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由美小姐?!”
“怎么了?突然。”
和往常一脸傻样的期待着午餐到来的态度完全不同,男人那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问罪的态度,让和往常一样送来午餐的由美皱着眉头问到。
“请不要对外撒播关于我的谣言。”
“谣言?哈?”
一词一顿一惊讶的由美。
“谁会散播你这种家伙的谣言?你真当我一天有这么多时间,去做那种无聊的事情吗?”
“嗯,没错,我确实这样认为。”
点头了,他竟然点头了,感觉自己从对方的行为中受到了人格侮辱的由美。
“那么,请告诉我,我散播你什么谣言了?”
“比方说啊,就是。”
镜记忆中和某个检察官的分别。
~~~·
“你果然是个怪胎!”
“怪胎?”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镜的头上裹着一层单薄的纱布。
至于,九条玲子此刻依旧跟在他的身旁。
“没错,我想我能够理解了,为什么警视厅的那个女警官会这样称呼你了?”
“女警官?”
“在警视厅乘电梯的时候,偶然和她对话的时候提到你,然后她说你就是个怪胎哦!”
“所以·~~~·”
~~~·
“就,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那个人就是我吧!”
“哈?你是不打算承认了吗?说我是怪胎的事情。”
很熟悉由美性格的男人,注意到了由美有些慌张的情绪。
“为什么我要承认这种,根本不是我做的事情?”
“可是明显认识我,而且会这样贬低的评价我的人,不是只有你了吗?毕竟还是女警官的说。”
如果是女警官的话,会对镜印象深刻倒是可能,但是特意贬低什么的,对他的魅力而言,真的难以置信!不是吗?
“警视厅的女警又不止我一个,可能,也可能是其他人吧。”
面对由美的辩驳,镜的怀疑显得毫无根据,毕竟单凭女警官而言,能够契合条件的人并不少,佐藤美和子也是其中之一,不过。
“会这样忙乱着辩解的人,一定是犯人才对吧,这可是推理小说的常识问题。”
如果用这样的理由回应由美,肯定会被大骂一顿吧。
那么,就只能找寻证据了!
~~~·
“不是偶然的吧?今天的案件,比起毛利侦探,你第一个看透了凶手是谁。”
“只是单纯的侥幸,因为之前有接触过剑道,所以比其他人要了解。”
在人行道停住脚步的两人,树荫下散落的光暗之中,气氛莫名的契合。
“那么,拼图呐?像是那个将抽屉重新组装的诡计?”
“如果是证明凶手的证据的话,你当时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诶?完全没有注意到哦,为什么会这样想?”
困扰的镜感觉头痛的在长椅坐下。
“你在装傻吗?嘛,算了,无论你是不是装傻我都不是很介意。”
“总之,我根本猜不透你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你完全就是个怪胎!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
“喂喂,再怎么说,这······”
“不过,佐藤警官竟然不知道吗?你怪胎的本性。”
皱着眉头的九条玲子,似乎对这个事实有些怀疑。
“为什么突然提到她?”
“如果是她的话,以她的性格,明白了一切之后,肯定会好好的纠正你这怪胎的做事方法吧。”
九条玲子给出的答案,或许很恰当,如果真的是那个以警察找明真相为骄傲的佐藤美和子的话,肯定会鄙弃镜这种刻意让侦探变得显眼的做法吧。
不过。
恰当却并不等于就是镜想要的答案哦?
为什么?
所以说。
突然之间提到佐藤警官的契机?九条玲子的意思,就像是以为佐藤应该知道的!因为她认定,某个女警官很大可能会告诉佐藤才对。
所以,女警官和佐藤美和子应该关系很好?!九条玲子知道这一点,所以。
完全靠自己的妄想补全了的推理。
~~~·
然后,最后的结论就是。
不紧不慢的打开了炸猪排盖饭的镜,对着眼前还在硬撑的【犯人】进行最后的封堵。
“首先,为什么九条玲子会和电梯里偶遇的女人交谈?无论怎么想,九条玲子都显然不是会和陌生人主动结交的性格,那么也就代表她可能认识对方。”
“但是之所以会用女警官来称呼,也就代表并不是很熟的关系,那么,也就是记忆中曾经看到过她,那么,并不是很熟的人,为什么九条玲子断定和她对话的女性就是警官?”
因为曾经和对方见过面,即便彼此没有说过话,但是偶然的机会在某种场景相遇,就会比起完全陌生的人,更容易交谈在一起。
“即便在警视厅一同乘坐电梯,对方是被要求传唤来进行笔录的【无关人士】也有可能,更何况,警视厅内充满了穿着便服的刑警,不是相熟的熟人为什么能够判断对方的职业?”
“那是因为,当时那个家伙身上,穿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制服!没错吧,交通部的由美警部补!”
像是搜查一课的刑警,因为有着类似于盯梢这样的工作,为了不让自己过分显眼,如果不是特别的要求都不会穿着警服的,但是其他部门,比如交通部则是强制要求穿戴警服。
所以。
除开性别,职业,再加上一般情况下必须穿戴警服,再加上认识五十岚镜,那么范围不是已经少了很多吗?
“最后是将范围进一步缩小到,还和佐藤警官相处友好的女警官的话,不就只有你了吗?由美小姐。”
【所以,你就是犯人!】
就像这样指着对方说到的名侦探,正准备享用自己的美味的时候。
消失了?
消失在眼前的女人以及同时消失的炸猪排盖饭。
如果不是筷子还在半空僵立。
镜还认为是自己的幻觉吧。
就这样,那个中午,五十岚镜只能在自作自受的境况下,体会着饿肚子的煎熬。
~~~·
怪胎!怪胎!怪胎什么的,被一直用算不上褒义的词语称呼,即便是镜,也该生气了!
对。
相比于自然的愤怒,而是判断自己应该愤怒才愤怒的镜。
“不管怎么说,怪胎这个词实在是很无礼吧?!”
“······”
“无礼?无礼的家伙,到底是谁呀?!”
为什么?为什么被她不经意之间这样反问的镜,似乎给不出一个答案。
出现在脑海的果然是【黑色】。
然后。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只有自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