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昨天可是出了大风头,有几个小东西开始不安分了,想要拉拢我们。”
灰衣老鱼弯着腰,专注地浇着花。
闻言,绝世少年只是揉了揉眉心,随后看向老鱼,急切地问道:“这都是小事,等我祖父出关,没人敢作妖的。不过呢,老鱼,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历练?”
“小祖这么着急?难道是与你的突然脱胎换骨有关?”老鱼表面上无所谓,轻轻的问着。
少年沉默片刻:“算是吧!”
不知何时,老鱼来到他的身前,按着他的肩膀,目光坚定而温暖:“小祖可是被什么莫名的存在所威胁?是狠人一脉又露头了吗?他们给你植入神胎、魔种了吗?”
“不用害怕的,这里是姜家,还没有什么是我老鱼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我就唤醒老主人来解决。”
老人的手掌宽厚而又有力,有玄关流动,仿佛拥有无限力量,让人不经意间就开始信服。
“都不是,只是我冥冥之中有股预感,我将在北斗大地上崛起,所以想出去看看寻寻机缘”迫不得已,姜欲之只好编织了一个可靠的谎言。
老人半信半疑,却并未反驳,这是他们多年相处形成的一种默契。你这么说,我就会这么信。老鱼沉默许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等小主入了道宫,我们就出去看看。”
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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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时间匆匆而过,在这三年里,姜欲之每天搬血、炼体、固源,顺便就直达彼岸了,这还是他无意间突破,若是心思放在破境上,恐怕早就是道宫修士了,此时他愈发感到体质在前期的优势。
体内的紫金丝线越来越多,血肉中蕴含的神力也愈发恐怖。
“单臂一晃十万斤,当初的荒天帝好像就这一水准,这至尊体果真可怕,十万斤,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可以开始突破道宫了”
英姿卓越的青年喃喃自语。
是的,三年过去了,如今十三岁的少年看起来与青年一般,剑眉星目,五官精致,气血磅礴,气宇轩昂,光是站在那就让人不禁感叹“谪仙怕也不过如此了。”
姜欲之运转恒宇经,参悟它的道宫篇。
道宫境修心、肺、肾、肝、脾这五大神藏。遮天法本质上就是打开人体宝藏,不断打开身体里的门,而道宫境就是修五脏,养神体。
“没想到我这体质消耗源的本事还挺离谱,整个轮海境怕是用了几百斤源,至尊体肯定是不虚荒古圣体的,按这推的话,道宫境怕是要几千斤源,还好我多财多亿。”
不再多言,他开始炼化大量的源,准备开辟心之神藏。
随着大量源气涌入,心脏极速跳动,每跳一次,都会有浊物脱落,这是心脏在蜕变,去浊存精。
世人皆说五大神藏是长生之根本,原来是这个意思,让五脏极尽升华,使人体经久不息。
随着浊物逐渐脱落,心之神藏后隐隐约约有一尊先天生灵的虚影。
见此场景,姜欲之知道,这是神藏已成,神祇将出。
这所谓的神祇其实就是“道我”,是人体道的承载。
通天源气冲神藏,道宫神祇轻诵经。
道宫一重天,成!
道宫源池外,一群人正在争执,喋喋不休。
“你姜泽不过是我姜家抱养的弃婴,凭什么能进源池,你以为你是谁?”
身体修长的少年一把抓着他对面的少年姜泽,咆哮道。
姜泽背后的老者闻言紧皱眉头:“姜逸晨,你不要太过分了,姜泽是我姜家神王体,进个区区源池有何不可?”
“他又不是姜家人,他凭什么?”姜逸晨不得理也不饶人,不断刺激着姜泽。
姜泽闻言更是脸色难看,这是他的死穴,但他却无可奈何。
老者见此,大怒:“够了,姜泽就是姜家人,此事我会告知圣主,不要以为你姜逸晨可以为所欲为!”
姜逸晨闻言只是不屑的笑笑,完全不把这话当回事。正在对峙的双方忽然听到一声轻笑。
“神体就这吗?一点气魄都没有,这么弱懦,你修的什么道!”
少年谪仙姜欲之无语地看着他。
“击败姜逸晨,可入源池。”
姜逸晨闻言大惊:“小祖,这是何意?”
看了看这个原著中被镇压粪坑五百年的猛男,姜欲之心中暗笑。
“你若赢了,送你百斤源。”
话音落下,姜逸晨就立马打向姜泽,源的诱惑,恐怖如斯。
另一边,姜欲之也没闲着,神光绕体,战意弥漫,看向老者:“四极修士吗?与我一战!”
“小祖别开玩笑了,我都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老者连忙摆了摆手,不愿出手。
“来来来,就试试,无伤大雅。”
姜欲之提拳便打向老者,拳光迸发,那是相当炸裂。
老者自知此战不可免,只能苦笑一声,运起源气,准备消耗这一拳。
不过现在的姜欲之单臂一晃十万斤,直接横推过去。
“滋滋”
老者的源气盾发出声响,不断被消耗,再加上他年老力衰,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见此,少年直接收拳,轻叹一声
“神力源泉都快枯竭的四极老头,不得劲呐。”
反观老者,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朝少年拱了拱手:“多谢小祖手下留情。”
另一边战场可比他这热闹多了,两位少年天骄针锋相对,源气冲天。
可惜了,神体姜泽战斗意志太拉胯,心态不行,很快就被姜逸晨一掌扫中,溃败!
“一个神体,连粪坑人都打不过,看来在姜家吃了不少苦,处处让人,失去了无敌心,可怜人罢了,怪不得在原著里默默无闻。”
一想到要亏百斤源,姜某人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但还是表面装作镇定,把源给了姜逸晨,不过这小子还挺上道的。
“我哪敢收小祖您的源,不过是想让您知道,这所谓的神王体不值得培养罢了。”
装作长辈样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姜欲之就离开了。
姜家神体,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