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川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
我们能救了他,也能就地解决了他,如果说他现在直接强硬的不跟我们合作的话,那我们就不管什么西夏文字里面到底破译了什么秘密,直接就让他跟这些被黑熊杀死的人一块葬身丛林。
危机暂时解除之后,张小川所带领的那两个女子的身份,我们也暂时了解了一下。
那个叫小萱的女子,本名郑萱,是张小川的学生,也是古文化研究专业的研究生,并且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她自小被张小川从孤儿院领养,然后带在身边,顺便也让那些死了的雇佣兵一类的人,从小训练,所以身上也有着一定的防卫能力。
另一个叫宁甜,跟郑萱一样,自小在孤儿院里长大,但是他并不是古文化研究专业的,而是一直在孤儿院里面,可以算得上是张小川一直在养着的人,身上也防卫的能力。
但是两人见到黑熊之后,毕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野兽,所以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两个人在名义上来看,都是张小川领养的养女。
但是在我们之前的观察来看,关系不是这么的简单,不过这只可会意,不可言传,懂的都懂,没法写出来了。
……
简单的在营地里面互相介绍了一下身份之后,接下来我们便开始收拾还用的到的东西。
因为不知道要在昆仑山之中待多长时间,所以我们的准备越充分越好。
收拾好了装备之后,接下来,便是张小川一个人开始刨坑,把这些曾经追随着他的安保,全都给简单的埋葬了。
那一头死了的黑熊,也被我扒皮割肉,并且还专门在营地里面,搞了两个熊掌烤着吃。
这是我第一次吃熊掌这种东西,虽然说没有什么调料之类的,但是这味道,确实是让人流连忘返。
吃饱喝足之际,天色也已经黯淡了下来。
由于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有着浓郁的血腥味,很容易招来其他的野兽,所以我们几个人便背着装备,继续往前,再度寻找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
毕竟夜间在丛林里面行进,其危险程度不亚于碰到黑熊这种巨型野兽!
如今,我们四个人加上张小川那边的三个人,一共七个人,四男三女,在营地里面倒也算是比较的均衡。
郑萱和宁甜两个人虽然看起来冷若冰霜,但似乎被我杀死黑熊的那一幕给镇住了,做任何事情对于我们都比较的恭敬,反倒是没有那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吴娟便带着她们俩,垒起了篝火,然后用一个小锅,开始煮东西吃。
深夜的昆仑山下的丛林,阴冷气息令人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冬天一般,我们几个人围坐在篝火的旁边取暖。
张小川就在我的旁边坐着,此刻原本意气风发的他,有一些颓废,只是呆呆的看着火苗,也不说话。
从我内心得知,他和程娅的事情之后,在我心中他的印象就变得很差了,再加上我知道了肖风也是被他所害之后,对这个人更是有一种厌恶。
所以,我基本上不怎么跟他说话,只是等待着拿到龙藏盘之后,从他的口中拿到关于西夏文字的消息。
但是孟瘸子这个人,似乎就像是闲不住一般,贱兮兮的凑到张小川的旁边,开始侃大山起来了。
“我说张教授,你这两个养女,哪一个你觉得还不错啊?”孟瘸子开口问道。
张小川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皱眉看了一眼孟瘸子,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孟先生你在说什么?”
“哎呀,都是大老爷们儿的,有啥不能说的?”
孟瘸子嘿嘿一笑,道:“你跟程娅那点事儿,我可都是摸得一清二楚的,你这人啊,真是人老管不住裤裆,都能当人家爷爷的人了,咋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呢?”
“你……”张小川被说的一阵面红耳赤,咬着牙想要发作,但还是忍住了。
“我跟你说,我就跟你不一样,你没看我没结婚,但是我要是有啥需求,我就花钱解决,这样对大家都好,何必搞这些伦理梗呢,有啥意思?还是说,你有啥癖好?”孟瘸子语气很贱的问道。
“孟先生,如果能聊就聊,不能聊咱就聊点别的好么?”张小川实在是忍不住了,咬着牙开口说道。
“那就聊点别的吧。”
孟瘸子眯着眼睛,忽然正色,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肖风?”
我顿时竖起了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
“他知道的太多了!”
张小川顺口说着,说完之后一愣,皱眉道:“肖风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了,别装了,通缉令都出来了,你跟我在这儿扯有什么意思?”
孟瘸子轻轻皱眉,道:“肖风给我们送的那张纸条,是你故意写出来的对吧?”
张小川一愣,良久之后才点头承认,道:“是!”
“下方的那一行字,我可以认定为是真的译文翻译的对吧?”孟瘸子又问。
“是!”张小川再度承认。
“你为什么要把真的译文给我们?”
孟瘸子看着他,道:“如果你想要自己拿到龙藏盘,大可以偷偷来到昆仑山,没有必要,还专门给我们一个指向性这么明显的东西,让我们也掺和进这个事情里面,你给我们这些东西,就是想让我们产生兴趣,然后入局,所以,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么?”
张小川一愣,然后看着孟瘸子,突然一笑,点点头,道:“孟先生果然聪明,这点事儿,还是瞒不住你的。”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问道。
张小川又是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这些事情,等你们拿到龙藏盘的时候,就会知道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们玩神秘?”
我拧着眉毛看着他,道:“到底什么原因?!”
“呵呵……”
张小川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即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