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农门锦鲤:团宠咸鱼小七宝

第60章 一包石头,谁搞的

  回头,他又忙着对管家陪笑脸说:“曹兄千万别听妇人见识,现在烦请您交给司徒老爷处置,还请曹兄在司徒老爷面前多多美言!”

  管家没再说什么,拿着银子红包就匆匆走了。

  管家来到了司徒村长这里,将妇人交给他的红包呈了上来,正想着怎样帮先生说几句好话……

  毕竟是自己的亲戚嘛。

  司徒烨看了一下鼓鼓囊囊的红包,心想着老乔家那么穷,哪里来这么些银子送先生啊?

  这红包礼究竟包了多少银子呢?

  他有些好奇,于是伸手去解开了红包。

  红包一解开,他的眼睛就瞠大了。

  这哪里是银子?

  分明就是几块石头!

  管家也傻眼了。

  “你是从先生处拿来的?”司徒昌的目光,犀利地射向了曹管家。

  曹管家目光一哆嗦,忙道:“是先生的娘子拿给我的,说是今儿乔家才拿来给他们的束脩。”

  司徒昌的脸一下变了:“胡说!老乔家是什么样的人,我司徒昌还不清楚吗?他就算再穷,也没理由包一包石头来冒充银子送先生的!一定是有人把银子换了。”

  “这个……”曹管家噎住了。

  私塾先生家的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是个最贪财的人,刚才拿银子出来时就极其不情愿的样子……

  这事一准是她干的!

  她把银子换成石头,来个偷梁换柱,还到老乔家去,摆明了就是让老乔家吃个哑巴亏罢了,反正老乔家又不会倒回来问他们要银子!

  她这算盘打得可真妙啊,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老爷会拆开红包来呢?!

  你娘的!

  他不由得在心中骂道:该死的被猪油蒙了心的妇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谁再帮你,谁他娘的就是傻子!

  然后……

  私塾先生被司徒家解聘了,卷起铺盖卷回老家去了。

  私塾面临着招聘新老师的局面。

  这次司徒家发出了公开招聘的榜书。

  因为司徒家给的薪水高,一时间倒是有很多文化人来应聘。

  不过这次司徒家选先生严格了,司徒昌亲自把关,誓要招一个德才兼备的人。

  拿他的话来说就是:“教育是关系着子孙后代的重大事,必须严把关口,先生的品德一定要放在第一位。”

  老乔家。

  乔老爹觉得有点忐忑了,这两天都有些不敢出门。

  他没事找事地拿着一捆麻条,搓着麻绳。

  乔老娘一边扫地一边对着他说:“老头子,你也去薅一下秧子嘛。坐在这干嘛呢?啥时候变得喜欢偷懒了!”

  乔老爹说道:“等太阳下山我再去。”

  乔老娘呸了他一口,道:“等太阳下山你去偷牛吗?”

  乔老爹委屈道:“我现在出去找骂吗?人家都在我背后戳脊梁骨呢,说我跑到村长家去告状,把私塾先生都给逼走了,说我是个背后使刀的小人呢!”

  注:司徒家的私塾也有几个村民的孩子在里面念书,这几个孩子的家长都是比较开明的,愿意送孩子进私塾念书。

  其实,司徒昌作为村长,开办私塾也带着一些善举在里面,个别村民家特别爱念书的孩子,他也让他们进了私塾。

  如今私塾先生走了,孩子们没书念了,这些人自然就将矛头指向了老乔家。

  乔老爹在槐树村生活了半辈子了,以往除了穷和运气不好被人耻笑,还从没人说过他人品不好呢。

  现在被人说成是背后捅刀的小人,他真的觉得很憋屈。

  但又没处申辩去。

  好像人家说得也对,私塾先生确实是因为自己才被解聘的。

  还有一件事,自己给先生包的束脩,里面的银子被小七偷偷换上石头,这对乔老爹来说还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所以,他觉得自己有点没脸见人。

  乔老爹可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可现在……他一下子变成了背后捅刀子的人了……

  难受啊!

  小七蹭着墙根过来了,小表情有些怯兮兮的。

  “爹爹,对不起,都是七宝的错……”

  要不是自己把银子换成石头,爹爹就不会觉得这么丢脸。

  可是,如今河蚌姐姐不能吐珠子给自己了,以后家里过日子都得自力更生了,哪里还能如此装大方呢?

  如果是那老师是个德才兼备的人,把银子送出去也就罢了,可那老师分明就是填不饱肚子的贪财鬼啊!

  哎,小七的苦衷也没法向人说啊!

  “没事的,不怪七宝,七宝也是为了家里好。”乔老爹伸手抚摸着小七的脑袋说。

  “就是,不怪咱们七宝,大人之间的事,哪能怪小娃儿呢!”乔老娘也说。

  回头,她又对乔老爹说:“你嫌秧田里人多,你没了脸,那你到坡上去把红苕秧子给栽上吧。”

  “好。”小七替爹爹答应了下来,“我和爹爹一起去栽红苕。”

  看到女儿这么贴心,乔老爹答应着,起身来。

  乔老娘担心说:“七宝,太阳大呢,热得很的,会把你晒黑的。”

  “不怕,不怕,七宝不怕晒。”小七摇头说,坚决要跟爹爹一起上坡去干活。

  并一本正经地对乔老娘说:“我是一名小村姑,可不能娇生惯养,长大了会变成好吃懒做的坏姑娘的。”

  乔老爹笑了,点头道:“嗯,还是我们小七宝懂事,是个好孩子。”

  乔老娘拿来了小草帽,给小七戴到了头上。

  父女俩来到了坡上。

  坡上一角是种的红苕母藤,乔老爹拿镰刀割下,抱到树荫下,小七拿着一把小剪刀,将一根红苕藤剪成了几段。

  小丫头劳动的样子,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

  朗朗的吟唱声从山坡的另一端传来。

  乔老爹抬眼看去,笑着说:“丁夫子,你今天亲自下地劳作了啊?”

  一声“丁夫子”,有着打趣之意。

  但绝无嘲讽之意。

  “呵呵!”

  那边传来一声苦笑,道:“老乔头,你别笑话我了。”

  乔老爹也笑道:“丁老弟,你别多心,我并没有嘲笑你之意,我是真心觉得你是个满肚子墨水的人,下田干农活就是玷污了你这种读书人。”

  小七抬眼看去。

  见那人却是丁翠儿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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