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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生活

  按照传教士先生的教导,阵法就是另一种状态的陷阱,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算做不能移动的魔法。

  进入阵法之后,将会按照阵法的不同类型,以及阵法的不同强度,受到不同程度不同类型的影响。

  比如直接各种元素攻击的、让人迷失方向的、改变的人情绪让人心中欲念横生的、还有让人处于一个阵法设置者所规定的幻境中,在阵法规定的入阵者所能使用的力量等级下,做出让阵法破解的选择的。

  最后一种就是苏利文此刻身处的这种。

  这种阵法的强度最高,

  但也正因为如此,由于所谓的古老神灵的规则限制。

  这种法阵的答案,阵法的答案会自动源于设置阵法者的真正内心深处。即:有可能法阵的设置者,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要做选择吗?

  ……

  ……

  头顶上是洁白但斑驳的天花板。

  眼前是一排长长的靠墙凳子。

  凳子上有人。

  或趟或坐,或哀嚎或面色沉闷喘着粗气的人。

  他们生病了。

  病得不算严重。

  在那些生病的家伙们身前,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从左至右,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进行身体状况检查。

  身边大概是一排又一排的床铺,每两个床铺之间都用白色的布帘隔开。

  是医院!

  苏利文此刻,就躺在病床之上,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猜测道。

  “推走吧!”

  隔壁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可能是医生。

  而后有着几道女声应答,之后便是一阵推动病床时,床铺脚下的滚轮与地面的摩擦响声。

  最后,当着苏利文的面,有着一层大胡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从旁边的病床掀开门帘,站在了苏利文的身前。

  “XXX,你感觉怎么样?”

  还在有些奇怪为什么听不清医生叫自己的名字,苏利文便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见护士推着用白布盖着脸部的推车,从他的病床前经过。

  死了!

  心里突然升起这样的明悟。

  而后苏利文便是突然看见自己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不能控制“自己”行动,现在是处于一种另类的第一视角?

  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苏利文惊讶的同时也有点轻松。

  就当做有感觉的,5D真人实景看电视剧来看呗……

  一番思索还没结束。

  苏利文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自己”起身起得很是艰难,腹部的酸涩疼痛,让他的面色不禁变得煞白。

  但是在艰难的站起身子之后,他依旧面色镇定,淡定地对医生开口说道:“我没事了!我的住院费,还能退吗?”

  络腮胡医生似乎是早早地就猜到,这位“自己”会给出这样一个回答。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之色,表现出来的仅仅是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低沉开口,用笔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制式单票上写写画画之后,将那张纸撕下半截,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余额:131.4

  把他刚才与“自己”的对话——查房费,也算在了医药费中。

  “自己”也看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并没有动作,当然更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脸上苦笑着道了声“谢谢”,等到这医生似是出声,又似乎是没出声的“哼”了一下之后,才转身向医院的前台走去。

  看起来社会地位有点低下啊!

  苏利文对于主人公“自己”的情况进行着判断。

  在与前台交接的时候,苏利文才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他就是,高尔斯沃西。

  原来他设定的这个幻境的主人公,就是他自己。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苏利文继续以“自己”的视角,进行着剧情体验。

  走出医院的大门,

  鼻子突然闻到一股香气,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苏利文跟着“自己”的目光看去。

  不远处的一对母子走在街道之上,香气正是来源自孩子手中的烤红薯上。

  “自己”近乎贪婪的猛嗅了几口,让孩子顿时惊讶,不由自主地拉了拉身边的母亲。

  “咦!”

  这位母亲一边发出嫌弃厌恶声,一边拉着孩子远去,让“自己”的脸色一白。

  他站在原地,虚弱地喘了两口粗气,一直等到看不见那对母子的时候,方才启程动身。

  走之前,还看了看不远处的烤红薯摊,又摸了摸“自己”仅剩下131.4的口袋,只能是强迫自己不在回头,同时告知自己,吸到得香味全是假象。

  虚弱,慢腾腾地走了两截路,

  苏利文突然听见了一声“救命!”

  “自己”停住了脚步,抬头往不远处的小巷子里看去。

  巷子里有着三四个青皮恶霸,他们拦住两个人。

  苏利文一眼便是看出,是刚才从“自己”面前走过的那对母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苏利文的身上。

  那位母亲此时的表情已经完全不复方才的厌恶,反而是带着惊喜,她惊恐未消,反倒是一脸希冀地看着苏利文,像是在渴望着他做出什么能够将她解救的行动。

  而恶霸们看见病态十足的高尔斯沃西,则是自然而然地将他整个人完全忽略,甚至有一位还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彷佛是期待着他做出什么触怒到他们的行为。

  “自己”当然是不敢做什么的,甚至也可以说是完全没能力做什么。

  他就仅仅是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恶霸重新选定目标,冲着那对母子大叫:“快点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很快,孩子的哭声,女人的惨叫声便是从巷子里传了出来。

  “住手!”

  一个穿着绯红教会圣袍的家伙出现,直接打断了青皮们的行为,瞬间救人,然后很是轻而易举的,对他们进行惩戒。

  女人和孩子被解救出来了。

  高尔斯沃西有些憧憬地看着眼前的“英雄”。

  而那对母子就跟在男人的背后走出巷子。

  脸上有着红肿的巴掌印的女人经过“自己”的时候,还含恨冲着他啐了一口,“英雄”先生则是视而不见,一点没有对他有着任何关注的意思……

  “妈的,刚才就是你在巷子口看得欢是吧!”

  还没待苏利文发表什么感想。

  巷子里方才被绯红教会的家伙惩戒的青皮恶霸们便是冲了出来,把高尔斯沃西拖进了巷子里,一顿好打。

  “啊!啊!啊!”

  恶霸们每出击一次,高尔斯沃西配合的惨叫一声。

  等到一顿打挨完了的时候,高尔斯沃西已经是躺在肮脏的地面之上,一动也不能动弹了。

  当然,口袋里的钱也被抢了个精光,这意味着他又成了身无一物的家伙。

  苏利文则是在分析着自己方才看见的东西:

  在方才的那段小故事里,对于社会关系评级很是明显。

  绯红教会(执法者接受主人公的憧憬)

  大于青皮恶霸(被上一层惩罚,惩罚下层。接受主人公的恐惧)

  大于母子(正常人,享有执法者的庇护,但是会受到上层的袭击)

  大于主人公(病人,不会被憧憬的家伙注意到,受到第二层的侮辱和第三层的鄙视)

  大于推车出去的家伙(死者)。

  这些,会是重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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