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回到华人街之后,我便连忙找到了胡老狗。
将信件和玉珏全部拿出来递给他,让他看一看。
看完信件之后,胡老狗的脸上浮现出了与我一样的震惊之色,瞪着眼睛看着我,道:“你确定这就是小笼子他爹给你的回信?!”
“我确定!”
我点了点头,指着信封道:“这信封跟之前那一封一模一样,而且里面的字迹也一样,不会错的!”
“那这么说来,那个扎纸匠,应该是跟小笼子他爹是一伙的了?!”
胡老狗眯起了眼睛,再度看着信件的内容,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得走一趟了!”
我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信上所说的,是关于双鱼玉佩的事情,张伟大告诉我们说,双鱼玉佩此刻并不在鬼门的手中,而是在滇南大山里面的一座狐仙娘娘庙之中!
而这个消息,除了我们知道了以外,鬼门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如果我们要拿到双鱼玉佩的话,就必须要尽快。
不仅如此,信上还提出,我和林舒雅两人丢失的一缕残魂,也在娘娘庙附近,事情是一个叫做赵稳办的,而通过信上的意思来看,赵稳应该就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西装男子,也是扎了两个纸人放在我的铺子里的那个扎纸匠。
而随信件附带的这个玉珏,是前往这座娘娘庙的钥匙,如果没有这个玉珏,不可能找到狐仙娘娘庙的存在。
但除了这些,信上没有交代什么别的内容。
他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的残魂也会在狐仙娘娘庙内,但我猜测应该是这个赵稳出现在过那个地方,所以将我们的一缕残魂留在了那里。
而让我无法猜测,并且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看信上内容的意思,张伟大和这个赵稳,就已经进入过了这座狐仙娘娘庙,那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把双鱼玉佩给带出来,反而要写信告知我们,让我们来办这个事情呢?!
要说张伟大这个人,目前我并不知道可不可信,但他毕竟曾经是与爷爷有过约定的人,又是张玲珑的父亲,在感性的这个方面来说,我觉得他大概率不会用这件事情来坑我们。
但世事难料,人心更是难测,在没有确认信件就是张伟大发来的,或者说张伟大目前的立场和为人之前,我仍旧保留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我们要去滇南吗?”
林舒雅看着胡老狗和我,开口问道。
“要去,这一次你也要去!”
胡老狗点了点头,道:“你和七夜现在三魂七魄残缺,如果不尽快补齐,会有极大的危险,所以你必须要跟我们一起去,防止中间有什么异变。”
“那太好了!”
林舒雅不仅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是一副激动和兴奋地样子,道:“终于又能和你们一块,做这种刺激的探险了。”
“得,先别高兴太早。”
我冲她摆了摆手,道:“这件事情背后看起来很复杂,尤其是又牵扯到双鱼玉佩的事情,肯定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和容易,而且滇南大山里面,可不比港城的大山,要更加的原始,甚至很多地方几乎无人踏足,这个狐仙娘娘庙目前在什么地方,我们都还不知道,所以一定要保持谨慎态度!”
“我知道,我尽量不拖后腿。”
林舒雅点点头,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道:“而且,我目前还能保护我自己,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锻炼来着。”
“我没有说你拖后腿,只是怕你危险。”
我摆手摇了摇头,随即看着胡老狗,道:“那这件事情,还跟珑哥说吗?”
“说,当然要说,这件事情跟他的关系最大,咱们必须要看一看他的意见。”
胡老狗说着,便转身走出门,冲着张玲珑的铺子吆喝招呼一阵。
不一会儿,张玲珑走出门,看了看我们,然后有些疑惑的上前,问道:“干啥啊,大中午的叫魂吗?”
“来,有事儿跟你说。”
胡老狗招呼他进店,然后关上了店门,抿嘴想了想,道:“我跟你说,我有你爹的消息了。”
“什么?”
张玲珑楞了一下,随即眼里浮现出激动和惊愕的目光,道:“我爹?!真的假的?!”
“真的!”
胡老狗点了点头,随即将信件和玉珏递给了他,道:“这些,都是你爹寄给我们的。”
张玲珑连忙接过来信件看了看,看完之后目光转向玉珏,随即眯起眼睛,从自己的脖子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玉佩,放在了面面前。
然后用玉珏的缺口,卡在玉佩上面。
只听咔哒一声,玉珏和他身上的玉佩,严丝合缝的完美融合到了一起!
“那还真是我爹了!”
张玲珑拿着玉珏点了点头,道:“我说我这玉佩看起来好像是还有另外的一部分,没想到竟然是这玩意儿,看来这玉珏是我爹想告诉我们,他就是我爹张伟大,不是别人了!”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里也稍稍放下心来。
玉珏除了是寻找狐仙娘娘庙的钥匙之外,还是张玲珑认亲的物件儿,那这样就能笃定,联系我们的就是张伟大了。
“珑哥,你什么想法?”
我看着张玲珑,开口问道。
“什么什么想法?”
张玲珑指着信件,道:“这上面的意思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咱们还用商量的吗?直接去不就完事儿了!”
“毕竟这是你爹,所以我们也要问问你的看法。”胡老狗道。
“去,必须得去,说不定我爹就特么在这个狐仙娘娘庙呢,我好多年都没见过他,倒要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张玲珑语气笃定,说完之后看了看我们仨,道:“不过,就我们三个人吗?要不要跟柳先生说一声?”
“先不用说,我们去了滇南之后再看。”胡老狗摆手说道。
我一听他提起柳青元,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疑惑。
这段时间柳青元总是神出鬼没的,在参加完林舒雅的生日宴会之后,就又消失不见了,我们几个人,竟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