话中得知,他的名字叫小文,是张周正从国内带过来的,主要负责给张周正开车,和管理庄园里面的守卫。
可以说,他算得上是张周正最嫡系的内部人。
小文不怎么爱说话,把我们送到我们所在的别墅之后,便留了个联系方式,说是张周正吩咐过,要用车的话,随时联系他就可。
他离开之后,我们仨把行李暂时放在了别墅里面,然后按照之前准备好的攻略图,开始决定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我们现在所住的这个别墅,坐落在清迈市区,最为繁华的街道旁边,可谓是出门就能够到达清迈最为著名的几个景点。
而且作为这种宗教信仰特别强烈的地方,最多旅游的地方,就是各种各样的寺庙。
最终我们决定,还是先在商贸区转一转,到后面,再去什么寺庙。
……
刚准备出门之时,我的手机短信提示再一次的响起,打开一看,仍旧是托扎阿赞发来的信息。
“刘先生,我不会耽误您太多的时间,我现在在新城的半岛咖啡,您是否有时间过来一下?”
新城半岛咖啡厅?
我看了一眼别墅外面,不远处的角落地方,就有一座半岛咖啡,再看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的地图,还真的就是在新城范围之内。
这可真是太巧了。
我想了想,回复道:“如果您有时间的话,等我大概十分钟吧。”
不一会儿,托扎阿赞给了我回话,表示自己可以等待。
随即,我把手机放在兜里,看着魏小凉,道:“我们走吧?”
“走呗。”
魏小凉点点头,随即我们招呼李小光,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别墅,进入了商贸圈内。
刚刚走到街角的时候,魏小凉便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一旁的半岛咖啡,道:“小淼,我想喝杯咖啡了。”
“啊?”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她,道:“现在就要喝吗?”
“喝啊,就在这里面喝吧。”
魏小凉冲我一笑,道:“我还挺想尝一尝,泰国的咖啡是什么样子的呢。”
“得了吧,小凉姑娘不直说,我就替她说了,刚才你和那个阿赞的聊天记录,我俩都看到了,既然人都在这儿等着了,咱们也不要让他等太久,赶紧去吧。”李小光在一旁开口说道。
我一愣,然后有些感动的看着魏小凉,道:“委屈你了。”
“说什么话呐!”
魏小凉白了我一眼,道:“反正咱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能在这里玩,又不差这一天两天的,要是他的事儿严重一些的话,那肯定不能继续拖下去了啊,赶紧走吧,别墨迹了。”
说着,她拉着我一起,走进了咖啡店内。
由于是刚刚早上,咖啡店里的人并不多,只是大致的扫了一眼,我便确定了托扎阿赞大概的位置。
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袍子,如同和尚服装的一个男子,正在环顾左右。
看到他的衣服之后,我顿时心中一沉。
来泰国之前,查攻略的时候,我顺便查了一下,泰国的阿赞的一些习俗和习惯。
泰国阿赞分为黑袍阿赞和白袍阿赞两种。
白袍阿赞一般来说,就是会一点制作佛牌的正道人士,跟国内的一些道士的性质差不多,属于那种有点小本事,拿人钱财做一些正当佛牌的人。
而黑袍阿赞,许多都是因为触犯了佛门戒律,或者犯下了大错的僧人或者法师,这种人法力十分高强,制作的古曼童和阴牌,大多都是一些死尸或者弃婴等物品,属于比较阴狠毒辣的人。
所以当我看到他的黑袍之后,心中顿时生出了抗拒。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又是孟瘸子交代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那黑袍阿赞的手机顿时响起。
他接通之后,用一口流利的中文,道:“刘先生,您在哪儿?”
“我在你前面。”
我拿着手机,挥了挥手。
他顿时看到了我们,起身迎了过来。
我和魏小凉,李小光一起走上前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好,刘先生,我是托扎,中文名孟元。”
托扎阿赞看着我,开口说道。
他穿着黑袍,脸型十分的消瘦窄长,眼睛深深的凹陷进去,看起来有一些阴郁,又有一些沧桑,大概有三十多岁的年纪。
“你好,刘淼。”
我点点头,随后指着魏小凉和李小光,逐一介绍了一下。
打过招呼之后,托扎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了三块佛牌,递给我们,道:“孟老跟我说了你们三人,所以我这里有三个小小的礼物送上,不成敬意。”
这三个佛牌很小,大概有两三公分的样子,看起来很精致,里面分别有不同的物件,并且上面还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看起来很是贵重。
但是一看他穿的黑袍,我总觉得这佛牌里面,是什么死婴或者动物尸体的一些部位,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托扎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道:“刘先生不要误会,这只是单纯的福牌,不是古曼童之类的阴牌,大可放心穿戴,只是纳福所用的。”
我见他如此说,只得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三个佛牌。
东西收下之后,话题开始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