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他是心疼了
【老天爷啊!这样不行啊,不可以啊!】
【他的官配不是我啊!】
心里纠结了一下,许清婉让自己冷静下来,笑着道:“辛苦李统领,我们这就回去。”
沈凌燕找到了治疗伤口的草药,用里面的药碾磨成粉,给许清婉小心仔细的处理好伤口,又给她包扎了一下。
“嗯,这回好了,只要不沾水,一定不会留下痕迹。”
沈凌燕将剩下的药粉,揣进了怀中,抱起小金库,看着许清婉。
“那咱们回去吧。”
许清婉看着自己的手腕,忍不住笑起来,“燕儿,你这搞得我,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一样。”
“女孩子,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一点伤都不能有,你不要不在乎,这样完全有必要。”
沈凌燕一本正经,一正言辞,大有若是许清婉敢拆了包扎,她就跟她没完的架势。
“好吧,我听你的,沈大夫!”
两个人说笑着,往外走,李振在后面跟着,眼神若有所思。
外面的摄政王,听见许清婉的心声,忍不住嘴角上扬,笑得邪魅,深沉。
什么官配不官配,他堂堂西风国的摄政王,他云王府的女主人,只有他自己说了算,他若是不愿意,谁也别想给他塞女人。
既然这个女人,在纠结本王是不是真的喜欢她,那就说明她动心了,本王有机会打动她。
接下来,本王要让她确信,本王就是喜欢她。
心中算计着,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眸,望着沈府的大门。
当许清婉和沈凌燕,从大门走出来,为王爷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她的手腕怎么了?侍卫不是说里面没事吗?
王爷脸色阴沉,不悦的目光,扫向旁边的侍卫,刚刚回话的侍卫,像是被寒风冻住,哆嗦了一下。
王爷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他没动啊,没做错什么啊。
其实他不知道,他只是因为没有汇报,许侍卫受伤的事,所以才会被王爷冰冷的扫视。
“王爷。”李振第一个跟王爷打招呼,然后站在一边。
许清婉对着王爷笑了笑,虽然这家伙刚刚当众撩她,有耍流氓的嫌疑,可是知道他担心自己,还派人进去帮忙,心里还是对他有些感激。
“王爷,我们找到了一样东西,或许可以查出一些线索。”
查到一点点线索,就能高兴的这样笑,看来沈凌燕在她心里的地位,比自己还要高。
王爷心里不爽,眼神冰冷的盯着她的手腕,看着那有些刺目的白色,冷漠开口道:“你受伤了?”
旁边那个瑟瑟发抖的侍卫,终于知道王爷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许侍卫受伤,他刚刚也没发现,她伤的这么重啊?
“哦,没事,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许清婉也不明白,王爷这是怎么了,看着像是谁惹到他了一样。
【难道是等得太久,不耐烦了?】
【算了,下次还是给你们俩,制造单独相处得机会吧,我可不夹在中间了。】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让你来了。】
之前明明还担心她会出事,现在摆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王爷他听见这样的心声,更不爽了,他不是等的不耐烦,但是他不想解释。
里面没有危险,她还把自己弄受伤了,结果自己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却因为找到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线索的东西,就高兴成那样。
自己对她好的时候,她都很少笑得那么开心。
“上来。”
他冷冰冰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多话,沈凌燕见过礼,就赶紧上了马车,许清婉也想跟着去做马车。
王爷冷着脸,对李振使个眼色。
“许侍卫,请上轿。”李振立刻拦住她,然后让马车先走。
沈府距离云王府,很远的路,她自己走回去有点费腿,而且看着架势,王爷也不会同意。
“好,李统领不必客气。”许清婉挤出一个笑容,她眼神别有深意的看着李振。
【唉,要不要把李振,变成自己人?】
【要是他能给自己帮忙就好了。】
【我真不想和王爷坐一起啊!】
哼,王爷心里冷哼,这女人居然要对李振下手,李振是他最忠诚的侍卫,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许侍卫,不想与本王坐一起吗?”
刚一上去,就听见王爷阴阳怪气的声音,许清婉差点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心虚的笑笑,现在还是不要惹这个男人好,他正在发病,不能往枪口上撞。
病娇也是病,阴阳怪气也是病。
“没有,属下愿意和王爷坐一起,只要王爷您,别靠得太近。”
她弯腰走过去,坐到最边上,警惕的看着王爷。
【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要是你敢在调戏我,我就跳下去,自己走回去!】
任务完成了?难道是指她找到的线索?
王爷眼神复杂的看向她手中,她此刻正转回头去,看着手中的玛瑙珠子。
“许侍卫,为何你一来,就能发现线索,真是太巧了。”
“官府搜查了整个沈府,也没找到,你却如此幸运。”
难道这一切都是对方安排好的?可是沈府的事情,与云王府有什么关系呢?
背后之人,为何一定要把沈府,和云王府扯在一起?
这线索又为何故意放出来?
一向善于权谋算计,脑子灵光的摄政王,此刻有些杂乱,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看不出对方到底有何目的。
也许,让沈凌燕成为云王妃,就是他们的目的,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沈凌燕成为云王妃。
“百密一疏,就算衙门搜查的仔细,也总会有漏掉的地方,这个吊坠,应该是掉在灌木丛里。”
“如果不是小野猫把它叼出来,还真的不一定有人找得到。”
许清婉也觉得自己很幸运,那两只小猫,没有被她们的动静吓跑,不然还真的不一定更能发现这东西。
“那许侍卫觉得,这东西是何人所留下的?”
“从这吊坠上,能看出什么?”
他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像是聊家常一样,看着身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