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成功点燃烟丝和卷烟纸,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呀,从烟嘴似乎不能吸取尼古丁充分燃烧后的气体,既然这样。
直接将烟嘴去掉,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可是,满嘴的烟丝?认真的吗?完全没想过,就连尝试就不想去做,真是的,所以说,不习惯抽烟的人就是麻烦。
一边漫无目的只是向着【前方】走着,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起了楼梯,向上进取的内心鼓励之下,似乎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地点。
话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当时间持续消磨在脑内各种麻烦的问题中,迎着正面呼啸的寒风,或许能将烈日的狂躁短暂忘却。
自己并不需要高呼喝彩,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不如说那只会显得喧嚣闹耳,相比之下,静谧的享受太阳浴可是对自己最好的礼赞了。
可是,如果想要【安然】入睡,在那之前,就要迎接客人。
真是饶了我吧,残余的精力可是不容许【吵架】的,不如说,打架更是不行,非要说,被女性单方面暴打什么的,又不是【渣男】!
“是找我有事吗?”
“差不多也该有个结束了吧。”
“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的?还真是无情呀,律师!”
“那个故事,我想要知道结果,而且,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玩笑啦玩笑,会对玩笑生气,真是不行呀,妃律师。”
直面太阳的身影背转过来,遮盖在阴影下的他当然的笑着,像是嘲笑,又像是毫无意义的笑。
“话说,故事?是那个故事对吧,那就一口气讲完吧。对了,既然是最后,要继续上次的游戏吗?那个【辩答】游戏。”
“······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么,就想象一下吧,检方的检察官和被告辩护人的交锋,哦,对了,还有一个彼此需知的情报。”
“这可真是奇怪,我还以为又会是之前那一套。”
“嘛,人是善变的生物吧,所以,美丽的天使小姐,此前有经历过哦,在地铁里被三个年轻的罪犯攻击,当然,你应该明白【攻击】正确的含义。”
“所以,枪击是【有预谋】的复仇?”
“谁知道?况且辩护方也不想知道吧,真相!”
迎着不定时狂风的吹袭,嘴边早早熄灭的香烟,拖着半残的姿态摇摇欲坠。
“如果这是场希腊悲剧,我就难逃傲慢的罪责。”
男人率先开头。
“公众情绪倾向我,目击证人支持我,自卫的先例早在骑士时代就已经存在,他们用钉头锤给彼此迎头痛击,我不想太过得意,不过,你有什么吗?”
口述和界定的立场背离的话语。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作为我为律师小姐而不辞辛劳,列举彼方【优势所在】的陈词。”
“不错,但也仅此而已,那种浮夸的说法,并不符合我的性格。”
“哇,那可真是抱歉,不过,这点小事就让我们继续下去吧。”
敷衍着的镜,并不打算改变游戏开始的【宣告语】,毕竟这是他的权力不是吗?
“那就轮到我的回合,那就稍微【正义凛然】一点吧。”
“咳咳,没错,我的【武器】不多,只有纽约刑法,我们不必讨论sullivan法令,美国过去的70年间,私藏武器都是违法的。”
“法律在自卫方面的规定也很明确,恐怕你无法让我确信,你的被告人的行为方式,是面临攻击的适当反应!”
“被告人的行为必须以抑制侵害为主,而不是给受害人造成致命伤害!”
很有趣的玩着【检察官扮演】的游戏,很好的法学素养也是他演技的一部分吗?
“是吗?刑法同时也明确的允许,以致命武力对抗抢劫,绑架又或者暴力强奸!”
虽然关于美国法律详尽并不熟悉,但基于熟读一部分西方律法书籍的知识,依旧足够妃英里做出相应的反击。
“我并不认为原告有暴力行为的存在,他只是在询问!”
“那算是什么态度?检察官,你是在试图暗示,一切都是我的委托人自找的吗?”
“请别误会,律师小姐,这不是人身攻击,也不是针对某类人的攻击,事实上,威胁可能有多种级别,但是意图强奸的界限很明显。”
“当大部分的女性都被越过这种界限,当她们犹豫于【这种事正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她们依旧没有维护自己的权力吗?”
“法律是我们对抗强奸犯和枪手们唯一的武器,一旦有人违反它,警察就会抓住他们,而将他们绳之以法则是检察官的责任,这才是我们唯一的凭借。”
妃英里和镜互相瞪视陷入僵持,但是他们之间的争论,似乎随时可能在下一句话再度开启。
“到此为止吧,哇,真是有趣,或许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对【游戏】难以割舍。”
“就这样吗?”
“当然,虽然你可能会不满,但就算我们在这里继续争论不休也无济于事哦,毕竟故事终归有结局,而结果胜于一切。”
扰人的香烟从嘴角跌落,还未燃尽生命的它,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压死】的耻辱!
“接下来的故事自然就延伸到了法庭,因为刚刚有经历过相似的处境,感觉倒是颇为真实。”
“那么,首先是关于警探问询和调查后得到的一些新情报。”
“第一,检方从辩护人的家中有搜查到与枪击致死方面相关的书籍,以及多张射击练习后留存的标靶图纸。”
“从最初的时间来看,正是被告人遭受【攻击】后不久,因此,有很大的可能性。”
“由于之前事件的恐惧与愤怒,导致她采取的不是自卫行动,而是复仇?这就是你想要得出的结论,还真是对自己【有利】的设计。”
妃英里不满的情绪在话语中游离。
“接下来,才是最为戏剧性的转变,还记得那个前科记录一点没有的可怜家伙吗?”
“死者?”
“是的,那个死掉的可怜家伙,警探在调查了他的指纹后,发现了他并没有那么【干净】,倒不如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什么意思?”
“改了个名字的区别啦,总之就是从档案库查到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列出慢慢一页的人渣,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吧。”
挤压地面的鞋底像是打算连烟丝的痕迹都彻底消磨,反复践踏了许久的动能会不会因此发热起火?一不留神就想到了离奇的事情。
“一个恶贯满盈的黑人混蛋,一个遭受不幸的白人天使,当两个人的价值等同于诚信比较起来的时候,就连弱智恐怕都能给出答案吧!”
“事实证明,检方最后撤销了指控,【二级谋杀】罪名不成立,被告人接受【非法持枪】和【肆意危害他人】罪名。”
“所以,故事结束,你又赢了,lawyer!”
草率的结尾,过程更是显得简陋,但是,既然【赢了】就应该没有什么必要纠结才对,如果【赢了】的话!
“是啊,我今天一直在赢,真的是很幸运也说不定。”
“怎么了?你好像没有表现的那么高兴!”
“因为很难接受呀,大概猜到你的目的之后。”
提问,赢的反义词?
回答,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