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应该是宫野明美了。”安尼塞尔用狙击镜确认了一下,便收起狙击枪,戴上黑色的口罩和黑色的鸭舌帽,再把头发换成黑色的,才从他所在的这栋楼走到车旁。
不敢探头也不敢动的宫野明美蹲得脚都麻了。
“宫野明美?”安尼塞尔一手捏着沾满乙醚的手帕,一手轻轻地抚过后备箱里的钱箱。
“!”宫野明美惊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逃跑,结果脚一软,就直接跪倒在地了。
“求饶也是没用的呢……”安尼塞尔低声呢喃道。
“要杀就杀吧!你们这群不讲信用的人!”宫野明美愤怒地喊道,她一边说,还一边遏制不住地掉眼泪。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安尼塞尔瞥了一眼远处的吃瓜群众,直接把手帕丢到宫野明美脸上。
宫野明美还想挣扎,却被安尼塞尔一巴掌按住手帕,没过几秒就晕了。
连车带钱,一并打包,安尼塞尔把宫野明美丢上车,便开着车离开了,路过邮局时,他停了一下,投了一份信件才走。
半个小时后,“好嚣张,当场杀了人还抢了钱。”毛利小五郎义愤填膺地说道。
“安尼,你到底干了什么?”把宫野明美丢给赤井秀一后便回来吃瓜的松田安平不动声色地在心里问道。
“杀了两个,绑了一个,把钱顺走了。”安尼塞尔默默地现道。
“难怪这帮警察都快气炸了,唔,琴酒估计也快气炸了,虽然你帮他干掉了两个废物,但是他没钱拿了。”松田安平压了压鸭舌帽掩饰他上扬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琴酒不爽我就很快乐。
“还有柯南……”安尼塞尔低声嘀咕道。
“什么?”对安尼塞尔差点被车撞死一无所知的松田安平疑惑地问道。
“没事。”安尼塞尔立刻回道。
“有事可要跟我说。”松田安平有些担心地说了一句,便不再吭声。
我当然会,但重点这有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安尼塞尔默默地闭上眼冥想。
“所司和,你刚才去哪了?”正愁苦怎么找出犯人的柯南突然发现了松田安平,便跑过来找他。
“当然是追犯人了喽。”松田安平镇定地回道。
“这么说,你追到了?”柯南惊喜地瞪大眼。
“如果是抢劫犯的话,我就追到了。”松田安平狡猾地说道。
“原来你也没有追到那个杀人的罪犯啊……”柯南有些失落地叹道。
“他可是手里有枪的人,我可不敢追。”松田安平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也对,等等,你见到他了?”柯南叹了一口气,又惊讶地问道。
“没看清,只隐约看见是一个跟琴酒很像的人。”松田安平非常果断地往琴酒身上甩锅。
跟琴酒很像的人?“安尼塞尔?”不知道为什么,柯南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安尼塞尔。
“???”松田安平一脸懵地看着他,虽然确实是安尼塞尔,但你这个“安尼塞尔”和我的安尼塞尔不一样啊。
“不,”柯南很快又自我否认了,“安尼塞尔不喜欢杀人,所以,应该是琴酒,但是,凶手杀人用的是狙击枪啊?”
