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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谢容沉和北陌绝的对峙

浮沉扰 张迎曳 2940 2024-11-12 18:24

  看那断痕就知道打断他的人戾气有多重。

  可容瞻远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个王爷,于是定定心,趾高气扬地对着下人吩咐:“给本王敲门。”

  “是。”

  下人走上台阶,敲门。

  原以为不会开,可在他犹豫着再敲时,门开了。

  “何事?”

  “通知你家主子,说容王爷登门,快来见人。”

  开门的人嗤笑一声:“进来吧,主人已经在等了。”

  下人微愣,而后跑下台阶:“王爷,可以进去了。”

  容瞻远不屑一笑:“算他有自知之明。”

  昂着脑袋,容瞻远大摇大摆的走进罂粟府。

  而后罂粟府侍卫将他引到前厅。

  此时的谢容沉坐在上首位置的桌子上,一脚踏着凳子,手上拿着匕首转来转去。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匕首,有事还会去摸一下刀刃。

  只是,他的手上带着黑色手套,阴鸷感少了很多。

  因此,容瞻远才敢那般放肆:“容沉,本王好心派人来让你回府,你却将他们都打伤,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谢容沉原本淡漠地眼神瞬间凌厉,匕首如箭一般从他手中飞出,直接插在了容瞻远肩上。

  瞬间,血涌出来,将衣服打湿,容瞻远跪在了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如此大胆的谢容沉,咬着牙:“容沉,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弑父。”

  谢容沉不屑轻笑,他从桌子上下来,嘴角的笑变为戏谑,他一步一步地向容瞻远走过去。

  不紧不慢的,像是来夺命的幽魂。

  直到走到容瞻远面前,他慢慢蹲下,伸手猛地拔出容瞻远肩上的匕首。

  “啊……”

  容瞻远大喊。

  一个王爷,这般没有出息,容沉不屑一笑。

  就这,还护北国,痴心妄想!

  他拿着匕首打在容瞻远脸上,血瞬间沾了容瞻远一脸。

  “弑父,嗯?”

  “容沉,你最好现在认错,不然……”

  “啊……”

  容沉轻声一笑,匕首又插在了容瞻远原来的伤口处。

  且这一次,谢容沉更用力一些,匕首更进去了一点。

  “容沉,我容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

  容瞻远,你脑子坏了,老子要你放过?”

  谢容沉将人一推,容瞻远躺在地上昏厥过去。

  “来人。”

  侍卫上前:“主子。”

  “扔出去。”

  “是。”

  ……

  御书房。

  北陌绝一脸严肃,对于谢容沉的反应很惆怅又不解。

  太监詹子庆在一旁点头:“回皇上,罂粟府传来消息的是这样。”

  北陌绝眼眸微眯:“谢容沉!”

  “不知皇上找在下何事?”

  突然出现的声音又懒又沉。

  北陌绝都压不住他的气势。

  谢容沉一身黑衣,嘴角勾着不屑地笑,大摇大摆地进来,没有半点忌惮。

  这是第一次,谢容沉踏进这里。

  詹子庆:“大胆,未得诏……”

  谢容沉一个极凉薄的眼神瞥向詹子庆,吓得詹子庆有一瞬语毕。

  反应过来后,他壮壮胆子,护在北陌绝面前:“未得诏不能入内,谢容沉,你该当何罪?”

  谢容沉只轻笑一声,看向詹子庆:“不如你找人来杀我啊!”

  詹子庆心一横:“来人,有人对皇上行凶了,快来人。”

  只一瞬,御书房内涌入带刀侍卫。

  所有人举着刀向谢容沉靠近。

  北陌绝却看到他悠哉悠哉地往椅子旁走去。

  谢容沉的动作让侍卫们不敢下手,他们试探着,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

  谢容沉随意拿着水壶给自己倒水,还不忘勾唇夸奖茶不错。

  正当侍卫们决定要上前时,忽然有人紧张地闯入御书房。

  詹子庆大喊:“这么慌张做什么,看不到皇上处理正事吗?”

  跑进来的侍卫低着头:“……皇上,常锦街的街道被炸了。”

  北陌绝眉头轻轻一皱,他看了看还安稳地坐着的谢容沉。

  而后,北陌绝伸手:“都退下。”

  詹子庆担忧:“皇上。”

  北陌绝语气微沉:“退下。”

  “是。”

  等御书房内只剩下两人,北陌绝看向他,也并没有很担心,直白地问:“你想做什么?”

  谢容沉轻笑一声:“不是皇上想做什么吗?”

  北陌绝看着他,没有回答。

  谢容沉慢悠悠地给自己倒茶,语气放得很缓:“皇上想用容家牵制我,这步棋可真是走错了。

  我谢容沉,比任何人都希望容家消失”

  谢容沉又故作疑惑地摸摸下巴,轻啧一声:“不过皇上,容家的权都被你给夺了,你想让我回容家,你不怕我进入容家后报复你啊!”

  北陌绝心下震惊,他见过的夜殇,是内敛的,是恭敬的。

  而此时的谢容沉真的就像换了一个人,坦白地让人厌恶:“谢公子此言何意?”

  谢容沉不屑轻笑:“装不懂啊?”

  他站起来,一步步向北陌绝走去:“罂粟,你的人吧!”

  说着,谢容沉抬手鼓了鼓掌:“自导自演一场,炸了生死街。

  从此,世人皆知,生死街和朝廷势不两立。

  又传出皇上忌惮生死街的流言。而你,将生死街当做垂钓之所,等谋利者上钩。

  不得不说,好棋。”

  听着谢容沉毫不避讳地说出他的棋,北陌绝的神情瞬间紧绷。

  北陌绝盯着他,眸中泛起冷光:“你如何看出来的?”

  谢容沉好像真的很嫌弃:“皇上你啊,高估了罂粟府的人。

  他们演技实在太差。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他们,随你监视。

  我既敢伤容瞻远,杀他时自然也不怕你知道。”

  北陌绝有些不解:“谢容沉,你当真不怕死吗?”

  谢容沉无所谓耸肩:“又如何?

  拉一群人下地狱,我又不孤单。当然,让我一个人死,也是皇上你的本事。”

  像疯子一样的谢容沉,将死都看做一件趣事。

  北陌绝无计可施,只能妥协:“你想做什么?”

  谢容沉轻笑一声:“自是闲人一个,什么都不想做。”

  “朕不信!”

  谢容沉低声一笑,再次转身,他靠近北陌绝。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是谨慎十足、颇具威严的老虎;一个是不畏生死、嚣张桀骜的雪狼。

  势均力敌的场面,谁都不肯先低头。

  但谢容沉从不认为先开口的是败者。

  相反,他占据了主动权,嘴角的笑邪肆又阴狠:“不管是荣子澜还是夜酒儿,你都别动。

  这样,生死街和朝堂还可以互不相干。

  但皇上你如果非要将生死街拉入乱局,我不介意帮着别人将北国的江山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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