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中,幕后背景是不断改变着的吗?这当然没有肯定的答案,或者说如果否定的话更让人信服也说不定······总之,基于改变必定有着的是理由,如果没有理由,而是光凭想法就擅自变化什么的,太【自以为是】了。
提问,如果在单调的黑暗的空间中,即便清楚那是在移动的汽车中,车窗外的景象也总是一闪而逝的随时改换,光暗的程度也会偶尔有所增强减弱,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处?
一般的人,以他们的常识,固有认知的依旧是这个空间的【狭窄】,对他们而言,一切其实都是不会改变的。
稍具备【物理】知识的人也只会在【启程】,【停止】两个前后过程中,以身体的晃动方向作为【不同】研究起无聊的但又伟大至极的【惯性】。
所以,简单直白的将以上的一切谬论翻译清楚的话,请谨记以下的一句话。
基于理由,其实也就是无聊,至于是怕谁【无聊】这个问题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总之,【我们】的场景即将跳跃到了名为【下车后】的那一瞬间开始。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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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刚刚被对方主动挂断的电话,依旧还能听到从对面传来的电流杂声的同时,之所以没有时间去处理,那是因为双手都被空出来,【食指们】不,【小拇指们】吗?今晚第四次的安抚恐怕已经撕裂的鼓膜了。
“真的吗?”
“诶,你说了什么吗?我有点没听清楚,对了,就在前面停下吧。”
耳朵的情况暂且不管,眼睛于此时此刻,在街角的尽头处捕捉到了的是警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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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上半身在尘封了许久后再度敞开的车门处,久久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二氧化碳混合物。
似乎总算找回了【清醒】的大脑,提前于它开始行动的下半身,终于跨步出了第一步的同时,思维与躯壳的不匹配,第一瞬间让他依旧是跌撞在了钢铁的外壳上。
(啊,好硬。)
感慨什么的,就只是一边搓揉着太阳穴,一边叹气的放弃了想要用【腿骨】猛踢轮胎的冲动。
“那个,没关系吧?”
“啊,没事,没事啦,钢铁怎么可能硬得过经过锻炼的肉体呐!”
(总之,我的身体很硬的。)
模仿着英雄,大概说了很帅气的话吧,毕竟司机似乎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
“你在说些·····摩,我想说的不是那个问题呀······应该说,没错,关于你的精神状态看上去······”
“精神·····?的确呀,精神·····?”
突然神经质的像是断章取义的镜,一瞬间他全身一切似乎都在运动的肌肉都【统一】的僵硬了。
“莫西?莫西莫西?”
一脸担忧的司机先生,真是有够温柔的陌生人,光是询问五十岚镜这个男人的状态,像是【没事吧?】这样的便有重复了数次。
看来,本人是擅自的遗忘了,自己【容易】被人担心的现实。
总之,与其不识趣的利用别人的温柔,镜还是更擅长依靠别人的温柔稍微的抱怨一下吧。
就像。
沉寂的身体机能似乎恢复正常也就是几秒的时间内,一言不语的男人脚步缓慢甚至说是艰难也不为过的,走到前车窗的时候,他就那么故作忧郁的抬头望天,天空的一望无际的【黑暗】好像反倒让他鼓起了勇气。
“我说诶。”
他这样的开头。
“你是怎么理解【路总有尽头】这句话的?”又突然的提问。
“诶,又是什么哲学的问题吗?警官先生。”
“······”
既然反问没有得到回复,司机先生颇有些硬着头皮的思考着答案。
“这句话的意思······没错,该不会是说人迟早会死掉?·····不,不对,还是说,人如果努力的话,总有可能会成功吗?”
很犹豫,这就是一般人接受提问的时候,遭受到意想之外的问题,人总是纠结于答案的面孔。
光是看着对方这【难受】的表情,男人,五十岚镜的【怨气】就那么大方的消散了。
深吸的浊气一口气绵长的吐出之后,镜主动道出了答案,不然对方可能会睡不着一个好觉吧。
“其实呀,在确定时一条路的时候,也就代表人早就注定了一个【目的地】吧,所以我们当然可以说,路总会有尽头。这是标准的一般答案,但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也就是非一般的答案是。”
“人依靠【走路】很难短时间抵达的地方,所以必须依靠某些交通工具的时候,格外现实的情况就是·····”
男人就这样一边留足了悬念,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仅存的【福泽谕吉】。
“请找零。”
“啊,是的,一共消费是~~~”
金额什么的才不要听呀,总之,光是摸着被递回的【夏目漱石】的触感,男人就有一种泫然若哭的想法。
所以呐!
为什么夏目漱石不是刻在万元大钞上面呀?!混蛋!
“我走了。”
男人淡漠的像是对待着陌生人,其实他们也的确是陌生人。
“喂,等一下呀,警官先生,关于刚才的,你还没有说完呀!”
司机先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迟钝呀,足够伤心和头疼的镜,正打算不再继续理会他的时候,将【积蓄】准备放回原本的口袋的时候,突然触碰到某个同时待在口袋里,一直携带着的某个小巧的硬物的时候。
他改变了主意的回转头。
“格外的现实的情况,值得就是某些人口袋里并没有支持【人力永动机】永远行驶下去的等价物。”
给出了一个在任何人预料之中的答案,用另类的手段收获了【等价物】的镜,感受到衣服内部胸袋附近的充实感的他,尽量昂首挺胸的像是个【成功人士】的跨步进入了出版社,已经是过了几分钟找寻房间的尴尬之后。
因此。
时间不能浪费了。
男人评价自己只是稍有些鲁莽的行为,以至于房门被巨大的力量撑开一般的,在和墙壁撞击之后又颇具弹性的,猛然和前冲的男人错开的倒扣【关闭】起来。
当所有人为【斗牛】,比起人,更像是牛的男人闯入房间而警惕的时候。
他突然的大喊。
“那个女性?”
那个女性?并没有指向性的目光和手指,在所有人困惑的期间。
“总之,就是你吧。”
他环视了房间一周后,突然冲到了某个漂亮的女性,也就是新名香保里面前。
“新名任太郎的女儿?”
“啊·····嗯。”
总之,下意识选择了点头承认的女性,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强制的抓握住了。
与此同时,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牵引着的移动起来。
目睹着这一幕的最佳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抢婚】?这样一闪而过的像是将出版社【幻化】成教堂的思绪,大概在很多人的脑海里都有存在过吧。
总之。
男人,他似乎准备带着【战利品】出门,走到一半的步调却突然的停下了,转过头的他,尖锐的目光盯紧的人。
是女性的【未婚夫】?荒诞的想法没有得到验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男人紧盯的是某个身体肥胖,眼睛鼓大到为自己部下难以理解的行为失神的警部。
“钥匙。”
他喊道。
“车钥匙给我。”
他再次催促到。
“哦,好!”
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滑稽的像个小丑的将车钥匙递了出去,而男人和被他一同带着的女人,已经消失在房间了,只留下沉默到死寂的气氛。
~~~·
所以。
到底发生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