“你不要忘了,琴酒可是有同伙的。”松田安平“善意”地提醒道。
“也对,所以真相只有一个,琴酒眼馋这笔钱,就带人袭击了车辆,抢走了钱。”柯南自认为正确地说道,说完又满脸愁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但是,如果是琴酒抢走的……”
“就很难拿回来了。”松田安平打断道。
“可恶,要怎么办呢?”柯南有些纠结地踱来踱去。
“喂,柯南,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因为女儿而跑过来找柯南的毛利小五郎上来就给了柯南一拳,满脸不满地说道。
“疼……我在跟大哥哥聊天呢,这个大哥哥很厉害的,他说他可以找出凶手是谁哦!”柯南捂着头嘟囔了一句,才装作天真地说道。
“???”柯南君,我劝你善良,松田安平有些生气地笑着举起拳。
“真的!”柯南说完就怂怂地躲到毛利小五郎身后,开玩笑,所司和的一拳可不简单,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可是把墙都打碎了,听说后来绑匪救出来的时候,更是已经多处骨折了。
“真的吗?你是和那个臭小子工藤新一一样是高中生侦探吗?”毛利小五郎有些质疑地看着松田安平。
“小孩子的话怎么能信噢,我只是会一点点跑酷而已。”松田安平立刻摇了摇头。
“也对,别烦人家了,柯南!”毛利小五郎嘀咕了一句,便揍了柯南一拳,直接把柯南拖走了。
我说的真的是真的!柯南欲哭无泪地捂着自己的头看着逐渐离他远去的松田安平。
叫你坑我,松田安平心情愉悦地拿出“临时除香剂”查看:“临时除香剂:消除你身上的香味二十四个小时。
“居然可以消除二十四个小时,系统,你的良心被狗吐出来了?”松田安平有些惊讶地说道。
“什么叫被狗吐出来了……它是消耗品,所以,不要太沉迷于使用它。”诸伏景光虚着眼吐槽了一句,又默默地解释道。
“我就知道……”松田安平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除香剂丢回空间里,慢悠慢悠地走回家。
一进门,他就看见麻生成实和灰原哀看起来就关系很好的一起研究美食。
“打扰了,我饿了,可以施舍给我一些食物吗?”松田安平调皮地说道。
“啊?当然可以。”麻生成实愣了一下,又非常果断地说道。
“我们做健康版芝士虾球。”灰原哀默默地带上手套。
“健康版?”松田安平有些疑惑地看着灰原哀。
“就是不用油,拿水煮。”灰原哀耐心地解释道。
这真的不是在研发黑暗料理吗?“你加油,我觉得我不会喜欢吃。”“小白鼠”松田安平瑟瑟发抖。
“不要这么快下定义嘛,说不定好吃呢?”麻生成实安慰地说道。
“没有油炸的酥脆外壳,芝士虾球就失去美味了呀。”松田安平有些委屈地反驳道。
“反驳无效,快出去。”灰原哀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
松田安平无奈地耸了耸肩,走进房间关上门。
“安尼,你教我冥想吧。”松田安平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
“选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放空大脑,聚神于眉心。”安尼塞尔默默地现道。
“我可以躺着吗?”松田安平弱弱地问道。
“躺着的话,容易睡着。”安尼塞尔淡定地回道。
“好真实……”松田安平嘟囔了一句便坐在床上,闭上眼,试图冥想。
没过几秒,松田安平又“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安尼塞尔有些担忧地问道。
“疼……”松田安平摸了摸眉心,又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会疼……等等,”安尼塞尔皱着眉呢喃道,沉思片刻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就过几天再说吧。”
“???”原来如此什么?你倒是跟我说呀?松田安平一脸迷茫。
“我一开始冥想的时候也疼,后来就好多了。”安尼塞尔耐心地解释道。
“这样啊……对了,你是怎么学会冥想的?”“学渣”松田安平向“学霸”提出疑问。
“就是坐在那想啊,头疼不想想东西,就坐在那发呆,坐着坐着就冥想成功了。”安尼塞尔很谦虚地回道。
???羡慕了……松田安平羡慕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叩叩”“和,可以吃了。”麻生成实轻轻地敲了敲门。
“好的。”松田安平立刻跳下床,打开门,坐到餐桌旁,老老实实地等吃。
“你这个懒虫,居然还要我这个小孩端菜。”灰原哀虚着眼端着装满菜的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
“能者多劳嘛,你是能者,我不是嘛~”松田安平笑嘻嘻地接过菜,将其放在桌子上。
“什么是能者?又是华国的古言?”灰原哀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恍然大悟地说道。
松田安平肯定地点了点头,好奇地夹了一块灰原哀秘制芝士虾球吃。
用水煮的芝士虾球外壳软弹,一口下去,爆出来的芝士那浓郁的奶味便与虾的鲜甜融合在一起。
居然还可以拉丝,松田安平扯断他自己拉出来的丝,细细地咀嚼着嘴里的虾肉芝士混合体。
“味道怎样?”灰原哀有些期待地问道。
“除了不脆,其他都好。”松田安平给予了肯定的大拇指。
“油炸类的食品毕竟不健康,不过,如果你下次想吃,我也可以做给你吃,但是!不可以吃多!”灰原哀有些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又扭过头去,装作不情愿地继续说道。
“谢谢哀妹妹啦。”松田安平调皮眨了眨眼,继续吃芝士虾球。
“说来也奇怪,哀,你怎么会做饭?”麻生成实满眼好奇地看着灰原哀。
“爸妈经常不在家,就得自己做饭了。”灰原哀有些敷衍地回道,我总不能跟你说我是吃了药变小的十八岁少女吧?
