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秀臣发现了,在冰冷的水池中,逐渐干涸的池底,暴露出了他的存在。
无论怎么说,警方在努力一番之后得出了结果,这样的发展不就好了吗?
可是,被发现的,竟然是对方的尸体什么的,也未免有些太过突然了吧。
再怎么说,一个案件中出现两名死者,而且两名死者之间,可能还存在着【杀与被杀】这种关系的现状下。
“如果是单纯自杀就好了。”
“是呀。”
任由内心的懒惰开口的镜,控制了音量的自言自语,竟然得到了赞同什么的,颇感命运的两人默契的侧头对视。
然后。
飞速的移开了。
【那个一向认真的目暮警部,竟然会同意对方是畏罪自杀,然后就能让案件简单破获什么的,完全没有想过诶,话说,如果因为发现了他这种事,而被。】
【竟然任由内心的软弱,而同意了那个意志不坚定的男人的说法,自己真是不成熟呀,不成熟!话说,既然被他发现了的这件事的话,果然。】
以上,莫名心理活动危险起来的上下级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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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事情是破案,如果作为警官的镜这样申明,没错吧?
可是,在第二具尸体被发现了的这种敏感的情况下,为什么会变成。
“那么,在我揍下去之前,还是先听听你迟到的理由吧。”
已经决定要揍人啰!
“不是,警部你误会了,请您先听我解释。大老板们不是都很晚才进办公室吗?所以像我这种未来的菁英分子,从现在就应该开始练习。”
“你不只是个普通的警察吗?”
目暮简单的推翻了镜敷衍的说辞。
“唔!那、那是……把迟到视为一种罪恶根本是大错特错!”
“哈?说实话,我挺感兴趣的,在我即将揍你之前,就让我听听吧。”
结果还是要揍吗?话说,让一个浑身湿透了的人享受着所有人注目,这样【公开处刑】的境况,说不定目暮警部意外的是个s?
“不是吗?警察都是等发生事情才出动,英雄也一定要等到最后才登场,他们通通都迟到啦!可是,有人责怪他们吗?没有吧!”
“所以我们可以反推出迟到即为正义!”
警部听完镜灵魂深处的呐喊后,眼神不知为何飘向远方。
“······前辈,在说出这种话之前呀,先考虑一下自己的职业吧。”
高木像是明白了目暮的心思,说出了在场所有人想要表明的话语。
那一刻,高木正是优秀下属的楷模,如果他没有说出口接下来的这句话。
“而且,如果前辈你是拯救了日向小姐的英雄的话,不就是说信子小姐就是邪恶的魔鬼吗?哈哈哈。”
他是认为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吗?大概吧。
所以。
“后辈。”总觉得自己很温柔的镜,闭上了眼睛。
“高木老弟。”事实上是压抑住愤怒的目暮。
结果。
“为什么?”
这样直白的述说着自己困惑的高木,捂着自己被【轻敲】的脑袋,如果不是泪水都快从泪腺涌出,恐怕他的表现只会被认定为低劣的演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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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部,鉴识的结果出来了。”
换上了由管家先生提供的衣服之后,按耐住自己可能之后感冒的担心,镜穿过庭院抵达了水池旁的时候,正巧看见了高木拿着检测报告接近着目暮。
“结果怎么样?”
“是,案发现场发现的刀子形状,确定了跟光明先生手臂的伤口是一致的,凶器上所沾有的血液,也可以确定是属于光明先生的。”
“除此之外,现场所发现的散落在死者身旁的帽子,与绷带上沾染的毛发也为光明先生所有。”
面对目暮的询问,高木便老实的开始陈述起冗长的鉴识结果。
“另外,在光明先生的上衣口袋里,还有一条大概一公尺场的风筝线。”
“风筝线?”
因为出现的不知道有何用处的物品,目暮的迷茫更甚了。
“死者右手手背出现的伤痕,也是刀伤吗?”
“好像有点不一样。”
听到了小矮子的柯南的提问,好心的高木还是回答了他。
“对了,那把刀上应该有唾液吧,唾液的血型是?”
“上面根本没有唾液哦,好像是被人擦掉了一样。”
面对关西腔的少年的提问,或许是因为不清楚他和警方的关系,高木识趣又不识趣的回答到。
“把调查结果随便告诉嫌疑人,后辈,你果然还是回警校再磨练几年吧。”
“诶,五十岚前辈。”
突然刺入一旁的声音让高木有些慌张,五十岚镜则是无视了自己的后辈朝着,因为看见自己而面色有点难看的服部平次,露出了笑容。
“特别是大阪的名侦探,最好还是有所区分。”
“哼。”
听见镜像是告诫一般的说出口多余的话,服部平次面色发黑?好吧,有些看不出来,总之就是心情不佳吧。
“警部,尸体的衣服口袋里发现这张纸。”警员突然的提醒,顺带着将纸张递向了目暮。
“哟,防水能力不错呀,在水池里泡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破损。”
凑近了目暮的镜,相比于对展开的内容的好奇,先是吐槽了纸张的防水程度。
“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你结婚,为了弥补我在你身上曾经犯下的罪过,我情愿选择死。”
如果一直在意五十岚的话,会很麻烦的,清楚这一点的目暮干脆的无视了他,念出了【遗书】的内容。
“这是一份遗书。”
“日向小姐,这是一份给你的遗书。”
这样判断的目暮,很明显是因为遗书内容中的【结婚】,所以,结婚对象的日向信无疑是信件的收件人。
“这是秀臣先生的字迹吗?”
“看起来的确有点像,这样吧,我去秀臣的房间里看一下,与没有他写的什么东西吧。”
因为可能有伪造的可能,所以目暮慎重的询问着日向信的意见,然后,大概能够确认了。
“日向小姐,这是你掉到水池里的······”
正准备将擦拭干净的钢笔归还的小兰,担心的注目着从自己身旁低头经过,小跑着离开的日向信。
“结婚对象留下的遗书吗?还真是残酷哦。”
不经意这样提起现实的镜,无形中似乎也让打算再继续跟上去的小兰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