“原来如此,真是不负责的父母。”麻生成实叹了口气,便一声不吭地埋头吃饭。
灰原哀眨了眨眼,又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松田安平。
“有什么想问的,等会吃完饭再问吧。”松田安平摇了摇头。
“好。”灰原哀应了一声便不再吭声。
吃完饭后,“和,麻生成实,也是个有故事的吧?”灰原哀趁着麻生成实洗碗的空儿,小声地向松田安平问道。
“他的前半生被毒贩毁了。”松田安平特别简短地回道。
“毒贩?”灰原哀有些惊讶地睁大眼。
“嗯,他爸爸是毒贩。”松田安平肯定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麻生成实这么温柔的人的爸爸居然是毒贩,那后来呢?”灰原哀咕哝了一句,便接着问道。
“后来他爸爸就被其他毒贩杀死了,他想复仇,我就帮他杀了其他毒贩。”松田安平淡定地回道。
“……”果然他是会杀人的吗?灰原哀沉默了片刻,又苦笑着说道:“所以他现在就跟着你了?”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松田安平点了点头,又笑着对刚洗完碗的麻生成实说道:“成实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好啊。”麻生成实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欣然答应。
夜晚的东京很美,如果不计它光明下的黑暗的话。
“在这里读了这么多书,我还没有登上过东京塔。”麻生成实有些感慨地看着眼前的东京塔。
“也算是圆了遗憾?”松田安平捏了捏显然有些紧张的灰原哀的手,“没事的。”
“哀这是?”麻生成实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松田安平。
“害怕人多,就这样。”松田安平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
麻生成实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并轻轻地摸了摸灰原哀的头以示安慰。
灰原哀抿了抿嘴,借着松田安平长长的衣袖的遮掩用手指在松田安平的手背上写道:“你怎么肯定这种地方没有组织的人?”
“因为琴酒不在这。”松田安平以同样的方式回道。
灰原哀抬头看了一眼松田安平,又低下头。
“贝尔摩德出现。”诸伏景光默默地提醒道,小哀这么可爱不能任由松田安平把她带坑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松田安平小声嘀咕了一句,再和麻生成实,灰原哀说了一声,便在人群寻找起贝尔摩德。
他很快就发现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头上顶着“贝尔摩德”四个大字。
“真奇怪,那么大的胸是怎么藏起来的。”松田安平把灰原哀交给麻生成实,便走过去,小声地在贝尔摩德的耳边说道。
“什么那么大的胸,我可是男的。”贝尔摩德惊了一下,又用男声笑着说道。
“贝尔……”松田安平刚想说出她的名字就被她一把捂住嘴。
“你怎么发现我的?”贝尔摩德松开手,低声问道。
“你猜?”松田安平调皮地眨了眨眼。
“哼,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会再和你聊。”贝尔摩德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去洗手间。
看她的表情,怎么觉得她好像认识我?松田安平感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莫不成是从琴酒那里知道的?还是说……